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
是之前路过坟场时,那些极度强大诡异的东西吗?
那些东西,甚至已经能威胁到半步至强者的存在了,并且,听这个老者的意思,那些坟墓之中的东西,好像还没有真正彻底苏醒!
白起和三千鬼军,都和那东西,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你师父是谁?他和秦始皇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在那老者一字一句开口之时,之前那个自称是王旗木舅舅的中年人,凌墓,赫然也已经站在了祭坛之巅。
他似乎在那一刻,想到了什么,陡然之间开口。
可他开口,那个老者,却没有立刻回答。
他继续接着他没有说完的话,快速讲述。
“在我的研究和推演之中,那东西开始失败,秦始皇在第一时间,就已经发现了其中的异常。
他也在第一时间,派人去找我师父。
而我师父当年已经去了怒海鬼城,已经一年都没有一点音讯了,在很多传闻之中,我师父都已经死了,甚至就连我当时都以为,我师父确实都已经死了。
但是,在白起和三千鬼军出现异常之时,秦始皇寻找我师父的时候,我师父却又再度出现。
这也就有了,之前我说过的,秦始皇和我师父,带着白起和三千鬼军,以及墨家的一众人,进入楼兰古城时期的事情了。
当时的墨家,远远比你们想象之中的要强大,在秦始皇焚书坑儒之后,一向低调神秘的墨家,在那个时代甚至超越了阴阳家,在某个时间段里,成了无冕之王。
但是,在几百年后,楼兰古城再度出现人之后,我才知道,在那一次墨家最顶级的存在,和我师父,以及秦始皇进入楼兰古城之后,整个墨家就彻底没落了。
在随后的几百年里,再也没有能崛起。
我在研究了白起,和三千鬼军的坟墓之后,又再次对其他的坟墓,进行了研究,那些坟墓之中的尸体之上,同样也都发生了异变。
而那些尸体,在我经过无数次研究之后,最终可以断定,那些应该都是楼兰古城之中,那些原住居民的尸体。
他们也死了。
他们具体是怎么死的,我至今都未真正确定,我推测,他们的死,极有可能和我师父,以及秦始皇,还有墨家的那些人有关。
甚至我怀疑,我师父和秦始皇,当时为了修建那条你们口中的铁路,给他们服用了和三千鬼军当时服用的一样的东西。
目的,就是为了增大他们的力气。
毕竟,在当时,想要修建一条水上的运输路线,将楼兰古城深处的很多材料和一些诡异的东西运输出去,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即便有墨家最顶级的一群存在,也没有这么容易。
而在路修通之后,那修建铁路的人,自然也就没有再活下去的意义。
所以,他们也死了。
亦或者说是被屠杀了。
他们死,一是因为他们服用了那些东西,二是楼兰古城之中,存在了太多的秘密,这里的秘密,绝对不能泄露。
他们不得不死。
我在后来,对这座城的研究之中发现,楼兰古城的绝大多数原著居民,对湖中心的这片区域,都抱有极大的畏惧和膜拜的心理。
那个时候,他们将湖中心的区域,当成禁区,当成圣地。
他们不敢踏入其中一步!
甚至当时楼兰古城的掌控者,也就是楼兰古城的城主,都会定期在湖边举行规模浩大的祭祀活动。
他们甚至发展成了,以楼兰中心为禁区的一个宗教。
楼兰虽然是一座诡异的大城,没有人知道那座城,是什么时候开始存在的,但是当时居住在楼兰古城之中的人,却大多都是西域三十六国之中的一些人。
他们并不是建造了那座城,而是发现了那座城,然后才聚集,定居,将那座城当成了自己的国家。
以他们的能力和见识,是根本就无法和当时的大秦帝国相比的!
秦始皇和我师父的出现,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场灭顶之灾。
他们占据了不应该占据的东西。
数百年,我在城中,研究了太多的东西,甚至试图登上祭坛之巅,想打开这口师父口中的,有着灭世之物的棺材。
在那个时代,我可以对这座城之中的任何地方研究,包括那个时代根本就不应该出现的那座如同神迹一般的金字塔。
可是,唯有这口棺材,我无法打开。
无论我动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打开,甚至都很难靠近。
一旦靠近,就会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将我阻挡在一米之外。
直到几百年后,我想到了一个方法,就是我在湖水之中,抓了很多诡异的鱼,然后收集了很多鱼的血液,将那些血液,全部搬上了祭坛。
我想尝试一下,用血液浸泡祭坛顶部,浇向祭坛之巅的那口漆黑棺材,会发生什么变化。
我将血液浇下。
整个祭坛,在当时都如同复活了一般,祭坛震动,漆黑的棺材,在当时也发生了恐怖的异变,祭坛之上一道道诡异的符文,陡然亮起!
漆黑的棺材,也在那个时候发出了一阵阵恐怖的轰鸣。
棺材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苏醒。
我当时已经寂寞的发疯,我靠近棺材,突然发现,原本棺材周围,阻挡我的东西都消失了,我竟然能触碰到棺材了!
我当时震撼,狂喜。
那个时候的我,修为境界已经成为了真正的至强者!
我伸手,抓住了那口棺材的一角,我想要真正掀开那口棺材,想要看看那口棺材之中,究竟隐藏的是什么东西!
可我刚触碰到那棺材,我就陡然感觉,原本浇落在祭坛上的血液,忽然如同小溪一般朝着漆黑的祭坛上被吸了过去。
而我握住那漆黑棺材一角的手,也似乎遭受到了极为恐怖的吸引之力,我身体之中的血液,也猛然之间被那漆黑的棺材疯狂抽取!
我惊恐,震撼!
我超越极限的爆发,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我失败了,以我至强者的境界,在那一刻,竟然无法抽回自己的手!”
祭坛上的那个老者,在讲述到这一点的时候,他沙哑孤寂的语气之中,竟然出现了一抹恐怖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