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又是江家?
“那就好。”玉南听到自家小姐再三的保证,悬着的心总算是放回肚子里了。
“嗯,你替我护 法,这用木系元素力量修复伤口,那是一点都不能出错的。”林清越接着道,这治疗易北的脸,最重要的一步就是用木系元素力量和古武之力通过神农针灌输到易北体内,好让其进行伤口的自我修复。
“放心小姐,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惊到你的。”玉南保证道。
“嗯,我开始了,你在门口守着,谁来都不能让他们进来。”林清越接着摆摆手说道。
“是,小姐。”玉南领命后,一脸认真的守在门口。
而房间内的林清越则是拿出神农针来,运转着体内的木系元素力量和古武之力,开始往易北脸上开始扎针了。
很快易北的脸上扎满了银针,林清越这才放松了一点,不过昏迷中的易北手却不安分起来,这伤口生长可是会很痒的,这让易北不自觉的想要伸手挠。
不过林清越及时阻止了易北的手,这伤口还在恢复中,易北这要是挠了,那就有点麻烦了。
易北被这钻心的痒意给弄醒了,一睁眼就看见了自家小姐的脸,还以为是做梦呢。
“小姐,这是哪?我是不是死了?”易北沙哑的嗓音响起了。
“傻丫头,说什么傻话呢,这里是你的房间啊,有你家小姐在,你就是想死,阎王也不敢收你。”林清越安慰道,这易北就像她的妹妹一样,看到易北这副模样,林清越心里也有点不舒服。
“小姐,那曹璐可有伤到小姐?还有玉南怎么样了?”易北第一反应关心的竟然是林清越有没有被曹璐那个疯婆子给伤到,还有她的姐姐玉南,她在昏迷之前隐约记得,曹璐好像要对玉南下手了。
“你家小姐那么厉害,别说一个曹璐,就算十个曹璐也伤不了我,还有玉南也没什么事,你放心就好了。你好好休养,脸上的伤很快就会好的。”林清越心里有些感动,这易北在这个时候惦记的还是自己。
“那就好。小姐,你跟我说实话,我能撑得住我这脸是不是没救了?”易北接着问道,她记得曹璐拿着匕首把她的脸上不知道划了多少道,划成那样不能恢复易北也有心里准备。
“傻丫头,这点伤那能难得住我,你这脸好好养,不出一个月,我保证就会恢复如初,而且比当初更好看。”林清越接着说道,这易北真是想的太多了,之前司慕的脸也受过伤,她也是照样将其恢复如初。
“多谢小姐了。”易北听到自己的脸能够恢复如初,还是很高兴的,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个小女孩而已,这容貌能够恢复,她自然高兴了。
“不用那么客气,易北,你这伤口正在恢复,可能会比较痒,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动手挠。”林清越接着嘱咐道,这长伤口自然是个重要的时期,要是易北没克制住,到时候就麻烦了。
“小姐,你放心,我坚决不会挠的。对了,小姐,那曹璐最后怎么了?”易北好奇的问道。
“她怎么对你,我就怎么对她的,而且她脸上的伤可不会那么轻易就好的,这权当收了个利息,这件事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完了。”林清越淡然的说道。
“小姐,这不好吧。如果闹大了,学院里对你有意见怎么办?”易北有些担心道。
“没事,我就要让他们看看伤了我林清越的人到底是什么下场。”林清越鉴定的说道。
就在那么一瞬间,易北感受到了她家小姐的伟岸,以及帅气。
“好了,易北,你先好好休息,千万不要挠伤口等到你的伤口恢复的差不多后,我再来为你上药。”林清越接着嘱咐道。
“好的,多谢小姐。”易北点点头道。
“总那么客气干什么,玉南可是担心的不行,我出去让她进来看看。”林清越说完就起身去开门了。
“小姐,易北怎么样了?”玉南迎上来焦急的问道。
“醒了,基本没什么事了,后面只要上药就可以了,你去看看她吧。”林清越说道。
“好的,小姐。”玉南听到这话赶紧进房间看易北去了,这个妹妹她可是拿命护着的,今日要是出了什么事,她会终生陷入愧疚之中的。
就在玉南进去不久后,段山和李玉也相继来了。
“大妹子,易北伤怎么样了?”段山一听到易北受伤的消息就赶了过来。
“林姑娘,易北脸上没什么事啊?”李玉也问道。
“你们放心吧,易北已经没什么事了。你们怎么知道易北出事的?”林清越有些好奇,她也没告诉两人啊。
“大妹子,你不知道吗?”段山问道。
“什么?”林清越摸不着头脑。
“这外面都在传,说你林清越勇救朋友,怒打曹家小姐,说什么当时你满身浴血的从暗杀分院出来。”段山将外面的传闻告诉林清越了。
“额,这有点夸张啊。”林清越没想到这外面能传成这样啊,以讹传讹的能力还真不是盖的。
“嗯,有点,不过大妹子你真的打了曹家小姐?”段山继续问道。
“嗯,打倒没有。”林清越道。
“哦,那就好。”段山舒了一口气。
“我只不过是把她对易北做的事,又对她做了一遍。”林清越无所谓的说道。
“啊?什么!你把曹家小姐的脸划花了?”段山惊呼道。
“对啊,怎么了,这以牙还牙不是很正常嘛。”林清越一副淡然的模样。
“大妹子,你知不知道这曹家可是三大家族江家的忠实的走狗啊,这曹璐是曹家家主最宠爱的一个女儿啊。”段山把自己打探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哦,又是江家。”林清越也没表现太多的意外,反正她与江家这个仇已经是解不开了。
“大妹子,那可是三大家族啊,你就不担心嘛?”段山问道,这他家大妹子的态度很是无所谓啊,一点也不着急,这怎么有一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