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每月初三,是平安镇庙会的大日子。
但是对于孤儿罗小冬来说,这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个劳作日子。
因为逛庙会总要花钱买东西吧,罗小冬没钱去。照常,挑着扁担拿着锄头,准备去自家的三亩菜地干活。
路过村西湖边,却远远的看到,一个绿色的倩影,扑通一声,落入水中!
不及多想,那罗小冬便狂奔过去,一看,乖乖不得了,有人落水了!
这时正是炎炎夏日,罗小冬赶快脱下汗衫,跳入湖中去捞人。
进了湖中,冰凉的湖水倒是蛮舒服的,但是罗小冬不及多想,就朝着人影处使劲捞去!
捞到第三下,果然,捞出一个人来,这人正是村口的李寡妇李丽香!
那李寡妇穿着一身绿色连衣裙,此时已经被水湿透。李寡妇的上身,还在露出水面,但是下身已经沉入水中。
罗小冬只觉得入手温软,一股子女人特有的体香,冲入了他的心脾之中。但是救人要紧,也来不及多想抓的是那妙龄少妇的什么地方了。
罗小冬使尽浑身劲头,一把把那李寡妇的头发抓起来,让李寡妇的头颅露出水面来呼吸。
李寡妇经过这么一折腾,也不想死了,于是就把头顺势露出来,猛吸一口新鲜空气。
然后,罗小冬揪住那李寡妇的上衣,把李寡妇拖到了湖边。
罗小冬身体瘦弱,虽然个头不小,但是不足百斤,可见其没什么力气,所以当他拖了李寡妇上岸时,自己也气喘如牛了。
而李寡妇呢,刚才自己的腿部被摸遍了,回想起来,颇为不好意思,毕竟对方虽然瘦弱,但是也是一个十九岁还是二十岁的少年啊。
这男的赤裸上身,女的,翠绿的翠绿的连衣裙被扯的皱皱巴巴的,部分地方可以看到里面的肌肤。
罗小冬看了一眼李寡妇,也不好意思,但是还是说了那句本来就该问的话:“嫂子,你干嘛这么想不开要寻死呢?”
李寡妇这一听,脑海中立马想到了欠钱被逼着还债的画面。不禁眼泪簌簌下来了。
原来,那李寡妇的老公叫个刘长乐,在三年前,刘长乐家还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富户,但是无奈,投资失败,两口子在镇上开了个农家乐小饭馆,结果搞砸了,不但赔了家底三十万,还欠了借贷公司十万块钱,明天就是到期还款的日子了。这李寡妇一个女人,上哪里去弄这十万块钱!
而三天前,那帮债务公司催债人员的嘴脸,她一辈子都不能忘记,揪着她的头发,按在桌子上,然后拿那臭烘烘的脚底板,踩那李寡妇的俏脸蛋!
并恶狠狠的说道:“李丽香,你要是四天后再拿不出十万块钱,我们兄弟几个轮流上你!让你这骚婊子尝尝你爷爷那玩意儿的滋味!”
……
李寡妇一哭,那罗小冬心都软了,说道:“嫂子,刘大哥生前对我不错,你要有啥困难,不妨说一说,说不定俺能帮上啥忙!”
李寡妇知道罗小冬好心,但是却也知道罗小冬必定帮不上忙。因为罗小冬是村里的孤儿小农民,维持个温饱都成问题,小时候常吃百家饭,后来政府政策好了,在县里建了个平安镇孤儿院,这罗小冬也有个吃饭的地儿了。十八岁成年后,罗小冬就回家种地了,村里给他分配了三亩荒地,仅此而已。而罗小冬的种地技术,实在不咋地。每年都要吃地瓜度日。怎么能帮的上她还那十万块钱呢?
于是摇了摇头,说道:“没啥,嫂子感谢你,但是你帮不上嫂子啥忙!”
正说着,一辆面包车呼啸着过来,并停在了两人面前。
李丽香想起自己衣服被撕破了,想赶紧回家换身衣服,正起身呢,结果那车里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婊子养的,别走!”
那声音到时,车门开了,出来了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讨债公司的头儿王彪的弟弟王虎!
李丽香急忙说道:“不是说明天来要债吗?”
王虎色眯眯的看着李丽香的胸口,和那半湿透的身躯,恨不得扑上去,成就自己心中所想的好事。
他斜着眼说道:“小婊子,你爷爷今天是来伺候你的!你老公死了那么久,你不感到寂寞难耐吗?是不是?今天爷爷我要玩个够!”
李丽香大惊,作出防卫姿态,说道:“你再过来我要报警了!”
王虎说道:“别他娘的装蒜了,我哥哥王彪说了,你欠了十万块,按合同规定最晚到明天,今晚和明天有啥区别呢?今晚做了我的女人,把爷爷我伺候舒服了,明天我让你不用给我大哥还钱,怎么样?以后还能做我的女人,多好啊,这真是什么话来着?”
李丽香说道:“你休想!”
这时候,一旁的湿哒哒的小农民罗小冬厉声说道:“王虎,你哥都不敢乱欺负人,你咋胆子这么大?光天化日之下,还有王法吗?”
那罗小冬不知道王彪脚踩李丽香脸蛋的事儿,还以为那王彪是个正经人呢。
王虎斜着眼瞧了瞧旁边的罗小冬,说道:“吆喝,这谁啊,哪家的土包子?”
罗小冬奋勇上前,说道:“俺叫罗小冬,她是俺嫂子!”
李丽香擦了擦眼泪,说道:“我会筹钱还的,能不能再给点时间?”
那王虎没理李丽香,对罗小冬说道:“姓罗的?你小子赶快滚远点,别坏了你爷爷我的好事。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没听说过吗你!”然后转目色眯眯的看着李寡妇那圆润娇嫩的身躯,说道:“小婊子,走,去你家!”
说着,舔了舔嘴唇。
罗小冬义愤填膺,奋勇跨前一步,挡在李寡妇身前,说道:“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