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毒?
影忍古殿的人,为什么要在这普通的香上放毒?
萧叶没有直接用手碰,而是用脚,无声的碾碎了其中一根香。
香碎,萧叶的鞋上,骤然诡异的出现了一道恐怖的腐蚀的痕迹。
嗯?
萧叶的眸子,再度一缩。
毒性,这么强么?
这是什么毒?
这种毒,就连萧叶,在短时间内都没有辨认出来?
“汪汪汪!”
就在萧叶看着脚下,那一把从忍者头子身上掉落的香,惊惑之时,船顶的大厅之中,石碑前,大黑狗忽然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吼叫。
它死死的盯着那红棺前的石碑,陡然倒退了几步。
大厅之上,黄安,欧洲侍女等人,也在此时,从眼前看到的这一幕,被猛然惊醒,他们眼神之中,依旧残存着浓烈的震撼。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这么多尸骸,都是曾经登上过这艘船的人吗?那口殷红的棺材,又是怎么回事?这些恐怖的尸骸,为什么向那口棺材朝拜?”
卫莹莹的语气之中,充满了无尽的不安。
“这里,曾经举行过一次祭祀吗?这场景,怎么有些像苗疆一些偏远山区之中的祭祀场景?”吴越的语气之中,则充满了震撼。
“海上黄泉路,百鬼拜红棺,怒海鬼城,真的要出现了吗?”
黄千军的密卫,黄安似乎知道一些特殊的东西,他看到这一幕,在震撼之后,身体巨震。
萧叶的目光,已经从那把香上收回。
萧叶将香上毒的惊惑暂时压在了心底,他和阿拉熊,以及大黑狗,之前就震撼的看到过眼前的场景。
他知道,眼前这一幕,对第一眼看到的人,心理的冲击有多恐怖。
“狗爷,怎么了?”阿拉熊忍不住,看了大黑狗一眼。
大黑狗没有开口,它快速从后背的一个包里,掏出了三根香,然后,用打火机点燃,随后,将香插在了那红棺前的墓碑前。
随后,大黑狗又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把纸钱,快速洒落。
之后,大黑狗才快速退了出来。
船顶之上,除了萧叶和阿拉熊,其他人在震撼和不安之中,看着毛发被染成纯白色的狗,脸上都流露出了一抹诡异。
这是什么狗?
是提前被训练好的吗?
烧香,撒纸钱?
尤其是,欧洲侍女还有两个她手下,还幸存的人,眼神更加诡异,H国的狗,都这么无法让人理解么?
“汪汪汪……”
大黑狗退到了萧叶和阿拉熊身边,叫了两声。
“这棺材,不能碰?很邪,碰了会死?”阿拉熊咽了一口唾沫。
“你和狗说话?”卫莹莹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
“一片胡言,不能碰?一口死人的棺材而已,有什么不能碰的,还能听懂狗说话,依我看,装神弄鬼吧?
这口棺,我去开!我倒要看看,这口棺材之中,究竟有什么!”
黄安身边,吴家天才,吴越身上的气息,无声爆发。
他开口,直接越过顶楼的尸骸,朝着那口红棺走去。
“墓碑上,是不是没有字?”萧叶看向了大黑狗。
“汪汪汪!”狗点头。
“无字墓碑?衣冠冢么?”
萧叶的眉头,也皱了一下,自从进入百慕大,所遇到的谜团,越来越多。
“汪汪汪……”大黑狗再度开口。
“你记忆之中,见过类似的棺材?在秦岭的一个帝陵之中?”
萧叶豁然看向了大黑狗,随后,又猛然转头,看向了吴家的天才吴越。
“住手!”
萧叶似乎想起了什么,猛然开口。
“蝼蚁,你这是怕了吗?呵,不就是区区一口棺材,给我开!”
吴越的脸上,闪过了一抹嘲讽,作为一代天骄,他从来就没有怕过什么。
“轰隆——”
话声落下的同时,他一掌,已经恐怖的轰向了那口殷红的棺材。
掌落,大厅之中,传出了一声巨响,沉重的棺材板子,直接被轰飞。
棺开,棺材上方,飘起了一阵淡淡的烟尘。
大厅里,所有的身体,都在这一刻,骤然紧绷。
红棺被开,红棺之中,是什么?
“咦!棺材之中,没有尸体,也没有尸骸?”
吴越距离棺材最近,一掌轰开之后,他的目光,不由愣了一下。
“没有人?红棺之中,只有一套古代红色的嫁衣?这是衣冠冢,不对,衣冠冢,应该是全套的,为什么没有红鞋?”吴越再度说了一句。
衣冠冢?
棺材里,只有红色的嫁衣?
大厅之中,所有人,眼中再度闪过了一抹震撼的惊惑。
“不对,这衣服,似乎不像是放了上百年啊,看起来,还是新的,这棺材里,最近躺过东西?”
吴越再度开口,他说到此处,语气也不由微微变了一下。
“不对,屏住呼吸,快退!”
萧叶先是震惊,随后,看到殷红的棺材在被打开时,飘起的那一片烟尘。
“闭嘴,蝼蚁,不要打断我的思路。”
吴越语气冰冷,只是,他话声刚落,手就不由,挠了一下脖子。
他感觉,自己的脖子,似乎有些痒。
“咳咳……”
接着,他不由咳嗽了两声。
“吴越,你,你脖子上,好像有东西!”
忽然,卫莹莹似乎发现了什么,眼睛猛然盯住了吴越的脖子。
“有东西?”
吴越愣了一下,他伸手,又挠了挠,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不过,大厅之中,其他人,此时在看吴越时,脸色却都是一变,吴越的脖子上,真有东西,他脖子的血管,已经诡异的在他皮肤上浮现。
并且,血管之中,似乎有黑色的丝线,在诡异的延伸。
很多人在看到这一幕,身上的汗毛,无声竖立!
这,是什么东西?
“汪汪!”
大黑狗似乎想起了什么,豁然人立而站,直接就朝着,下顶楼的楼梯,快速的退了过去。
“咳,咳,咳……我,我的脖子,究竟怎么了?”
吴越的脸色,终于变了,他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喉咙,越来越痒,脖子,似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诡异蔓延!
他的呼吸,在这几句话的时间里,都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