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出现在众人的桌边,不轻不重的轻笑了一声:“嘿~别都这么炸毛啊,我是来帮你们的。”
他脚步悠闲的在几位妖族族长面前转左转右,两只手背在身后,看着戒备沉默一片的众人,又道:“我看你们动作太慢了,我都着急了啊。若想把万幽鬼祖拉过来,那你们要赶紧的了。因为她恢复的速度可是很快的。”
“你是谁?为什么不出示你的真面目,这点诚意都没有,我们要怎么相信你?”老虎放前一步,微侧着身型,虎目凌厉的盯着面具人问道。
面具人道:“我的诚意并不是用身份来表示的,我可以用其他事情来表示我的诚意。比如,我帮你们将白家的小子带过来,如何?这够显诚意了吧?”
众妖族族长闻言都微微怔了怔,忍不住迟疑的问他:“此言当真?你真能做到?”
面具人笑了笑,道:“五天后,你们等消息吧。”
说着他走到了观景台的边缘,留了一句话后消失在了原地。
“我希望你们五天后知道了消息,能尽快展开你们的行动。”
众族长看着突然来,又突然消失的面具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来者到底是什么人?他想干什么?”老蛇忍不住捋了一把胡子,一脸怀疑的看着其他人。
这人若是真的把白家的那小子弄来了,那么他这么插手帮他们一把的话,图的是什么?对方是带着什么目的来的呢?
狼族族长双手交叉的揽在胸前,微微垂眉沉思着道:“从没听过这号人物,他的感觉……非常危险。”
狼族向来就是对危险有一种很敏感的感应,狼族的族长从那个面具人身上感觉不到任何气息。但就是感觉不到气息,才危险。
水族的族长帽子里露出的半张脸,脸颊两边带着淡蓝色的鱼鳞。他并没有露出眼睛,浅色的嘴开启道:“他身上有掩盖气息的宝物。”
也就是说,真实实力无法判断。也许对方真实实力并不强,只是用宝物掩盖住了。
“我到期待他五天后,会不会真如他所说的,把白家那小子带来。老蛇,动作确实要加快了。既然柳大人那边不愿意插手,那只好换个更快的办法了。嘿~”熊族的族长裂开嘴露出了个戾气十足的笑意。
众族长一见他这表情,都翻了个白眼。老虎首先出声道:“你又来了,就是因为你这爱好,到现在这年代了你族里的那些族人个个都全身戾气。大熊,你得好好洗洗你全族的戾气啊,不然以后会有报应的。上天可是有好生之德的,你别太过了。”
熊族族长对他轻哼一声:“像你们东北虎吗?你的族人个个都懒成大胖橘了吧?老虎,把你的肚子露出来看看啊?别以为用法术变装我们就看不出你那三层的肚子!你敢变成本体给我们看吗?”
老虎:“……”妈的,没法好好说话了!一言不和就人身攻击什么最烦了!这蠢熊脑子都不会转弯的吗?
狐狸笑眯眯的道:“好了,老虎可是关心你啊。你这样说他太伤人了,因为你说的都是事实啊!”
又中了一刀的老虎:“……”不就是天冷了吃多了一点怎么滴?长胖又怎么样?吃你家米饭了啊!多长点脂肪才能御寒啊懂不懂!
狼族族长道:“那就把动作提前吧,不管白家的小子会怎么样。七天后,我这边都会直接出手了。”
水族道:“我等老蛇这边会同时出手。”
妖族这边商量着过了几天后,另一边木云君学校的元旦晚会就到了。
因为正月一号正好是周六,所以周五下午大家就开始搞校区卫生搭舞台等等,吃了晚饭后众人都组织着坐到了搭建好的舞台前,其实也就是每周开校会的地方。
不过在台上摆了些多媒体设备,挂了元旦晚会的横幅,然后两个高三的同学上去主持节目。
台下一堆学生拿着教室里的椅子出来,在冷风中排排坐着看节目。
椅子都是按班级排的,木云君和谢佳青王天琴几人坐在一起,边看节目边小声的聊天。
王天琴道:“我们宿舍有个女的特别烦,自己起早了从来不管别人的。做什么都哐啷哐啷的响,晚上也是喜欢在床上放音乐。而且还拿别人的东西用,有点恶心。”
木云君好奇的问:“拿东西用?拿什么?”
王天琴道:“洗发水沐浴露洗衣液这些,她是轮着把我们宿舍的人全都用个遍了。我说我怎么洗发水突然用那么快呢!”
谢佳青在旁边啃瓜子,凑过来问道:“咦?你们不说她吗?这个完全可以跟舍管阿姨投诉她的吧?”
王天琴气闷的叹了口气道:“没抓到现行啊!要是抓到了现行我们肯定会报告舍管的。而且她也不是天天用,是时不时的用一些而已。”
木云君道:“这就是宿舍的毒瘤吧,人多了一起住的,总有一些人有些不文明的毛病。幸好我这边的其他人都挺好的。”
王天琴白了她一眼:“就你?谁敢不文明?也不知道是谁当初在初中宿舍里,就因为人家晚上不睡觉在讲悄悄话,结果被你站在床头吓得半死。还有人乱翻你的东西,结果你把人家的书桌都拆了。幸好不是拆床……”
谢佳青一脸好奇的问她:“她在初中就这么凶了吗?”
王天琴当着木云君的面和谢佳青讲她的坏话:“凶着呢!那时候才刚上初一,因为要上晚自习所以就住校了。当时宿舍里有一对双胞胎姐妹喜欢睡一张床上,每天关灯了还不睡觉,说悄悄话说到十二点一点的,舍长也管不住。然后她就无声无息的爬起来,悄悄的站在人家床头前,拿手机屏幕的光从下巴往上照着自己的脸盯着人家看。直到那两姐妹自动发现了她的存在,当场吓得都从床上跳了起来了。结果她就淡定的说一句:你们什么时候闭嘴我什么时候睡觉。那两姐妹就再也不敢说太晚的话了。”
说着她瞄了一眼木云君,见她淡定的看舞台上的节目后,又继续道:“后来上了初二,换了宿舍。她宿舍里的桌位经常被人翻动,她知道是谁,警告了几遍没听后,就当着对方的面,把对方的桌子拆了。一掌下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