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谦很快领着自己的人出了院子，去街上寻摸东西去了。
顾云冬则让人准备好油布制作几，“我让郭毅那小子去县学门口等着了。”
郭毅，就是当初跟着一块来的郡主府的下人，十五六岁的小子。
顾云冬惊讶，“还没下学？今天怎么这么晚，发生什么事情了？”
戚嬷嬷摇摇头，她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郭毅之前跑回来了一趟，说县学门口也有别家的下人在等着了，但门房说今日情况特殊下学晚，让大伙儿先在门口等着。
这边刚说着话，门口就传来了蔡越和郭毅的说话声。
离得近了，还能听到蔡越隐隐有些兴奋的语气。
顾云冬微微睁大眼，兴奋？这可是蔡越许久都没表现过的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