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片的实验还在继续,柳万枝也在树下下来了,被老程踹了一脚股,这事算是拉倒了,砍的实验结束了,下一个就要进行箭的实验了。
柳万枝只要奋勇举起手。
“我我来,我箭术很好。”
听到这句话,魏玖抬起手捂住了脸,柳言的箭术实在是不敢恭维,在岭南的时候他们一起去打过猎物,那一天,深林中某一颗树上插满了箭矢,而那只被柳万枝盯着的鹿从头到尾一动没动,就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不断箭的柳万枝。
最终鹿是被吓死的,此事柳万枝也在山上威胁了众人,谁敢说出去他就砍死谁。
眼下为了避免程咬金为国捐躯,魏玖开口他来箭。
在听到柳万枝要箭的时候,程咬金没有任何反应,可当听说魏玖要设计,老程不干了,将甲片摔在地上指着魏玖开口怒骂。
老程认为柳万枝的武艺不错,箭术自然也不错,而魏玖则是在拿他开涮。
柳万枝要箭,魏玖不同意,魏玖要设计,程咬金不同意,程咬金要箭,两人不同意。
三个人僵持在后院之中,魏玖想去睡觉又不敢去,他担心柳万枝把程咬金给整死了。
僵持之时,后院门外传来一道朗声。
“张宛白她说让朕将军装生意交给他白玉宫,现在人去哪里了还有不是说魏无良和程咬金在白玉宫,这白玉宫何时有了后院”
李二来了
现在看到李二就头疼,自从长孙不再宫中之后,李二的脾气变得喜怒无常,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把他惹炸了,虽然说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这一脚一巴掌的也疼。
魏玖转就要跑,这时候李二的声音又在院外响起。
“放,你说朕没来过白玉宫当初白玉宫做衣衫展示的时候朕来过一次,戴长卿你的脑子呢”
砰
院门被踹开,李二看着院中抱着甲片的程咬金,手持弓箭的柳万枝和捂着脸魏玖三人,眉头皱起,轻声呵斥。
“你们在作甚柳万枝,手持凶器对朕的国公,你可知这是何等的罪名”
在李二的后是尉迟恭和秦琼。
被呵斥的柳万枝连忙丢下手中的弓箭,这时候魏玖上前去捡弓箭,程咬金大怒上前夺过弓箭丢给柳万枝,随后转过向李二解释。
“陛下,这是白玉宫研制的新甲,方才已经实验过了硬度,现在准备测试这甲片能否抵挡箭矢的攻击,现在已经知晓的是中箭必定会受伤,现在测试的是能否减轻箭矢对人体的伤害。”
魏玖跟着一个劲儿的点头,他们要证明现在做的是正事,以免又招惹了李二。
李二走上前拿过程咬金手中的一块甲片放在手中摆弄,密集铁环相扣的相对柔软一些,可以贴在体上,摆弄之下李二看到了甲片上的那两道刀痕,的确是实验过了,随后李二将甲片放在前,对着柳万枝点点头。
“来,放箭”
吧嗒柳万枝把弓箭仍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对李二摇头,这箭若是了,那脑子绝对有问题,但是呢长安有个作死状元。
魏玖上前捡起弓箭,拉弓对准李二。
刷刷刷
三道影迅速闪到李二的前,程咬金怒喝让魏玖放下箭矢,苏烈张开双臂无奈的看着魏玖,这时候尉迟恭开口道。
“陛下龙体重要,这甲片是知命侯所造,他应该亲来试这甲片的防御力,可知命侯体孱弱,请陛下开弓,老臣来做靶子。”
这个实验还必须得用人来做,木头坚硬,无法测试出箭矢能刺入多少,用动物试验也有弊端,在箭矢入人体之时,肌绷紧是可以夹住箭矢的。
魏玖推开前的三人,看着放下手中弓箭的魏玖,歪着头皱了皱眉头,魏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两人不用开口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意思。
对此李二也无声的叹了口气,再次将甲片放在了口,只不过这一次魏玖没有抬箭,无力道。
“哎这测试在等等吧,等这个软甲彻底完成之后,我来做靶子。”
李二将软甲都给程咬金,走上前拍了拍柳万枝的肩膀,轻声告诫他不准惹事,随后坐在院中,既然还没有完成,那么他就在这里等着,将士的生命在李二的在心中一直都是最重要的。
之后魏玖告诉李二,这种软件只能保护重要部位,前和后背,双臂和双腿没有办法,而且手脚都不是致命的位置,受了伤也不会当场死亡。
李二询问如果穿上这软甲,将士的存活概率是多少。、
魏玖伸出四根手指。
“十活四,但是现在没有做测试,没有办法,先说明,这东西的造价并不便宜,陛下您得做好准备。”
“为了将士们的命,朕舍得花钱,这是甲胄,军装何时能完成”
“下午差不多,裁缝们已经制作了一个晚上,内个程咬卢国公您去瞧瞧”
程咬金刚想要拒绝,突然响起这个孽障昨晚说的话,他如果不去,这个军装他就不做了。
这他娘的是多么憋屈的一件事啊。
程咬金被气的不行,他气的不是魏玖,而是自己,为何这么简单的东西魏玖能想到,而他却想不到呢就是一个个小铁环扣在一起,就这么简单东西,在离开后院大门的时候,程咬金对着天空发出了一道怒吼。
院中魏玖和李二并肩坐在桌子上,尉迟恭蹲在地上撕扯着甲片,然后示意苏订房来试试这甲片的硬度。
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李二看着两个臣子的测试,轻声笑道。
“孽障啊,你到底有何是不会的这是朕至今都好奇的事,可为何你知晓的如此多,却不懂得治好皇后的病呢还有你那暖房开始播种了,朕发现你用的耕梨与其他百姓用的似乎不同。”
“啊的确不一样,这耕梨是按照汉书中记载制作的。”
“恩”
李二一愣,随后皱眉大声问道。
“这不是你做出来的是汉朝的”
“对啊狄仁杰自己鼓捣出来的,陛下您不知道”
“朕朕知道”
此时李二看向尉迟恭和苏定方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两人也感觉到了危险,苏烈当即站起大声道。
“陛下,臣连年征战在外,对此事不与了解
,您应该多问问朝中的文官。”
“其实应该问问长孙无忌。”
魏玖小声的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