写手的古代体验手札正文卷第六百零六章多余的人十七楼建业果然将校草的名头从姚语安那里抢了过来。虽然姚语安长得比楼建业更好一点儿,但男人嘛,除了长相,还需要更多的加分项才行。
楼建业成了校草,冲着他来的女生多了起来,不过他对这些女生全都不屑一顾,心里眼里就只有姚语乐,让女生们对姚语乐嫉妒不已。而姚语乐凭着自己的外貌与气质成为校花之一,与楼建业不管是相貌还是家世都那么相称,那些女人嫉妒也没有用。
姚语乐在报名那天被转移了注意力,之后一直没有见到姚语安,便也没有再想起这个给她熟悉感觉的人。直到再一次在校园中看到姚语安,姚语乐的那种感觉又冒了出来。要弄清楚这个感觉就要先直到这个人是谁。
姚语乐难得没有跟楼建业在一起,身边是同班的两个女同学。这两人是姚语乐细心观察挑选出来可以做朋友的人,人品都不错。从小到大,怀有目的接近姚语乐的女孩子太多了,也别高中的时候,利用她接近两个哥哥和楼建业的女孩子不要太少,全都打着做她好闺蜜的名号,实际目标都在大哥二哥和楼建业身上,让她因此吃了好些亏。不过吃亏能够增长经验,如今,她也学会怎么判断别有用心接近自己的女人了。
“姚语乐,你在看什么?”朋友甲问道。
朋友乙顺着姚语乐的视线看过去,她为人比较八卦,消息比较灵通,一下子认出了姚语安:“原来你在看姚学长啊。怎么?收了一个校草不够,还要将前校草也收了?”
姚语乐闻言忙问朋友乙:“你认识他?”
“咱们学校大多数人都认识这位。”朋友乙给两位好友科普,“这一位可是前校草兼学霸。他是以S省高考状元的名头入学的,起皱一直霸占他们系的第一名,从来都没有被超越过,而且又因为长得帅被评为学校的校草,可以算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只可惜他的家庭条件应该不是很好,使得好些对他有意思的女生都望而却步。”
朋友甲撇嘴:“现在的女生实在太现实,她们怎么就不认为这位学长是个潜力股?学长现在没钱,不等于学长毕业后赚不到钱啊?”
朋友乙道:“那是因为学长学的专业赚不到大钱,学长学的是哲学,你觉得这个专业有什么出路呢?”
朋友甲:“……呃,想不来。”
朋友乙一摊手:“所以了,学长很优秀,但到现在好没有女朋友。”
姚语乐问道:“说了这么多,你还没有说学长叫什么名字呢。”
“我没有说吗?”朋友乙想了想,吐了吐舌头道,“不好意思啊,我忘记说了,学长叫走姚语安,跟姚语乐你就差一个字呢。如果不是你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我都以为你们是亲戚呢!”
“姚语安?他真的叫做姚语安?”姚语乐猛地瞪大了眼睛。难怪了,难怪她会觉得那人熟悉,原来那人就是姚语安,她对他的熟悉,是双胞胎之间的感应吧?
姚语乐其实并不怎么记得姚语安,姚语安已经离开姚家十多年了,姚家其他人都将他忘在了脑后,姚语乐同样如此。能一下子想起姚语安,只因为姚语安跟她是龙凤胎。
“你认得姚学长?”朋友乙惊讶地问。
姚语乐忙道:“不,不认得,我就是觉得他的名字跟我的名字太过相像了。”
姚语乐并不想认姚语安,她知道爸爸妈妈大哥二哥都不喜欢姚语安,否则也不会将他送走,十多年都不关心他。她也不喜欢姚语安,小时候一家人都将她当成公主一样宠爱,满足她的各种要求,唯有姚语安,总是冷冰冰地对她,而且别的孩子欺负她,姚语安也不帮她。姚语乐小时候可是很讨厌姚语安的,姚语安被父母送走,最高兴的人就是她了。
反正他已经跟我们家没有关系了,就不要去认了,免得他扒上来,想要对姚家做些什么就不好了。
姚语乐这么安慰自己,跟连个朋友走远了,却不知道她们的对话全部落到了姚语安的耳朵里。姚语安嗤笑一声,姚语乐的小心思,他一听就明白了。怕自己扒上姚家?开玩笑。姚家算什么?钱?自己不缺!地位?姚家不过在S市有些地位,虽然因为姚语乐的关系最近到首都发展了,但他们在首都也就认识一个楼家,人脉什么的哪里能够跟姚语安相比。只要姚语安一句话下去,有的是人帮他针对姚家,将姚家赶出首都,甚至连S市都无法再立足。亲情?这个就更不要提了,他在离开姚家的时候就跟姚家人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姚语安跟姚语乐一个大学的事情最终还是被姚家人知道了,不是姚语乐告诉他们的,而是楼建业不爽地告诉给姚语康的——有个男人跟自己女朋友的名字这么相像,楼建业能高兴才怪——姚语康再告诉给姚家夫妇,四个人便知道了姚语安也上了首都大学的消息。
“这人怎么阴魂不散,不会是打听了咱们家的消息,知道乐乐上了首都大学,他便选择上首都大学,想接近乐乐,再扒上我们家吧?又或者他仍然嫉妒乐乐,想对乐乐不利?”姚母李清玉以最大的恶意揣度姚语安。
姚语康虽然不喜欢姚语安这个弟弟,但也没有将人想得如同姚母一样坏,特别是调查了姚语安的过往之后——表面上的资料,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有有关部门掩盖——姚语安对这个弟弟还是挺佩服的。自家人都很优秀,自己和二弟妹妹都跳级上学,但也都没有姚语安跳得厉害,连续跳了好几级,十四岁就上大学,还能够考上当年的高考省状元。这个弟弟有些本事。
“妈,姚语安今年大三,他在三年前就考上了首都大学,不是想要接近乐乐。”姚语康说了句公道话。
姚母被打脸,噎了片刻,哼道:“反正我就觉得这人不安好心,咱们绝对不能跟他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