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极少与人来往的老家伙来到牛家,这让牛进达十分意外,他与秦琼关系不错,可与李孝恭这老不正经的交集却是很少很少。
四位当朝身份极高的武将把魏玖围在中间,捏捏肩膀,捶捶胸口。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纵欲过度!
魏玖那脸红的像个猴屁股一样,如果同辈之间聊起这事吧,他还能接受,可在长辈面前,他十分局促,李孝恭捏着下巴认真道。
“家中纵有美娇娘,也要注意身子,酒色虽好,莫要贪杯。”
秦琼抚须淡笑。
“这可不是玖儿的过错,魏家香火稀薄,如今只有不饱这一个男儿,玖儿心急是应该的,老夫曾让你婶婶去佛道两寺烧香求佛,占卜掐算,你魏玖一女三子之命,急不来的。”
话出,秦怀玉抢话说要先定个娃娃亲,可魏玖的脸色却是苦的像一个苦瓜,望着秦琼哭丧这脸道。
“没了!我现在真的就是三个儿子一个闺女,陆糜虽然不是亲生的,小白虽然是虎,我都是一直当儿子养。”
院中人听后面面相窥,这还真给说准了,三子一女已经齐全了啊,蔡青湖也去算过,佛道给出的答案是一样的,魏玖的心有点不好受,这时候刘金武突然开口。
“侯爷,若是下一个还是小侯爷的话,其实”
魏玖恍然大悟,下一个不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魏玖的生命都有危险。
调整心态,老少爷们并排坐在院中的台阶上,秦琼告诉魏玖,与高句丽开战需要精密的计划,但与吐蕃禄东赞开始厮杀之后,不需要任何的策略,平原之战,勇者无敌,
李孝恭嗤笑,似有不服之意,秦琼报以冷笑,问要不要试试,李孝恭浑然不惧,开口便道。
“老牛,家里可有沙盘。”
牛进达点了点头。
“有得。”
几个老不正经的马上就抛弃了魏玖,去沙盘上一争高低,争吵的声音不断在房间中传出,院中三人无奈叹了口气,这时候晴儿也和牛家夫人离聊完了,已经开始道别了。
这会已经是深夜了,魏玖提议去踏云酒楼吃点宵夜,然后去白玉宫凑合一晚上,晴儿没有任何意见,秦怀玉和李崇义两人闲着无事,也一并同行。
月光洒下,前往踏云酒楼的时候就留已经关门了,魏玖无奈耸肩。
“只能回家吃了,你们两个去不去?喝点?”
李崇义认真点头。
“去!我不想回家,王稚现在和纳兰姐弟两个玩的那叫一个开心,就你说的跳棋,扑克,他们三能玩上一整天。”
秦怀玉望着天空有些伤感道。
“我媳妇崔我要个闺女呢,说一个孩子太孤单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刚出了城门,一道淡绿色的身影在出现在眼前,不羁的长发垂在身后,左腰悬挂朱红酒壶,右侧一长一短两把唐刀。见到这个身影魏玖当即跳下马车,满脸惊喜。
“柳”
刚吐出一个字,魏玖的脑袋便是被人按在了土地上,身后传来一声怒吼,等魏玖满脸泥土在土坑里爬出来的身后,柳万枝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晴儿搀扶这魏玖一脸迷茫,李崇义则坐在马车上哈哈大笑。
“没想到万枝还敢大摇大摆的回来了,要么是近来武艺渐长,要么便是酒喝多了。”
魏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晴儿拿着水壶给魏玖洗脸,收拾好了一切后,魏玖深吸了一口气。
“我更相信后者,听说怀玉把你和李恪揍了?”
“确切的说是单方面的屠杀,我和李恪一同动手的,怀玉一拳下来,我没抗住,之后就是被骑在身下揍了,这要是被外人知道,我会灭口的。”
魏玖上了马车,惊呼问道的怀玉现在这么强?左旋小声嘀咕说可以让刘金武试试,刘金武当即怒吼左小二要不要下车打一架,结果晴儿斜视刘金武。
“和女孩子动手,出息了啊。”
“侯爷!”
刘金武可怜巴巴的寻求帮助,魏玖笑了笑没有言语。
长安城外的一座枯井,秦怀玉站在井边怒吼,秦怀玉想着法子的抓柳万枝抓不到呢,今晚竟然还敢出现在长安?这简直就是在等死。
秦怀玉强挤出笑脸,柔声道。
“万枝乖,你出来,我绝对不打你。”
枯井中,柳万枝举着一块木板反驳。
“我醉酒了,你和喝醉了?你变着法的想要揍我,你以为我不知道?秦怀玉你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只是哥们我出手容易伤了你。”
“呦呵,厉害了啊万枝,你上来,算你用双刀!”
“不去,你当我傻?”
秦怀玉气得牙痒痒,不在废话,抓过土块就开始往井里面砸,咚咚的一阵闷响,柳万枝在井中大骂秦怀玉这个臭不要脸的,这不骂还好,这一骂问题大了。
秦怀玉站在井边,低头道。
“万枝,你经历过绝望么?”
“嗯?”
柳万枝一阵疑惑,随后听到井外淅淅索索的声音后,破口大骂。
“秦怀玉你这个挨千刀的,你别给脸不要脸。”
井外传来了口哨的声音,这一下柳万枝慌了,扯着嗓子大喊。
“秦爷!祖宗!都是小柳的错,您大发慈悲的放过我吧,我愿意给您做牛做马!秦怀玉你他娘的还撒尿,我今天就和你拼命了。”
“老子这叫无根水,万枝啊,哥哥给你洗个澡,要不你出来?我不打你。”
“我不!啊!!!秦怀玉老子和你拼了。”
“别急,没尿完呢!”
不过一炷香的时候,城外爆发了一场大战,柳万枝扔下酒葫芦和双刀扑向秦怀玉,后者一慌开口大喊。
“你离我远点,你好骚啊。”
“秦怀玉,今日老子不让你吃了这套衣衫,老子不叫柳万枝,一起受死吧。”
两人抱成一团在泥土中翻滚,后赶来的魏玖坐在马车上捏着下巴望着两人不断咂嘴。;
啧啧啧!这自损一千伤敌八百,还真是柳万枝的性格,只是和这两人还能喝酒么?
味有点重吧?
晴儿在马车中轻啐了一口,男人怎
能这般的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