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离开的魏玖在晌午又回i了,还是一只烧鸡和一壶酒。
重新坐在李靖面前,脸皱的像个菊花一样。
“老李头,我想不通啊,长孙顺德这般对我,他有什么好处?还有长安的官员,他们对我似乎都有敌意,我招惹他们了?”
撕扯着鸡头的李靖冷冷的笑了一声。
“呵!想不通?那老夫讲给你听,每个人都有弱点,例如秦琼不愿意做违心之事,张亮不喜欢战争,李孝恭爱好歌舞升平,我李靖害怕功高盖主,而长孙顺德喜欢钱,喜欢富贵,天下数百万人眼红你魏家赚钱,更何况长孙无忌?你可能不知,他曾经背地里的一些生意全部被你摧毁,现在看你魏家赚钱,他怎能甘心?当然这只是怀疑!”
魏玖这下了脑袋点了点头,,随后李靖又道。
“你为天下百姓做了很多的好事,造福了他们,可惜他们没有办法看到这个层次上的猫腻,只看到了你魏家赚钱,还有你!你的出现打翻了官员之间的平衡,曾经长孙无忌以为他是最宠的官员,曾经阴弘智以为他是最受宠的官员,曾经魏征以为他所的全部都是对的,曾经侯君集可在战场万夫莫敌,可现在呢?你的地位已经与长孙无忌持平,或者说已经超越了他,治理国家大事,你不如他,可为陛下分忧国内百姓衣食无忧他不如你,而且现在陛下主要做的事情就是让百姓安康。”
“继续!你继续说!”
魏玖头也不抬的开口,在兜里拿出一瓶庐州烈酒递给了李靖,接过酒的李靖看着这个将他算计寸步难行的家伙哭笑不得。
今日说是没说到这个家伙的心坎上,这酒他是不会拿出i的。
小口抿酒,打呼痛快。
丢掉手中的半个鸡头,咧嘴笑道。
“怎么?听着舒服了?可不仅仅只有这些,在文官治国一面,你走着与所有人都不同的道路,曾经的文官只是想要百姓吃饱穿暖,要么就是各地旱灾涝灾,再有就是该赋税啊,改国法啊,约束皇子等事情,你所做的是让所有人都富裕起i,当所有人都要求陛下去遵守规矩的时候,而你是打破规矩的那一个人,与陛下站在同一个战线的人,百官抱团,希望能限制陛下一些冲动的行为,而你则是为陛下将他们全部踹下山崖的人,文你可兴国安邦,武你可以一敌百。”
李靖一口气说了很多话,不由觉得有些累了,撕下鸡腿,拿着酒葫芦靠在墙角,而这个时间里,能听到他们谈话的囚犯已经全部被转移走了。
靠在墙角或许是感觉舒服了很多,李靖发出一声呻吟。
“啊!舒坦!”
不知是话说出i舒坦,还是姿势的原因。
再次抿酒,继续道。
“发生旱灾,虫灾,瘟疫,陛下挠头之时,你站出i解决了所有麻烦,还让边疆的将士吃上了肉糜粥!百官纷纷叹息,为何他们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带皇子上青楼,所有人都骂你,可在最后赈灾百姓的时候,温柔乡拿出的钱最多,狠狠的扇了百官一记耳光,长安资金断裂,你以生意手段让资金流通,国库空乏,你以赋税,经商补充了国库,陛下要打仗,你拿出了旱天雷,陛下要救百姓,你拿出了医院,必选要人才,你又建造了医学院,陛下担心士族豪门,你一人之力让曾经不可一世的士族豪门萎靡不振,山东士族彻底分裂,关拢元气大伤,你一个人让所有官员感觉到了自己没用,他们更担心陛下也是如此想的,你觉得他们会对你有好感?而且你又在培养人才,他们怎么不担心有朝一日他们被下放,朝中都是你魏玖的人?”
“那意思是我以后什么都不管了?”
魏玖迷茫的抬起头看向李靖,后者却是再次哈哈大笑。
“为何什么都不管?为何要去理会他们如何想?我李靖都这这样才毁了我,毁了我的孩子,而且你与别人不同,陛下宠你!逆天的宠爱,大闹太极殿,陛下不生气,与太上皇对骂,陛下不生气?为何会如此?因为你的性子让陛下信任和宠溺,你的脑子里有天下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东西,你经常说如今的大唐领先其他国家几十年,但是你可曾想过,你的思想领先大唐所有人几百年?你是宝贝!陛下宠你,而你的性格也很简单,喜欢算计人,做事鲁莽,容易冲动却有心无大志,一个对官爵,对女人,对金钱都没有兴趣的人,对友情,亲情,爱情看重之人,陛下有何可担心你的?你闹翻了天就是在殿中大骂陛下一句,揍一顿皇子皇女,可见到皇后不还是乖乖巧巧的?现在的你处在一个绝对安全的范围之内,天下是谁的?陛下的!天下谁说的算?陛下说的所,陛下如此信任你,你为何又要去在乎官员的眼神?陛下是虎,官员是狼,你是落在虎背上的一只麻雀,那个狼敢动你分毫?”
“话是这样说,可是我家里不安全!”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何不可?”
李靖突然将脑袋探近,突然的动作没有让魏玖感觉害怕,而是李靖的那一句话让他心里颤了三分。
他没想到往日里死人脸,老好人的李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i。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此的意思很明显,拿刀砍回去!
砍谁?
先砍确定了身份的李元景,之后呢?面对长孙顺德这么多年的刁难,就算你不刁难老子,老子就想收拾你?有问题?
这不是一个你欺负了我,我在欺负你的社会!
任何战争永远都有挑事的一方!
魏玖无力的躺在牢狱之中,李靖的话算是解答了他心中的迷惑,同时也让他知道了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里,李二一人的信任足矣在这片天地放肆折腾。
“哎!”
魏玖叹了口气,李靖则是一脸的鄙夷,轻声骂了一句妇人之仁!魏玖没搭理他,可牢狱外传i了一道朗声。
“李药师!你是看朕头不够疼?长孙顺德是皇后的族叔,你们两个给朕安分一些,还有你李药师,现在不担心朕怀疑你了?”
李靖站起身对李二行礼,借着酒劲儿咧嘴笑道。
“陛下,老臣这爵位也不想要了,看着魏无良如此自由,老臣有些向往,有件事情老臣想了很久,陛下!让老臣告老还乡吧!”
“想休息?想都别想!我李世民不死,你李靖就别想卸了兵符!”
李二走进的牢房,伸出脚踢
踢了踢装死的魏无良,魏玖躺在地上闭眼无礼道。
“你就让老李头高老呗,成立一个军校,让他去里面做教官!三年培养一百个学生,十年就是三百了侯君集!不行!侯君集那老家伙不是东西啊,我听说他有送奏折弹劾我和老李头了?
“滚!”
李二一声怒骂,魏玖起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