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香在秋琴耐心的调养下,终于在第三天后活蹦乱跳的下地了。
期间走有一回春琴拿着药靠近她,她立马躲的老远,眼神幽怨的看着她。不待春琴靠近,就自觉伸手拿药,乖乖的皱着眉头吞下去,然后要吐不吐的痛苦模样。
春琴看她敢怒不敢言的怂包模样,冷哼一声就出去了。
秋琴一进来就看见她在偷偷抹眼泪,一下子就心疼了,“哎哟,可怜娃,怎么哭了?”春琴秋琴年纪都比她大三岁,一个冷冰冰的蔫坏,一个热情似火像个老妈子。
楠香更喜欢秋琴,虽然她好色,经常吃她豆腐,但至少她对自己耐心十足,会哄着会抱着,而且她身上没有春琴那股对自己若有若无的杀意。
秋琴心疼的给她擦擦眼角的泪,趁机摸了摸那滑嫩的脸颊。
楠香那不是哭的,就是吃药呛的,嫌弃的拍开那双咸猪手,跳下小床,飞一般的找周荆楚去了。
书房里,周荆楚刚跟下属吩咐完抓贪污的事宜,楠香就跑进来了。
他不悦的撇了一眼过来,眼神肃怒,周身隐隐散发一股戾气,让楠香差点下跪求饶。
但是她忍住了,不下跪,也不退场,颤颤巍巍的,“你,你说等我病好了就带我去,去游湖的…”底气有点不足,但任务由在,不能怯场。
周荆楚冷眼观看她颤抖的裙角,竟有些好笑,挥挥手让人下去,“要游湖?”楠香点点头,“要!”
管家见状就去准备了。
周荆楚没有食言,立马就带她去了。
楠香自重生自来,第一次到外面来游玩,又是兴奋又是激动,“快看快看,那是莲花耶。”
其实活了三世她都没什么机会出来外面过,整日被关在房里不是绣花就是绣草,唯一出门的地方也就是这里的某个寺庙,或者那里的某个寺庙。
坐船还真是第一次,这种水上漂移的感觉真稀奇,蛮好玩的样子。
船夫将船划到莲花中央,让她尽情观看莲花。
楠香果然很开心,又是跳又是叫,对什么都很感兴趣,摸摸这个闻闻那个,简直乐不可支。
她随手摘了一朵清香的莲花,献宝似得跑到周荆楚面前,是个讨好的意思,“王爷,我想送你花~”
双手捧着鲜嫩的莲花递过去,眉眼娇俏,很是水灵。
周荆楚面色如常,只是轻微的扬了扬嘴角,手负着背,没动。
楠香不死心,又悄悄的靠近了一步,“王爷~”尾调上扬,有点撒娇的甜腻。
周荆楚仍是不接,只摇摇头转身进了船仓。
楠香自我安慰,可能男人拿花丢面子,所以他才不要的,于是又锲而不舍的跟进去。
小脚悄摸摸的猫过去人家身边,挨挨坐,“王爷,你好像不太喜欢说话呀,做人不能太高冷的。你不能每次都是嗯啊哦啊的。”
想了想不对,又及时补刀,“不对,有时候你连哦也不哦一声的!”
周荆楚:“哦。”
“………”被下了面子的楠香。
这狗日劳什子王爷做什么这么沉默寡言,话少的跟个哑巴似得,成日里跟她说的话都不超过两句,气煞哈士奇!
不行,我要忍耐,我要改命,我要勾引你!!---哼,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臣服在我的石榴裙,让你每天给我说一箩筐的情话。
---不,要两筐!
心里卖马匹,表面还得笑嘻嘻,“王爷,明天人家可不可以自己出来玩啊?”毕竟这劳什子王爷天天上朝下朝各种忙碌,让他天天带自己出来玩也不实际,还是自己天天出来溜达比较实在。
“府里不好吗?”王府虽说没有皇宫大,但奇花异景也不在少数,“这么快玩腻啦?”
楠香摇摇头,“也不是,就是天天鱼翅燕窝,偶尔也在尝尝清汤小菜。”说白了笼子哪有天空美,她就是想出来玩,不想一辈子都被困在后院三分地。
周荆楚盯着那张鲜活又明亮眼神,难得纵容。点头,“可以,一个月两次。”算是对她忍让的一次。
但楠香却觉得少了,“五次行不行?”她本来还想天天呢。
“三次!”周荆楚瞪了她一眼,“没得商量,再得寸进尺一次也没有!”
楠香努努嘴有点不甘心,“好吧……”
肉少就肉少,好歹能打打牙祭。“那,平常王爷出门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啊?”这招不行干脆再起别招,开始狗腿的拍马屁,“因为跟王爷在一起,奴家觉得很是安心”。
见他没反驳,继续卖力,“人家好喜欢跟王爷在一起的,最好天天都在一块儿,这样我死也幸福了。”
周荆楚皱着俊郎的眉头,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做作!”然后摇摇头嫌弃的走了。
留下这丫的气急败坏的跳脚,心里骂骂咧咧的,“就你丫的不做作!就你丫的装高冷!就你丫的话太少!!
“哼,早晚有一天,定要把你从话少排行榜拉下来,踩坏你的脸…”
周荆楚耳尖的转过脸来,神色警告的撇了她一眼。
这家伙立马做贼心虚的低下头……打死不跟他对视,顿时怂的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