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官员听说陛下和魏无良动手了,火急火燎的赶来魏家,不是担心陛下会受伤,而是想过来看热闹,看看魏大孽障是如何挨揍的。
魏无良这个孽障是让人又爱又恨。
有脑子,有想法,没规矩,没人样。除了不偷看姑娘洗澡,就没有他没做过的事情,在加上被陛下宠溺,他十分遭人嫉妒。
长安的官员与长孙脚前脚后抵达蔡府,他们入门时恰好是魏无良被李二揪着耳朵踢屁股的时候,魏玖嘴里唠叨着自己年龄也不小了,要李二给他留点面子,可惜李二完全不听,但也没用力,魏玖的腿比刚才严重了一点。
魏玖一瘸一拐的走到府们前,推开这些存心看热闹的官员勋爵走出蔡府的大门,褚遂良见此皱眉问道。
“魏无良,你去何处”
魏玖转身挠头,疑惑道。
“回家啊”
程咬金笑道。
“这不就是你家”
魏玖摇了摇头,淡淡道。
“这是青湖的家,她和我又没有成亲,蔡府是蔡府,魏家是魏家,她没有义务在这里接待你们这些家伙,我回家了,你们要去就跟着,不去就问问青湖收留你们不。”
话落魏玖已经走了,官员们愣神儿的时候李二也走出了府们,下令前往魏家。
家里突然来个这么多官员,在一楼闲聊看书的徐慧和王玄策起身就要忙乎,魏玖一手按在一个孩子的肩膀上。
“别管他们,想喝水自己到,这里没人伺候他们,接受不了就滚蛋,听见了没”
最后一句话看着两个孩子开口,这落在官员的耳中怎么听怎么不舒服,长孙无忌冷哼一声,褚遂良开口笑骂道。
“魏无良,你莫要在这指桑骂槐的,在西域又不是老夫把你留下的,是你让老夫先离开的,房相可以作证。”
房玄龄抚须朗笑。
“风雨之下,魏侯挥袖日月引天雷,千军万马,黄泥血水黑甲两百退万敌,如今回想那些日子,老夫忍不住内心,总想着翻身上马再来这一战。”
那一战房玄龄和褚遂良是亲眼见识了魏玖的能耐,他们不知其中的缘由,或许是巧合,或许是能耐,总之在他们的心里魏玖配得上知命侯二字。
两个孩子没有端水沏茶,只是让出了沙发各自回了房间,一众官员落座,李二很矫情的坐在单人位,他对面的长孙无忌刚想落座时,李孝恭突然开口。
“玖儿,你腿脚不利快快落座,离程老匹夫远些,他下手没个轻重。”
此时程咬金坐在四人座沙发的正中间,李孝恭明显是让魏玖坐在这单人位上,在魏玖准备去落座的时候,李二干咳了一声,瞪了魏玖一眼,后者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到餐厅拖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四人位的后面,看着程咬金小声道。
“老爷子,我这腿想搭在沙发背上,这么弯着有点疼,你”
话还没说完,一直沉默的秦琼走上前,干脆搬起魏玖的椅子放在了沙发的正对面,亲手搬起魏玖的双腿脱下鞋子放在茶几上,然后一屁股坐在茶几,冷声道。
“你问他作甚不舒服就之言开口,你是老夫的侄子,除了陛下你无需看任何人的眼色,更何况是在你的家中,就是放在程咬金的怀中,他今日也得给老夫忍着”
魏玖咧嘴傻笑,程咬金忍不住开口笑道。
“秦二哥,您这宠孩子过分了啊”
此话似乎让秦琼十分不满,转身怒视程咬金,沉声道。
“比起那尉迟敬德如何你老小子也莫要得了便宜卖乖,程处弼未曾得到四军,可他在四军中均挂着四军参谋的职位,哼,现在说说你给玖儿揉揉腿还委屈你了”
气氛要变,最不擅长活跃气氛的魏征似乎开窍了,他坐在了单人沙发的位置突然开口。
“魏玖,褚遂良说他带着不足百人大开城门与数千大军对垒厮杀,最近的敌人与他相差不过十步,这可属实”
“哎郑国公你这话听着不舒服啊,我褚遂良虽然不善武义,可在战场之事怎能吹嘘当日魏玖昏迷在了城墙之上,房相在城墙,我在城门,这还假了不成”
“老夫不信”
“我也不信。”
“同此。”
除了长孙无忌和房玄龄,其余人包括李二在内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褚遂良,这一下褚遂良不干了,哀求这魏玖赶快给他澄清一下,魏玖也被这些老爷子逗笑了,回想那段日子,苦笑道。
“的确属实,当时利用了城外粘性强的黄泥与吐火罗敌军开战,我昏迷在前,醒来之时的确左仆射大开城门与敌军厮杀,最近的不是十步,而是只有五步的距离,诸位也知道旱天雷在雨天无法使用,威力很小,李魏王殿下和科研院的公输达透利用火枪点杀敌军将领,在天雷炸响的时开枪掩盖了声音,给人一种无形杀人,当时我不是引了几道天雷嘛,不知道内幕的人的确会认为我会法术,但不得不说,左仆射在那一站属实是纯爷们”
褚遂良面露傲色,昂着头哼哼,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李孝恭站在沙发后,趴在沙发背笑问那一场真的只有两百人对抗十万敌军这个问题是所有人都关注,也好奇的。
魏玖笑了笑,看向了房玄龄,后者抚须笑道。
“两百人少了些,但十万敌军是属实的,他们呈围攻之势,正面最为惨烈,完全是用人命在堆,南门详攻,北门固守不攻,只是不知未来为何他们撤军了,说这些数字你们没有概念,焚烧敌军尸体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大火不息,如今那黄泥应该是鲜红的,你们说这一战能死多少人”
李孝恭啧舌,焚烧半个月不熄的尸体那岂不是小山一般程咬金问了一个憨憨的问题。
“你们到底有多少人”
房玄龄仰起头被靠沙发,叹了口气。
“二百七十三人算上了魏王殿下我等,那一战我房玄龄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魏王殿下点啥的吐火罗将领不下二十人,至于魏侯啊,他玩弄了十万敌军的心,将敌军的心思和想法猜测的精准,差一点就能算出他们的每次会走出多少步了,说实话这一场战斗是如何打的,如何赢的,我房玄龄至今还不清楚。”
“夜晚没有偷袭者“
房玄龄摇了摇头,魏玖想了想也摇了摇头。
李二看
向魏玖。
“给朕讲讲你当时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