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
轰隆隆!!!
下一刻,一股凶悍的能量涟漪自两者对碰处悍然席卷而出后,在几人脚下地面的岩石,便是猛地龟裂崩碎了去,旋即,这些裂缝还以无比惊人的速度朝着四面八方蔓延而去,最后,当两边街道的建筑墙壁也被撕裂出裂缝没多久后,就是在此起彼伏的咔嚓声跟轰隆声中宣告轰然崩塌,扬起漫天烟尘。
八人长剑之上的能量光芒,逐渐的暗淡而去,而苏凡那白金色的护罩,却仅仅只是荡漾起一抹轻微的涟漪,他们八人预料当中此人成为碎肉的局面似乎并没有出现。
“这……怎么可能?”
“这不可能!”
“他一个人怎么可能能抵挡下我们那么多人的联手攻击?”
顷刻间,这八人皆是齐齐瞳孔一缩的心头感到无比骇然,这名少年看上去不过二十岁,怎么可能能抵挡住他们那么多人的这般联手攻击?
可事实就摆在他们面前,由不得他们不相信。
嘭!
而不待他们做出下一步的反应,在苏凡身躯上这道白金色玄力护罩的轰然崩碎之下,他们八人手中的长剑,也便是统统宣告崩碎,旋即,他们的身躯就都是被轰然砸飞,最后,在一口口殷红鲜血的喷射,以及道道低沉的闷响声中,皆都是狠狠地化为一颗颗炮弹般砸在阶梯之上,当即,阶梯崩碎,碎石飞溅。
咔咔咔咔!!!!
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清脆的骨骼声跟吃痛的惨叫声自然不绝于耳,而苏凡都是未曾出手,他们就已经重伤。
他们的修为,跟他的差距实在太大了,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
“你……,你是谁?给我报上名来!”
“你敢打伤我们,天位玄院跟我们紫域内最强大的帝国紫云帝国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等着死吧……!”
“是啊,敢打伤我们,你就等着死吧……你……。”
而似乎他们背后的势力给予他们的自信心实在太足了,因此,就算他们此刻尽数败在苏凡手中,以致于他们在看向苏凡的眸子内,都是并未充斥上太多的恐惧之意,反而还一脸自信目光怨毒的纷纷出言威胁苏凡的生死。
“天位玄院?”
后面什么最强大的紫云帝国初始一入耳时,都并未在苏凡心中掀起一抹波澜,反而是前面的天位玄院四个字一入耳,便是彻底点燃了苏凡心中的怒火,今日的行动,是天位玄院策划行动的?杀自己不成?就杀自己家人?
“苏凡,快进去,里面有大战,有一帮人撑不住了,说不定是你家族的人。”
玄老的急切声音,在这一刻猛然响起。
刚才似乎是里面并未大战,所以,玄老并未感知到什么波动,现在大战开始了,他就清楚感知到了。
嗖!
顿时间,苏凡没有丝毫犹豫,身躯一闪之间,再说了一句一个不留后,便是暴射入家族大门,当下暗骂自己怎么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这种时候,就该要早点进去看看家族之人怎么样了。
“哈哈……,你们这些愚蠢的家伙,都死到临头了还威胁别人?真是不知道你们的融玄境是怎么修炼而成的,难道是靠你们的愚蠢?”
而在苏凡身躯暴射入家族大门的同时,小绿的戏谑嘲笑哈哈笑声,便是忍不住响彻而起。
本来,他们几人在看到小绿跟紫萱两个小孩出现在他们面前时感觉还没什么,但当他们看到紫萱那红唇内喷射而出的一口深紫色美丽毒液将他们其中的一人硬生生的腐蚀成虚无后,他们其余的七人,就都是神色骇然真正的恐惧感袭身,嗅到了什么叫做死亡的味道。
冷汗,瞬间密布满了他们的额头跟后背,整个人如坠冰窖,这个小女孩竟是比那少年更恐怖。
“不……不……不要……。”
“不……。”
旋即,伴随着紫萱的莲步缓缓走向他们,他们七人的神色在骇然恐惧之余,就想着纵然那一丝求到生存的希望非常渺茫,但他们还是依旧想尝试一番,嘴唇跟身体因为心中的恐惧,皆是剧烈颤抖起来,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被吓得甚至都不知道什么叫动一下身体,但他们为了生存,还是咬着牙拼命往后挪移着身体。
啊啊啊!!!!
不过,根本无济于事,在紫萱那深紫色的剧毒毒液覆盖住身体之下,他们那挣扎没多久的身体,便是犹如稀薄的冰雪碰到岩浆般,飞速消融而去,惨叫声还未响起多久便戛然而止。
苏家演武场之上,当年,就是在这里,苏凡每次都被打的鼻青脸肿,然后被嘲笑废物,最后,父亲出来维护,而今日的这里,则是一场关乎苏家生死攸关之战,哦不,灭族之祸都可以说是近在咫尺。
放眼望去,偌大演武场之上的人分为两派,不过,一边大部分的人都已经伤痕累累,有些都重伤站都站不稳了,就比如说族长苏战,都一副几乎没了战斗能力的样子,脸色苍白一丝血色都没有。
一眼看去,其内有着许多苏凡眼熟之人,就比如说苏浩,苏珊珊,苏荒等人。
而另外一边,则是方家之人外加一名陌生中年男人,他们每个人都精神饱满,未有一人受伤,两边对峙,占有绝对的上风。
嘭!
陡然,当一名老人被一名中年人一拳轰退,再次一口殷红鲜血喷射而出,旋即,宛如断了线的风筝般从高空坠落而下并且狠狠地砸在地面上后,当即,响起一片更加恐惧绝望声音的同时,一片精神更加振奋的叫好声也是响了起来。
“苏辉长老!”
“苏辉长老!”
“可恶!”
…………
顿时间,苏辉此刻都重伤之后,苏姗苏荒等人都是不由得一抹绝望之色在眸内浮现,看来,他们苏家灭族在即了,而苏战跟三大长老,见苏辉被打的重伤本想起身去救援,但因为重伤之故,他们刚刚站起身躯坚持了不到三个呼吸的时间而已,便是在狂暴的怒意跟不甘的恨意中又重新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