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耳光抽的李治大脑一片空白,随后头上传来一阵剧痛,耳光抽散了那熟悉整齐的头发,此时头发被李承乾抓在手中,李治的眼神满是杀机。
李承乾不理会李治的眼神,冷声道。
“我大唐没必要,也没有义务去给任何人解释,安东一战高句丽,百济,倭寇等国谋反,西域一战十六国半数投靠吐蕃,西突厥侵扰我大唐边境,岭南战争从未停歇过,大唐帝国是礼仪之邦不错,但赢来这份荣耀的并不是所谓的礼仪。”
话落李承乾扫过前来围观的各国时辰,眼中充满不屑,讥讽道。
“你们臣服大唐是因为我大唐对你们有礼?呵!别闹了,若是我大唐兵马不强早被你们分食了,在这里装什么翩翩君子?给大唐赢来尊敬的是我大唐万千儿郎,是我父皇的英明,是李卫公的未尝一败,是国公武将的英勇,是知命侯要大唐帝国衣食无忧,兵强马壮才让你们老老实实的来大唐朝拜,因为你们怕死,怕被灭国,而不是嘴上的礼尚往来,两国交好!为何他们不去和倭寇交好?为何不去和夜叉国交好?”
在场所有使臣无一敢开口反驳,因为这就是事实,大唐兵强马壮,科技超前,繁华富饶,他们不是没想过要侵略大唐,结果是被惊击败,溃不成军。
现在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会来找大唐的麻烦,大食七八十万大军面对不足十万人的唐军连西域的门槛都没有跨过。
所有人都承认,大唐的尊敬并非是所为的礼仪赢来的,而是拳头,大唐的拳头硬,打不过就选择加入。
李承乾放开李治,眼神冷漠在道。
“我大唐知命侯醉酒开枪有错?你们若是感觉有错,那本王就要他去你们的王宫做客,给你们演示演示何为绝对的实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几头烂蒜脑袋里念头,不就是想看我弟弟出丑,不就是想讥讽我弟弟在西域狼狈,回家跋扈?老子的弟弟不在家里跋扈去你们家里跋扈?你们若是想也可以!”
众使臣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这时倭寇的女皇天海瓷走上前,轻声道。
“殿下有言说错了,知命侯并非跋扈,是在场中人极少能看到知命侯所处之地,癞蛤蟆视天鹅清高,便会有人视知命侯跋扈,不在一个层次,不知道果。”
天海瓷的话可以说得罪了在场的所有使臣,李承乾眯起眼看着这个倭寇女人,淡淡道。
“你便是本王三弟中意的女人?口齿不错,心思不错,今日你跨脏魏玖,他日杨佳找你麻烦本王便会出手护下你,本王就是直性子的人,有不满你们就说,被让本王听到就好。”
天海瓷不喜不悲,施了一个万福,未曾退回人群之中。
荣华女也在此时上前一步,轻笑道。
“殿下能对我等吐露真言,不知他人如何去想,小女子和我王内心欣喜,一路的紧张在殿下您的言语呵斥之中消散,两国交好最注重的便是真诚,他日殿下若为新皇,高句丽愿做您麾下利剑,瞻前马后!”
在这个时候还在乎那所为的尊严有何用?人家大唐根本不给你颜面,难道你撑着就是有面子了?不如在这个时候选择放弃颜面,选择示好。
李承乾皱眉凝视荣华女,眼神不善,荣华女内心忐忑,高藏的双腿已经开始颤抖了。
荣华女感觉他在抗受大唐未来帝王的审视和压迫,犹如雄鹰在凝视地面的小母鸡一般,许久后李承乾对着自己的脑门就是一巴掌,大呼。
“本王本王想起来了,你就是那几个小魔头嘴里的荣华女?在高句丽一心辅佐宝藏王的女人,我爹应该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我没多大的兴儿,国宴结束之后会有一场私人晚宴,你若是有兴便是过来坐坐,本王对你的才能很有兴,只不过你今日的马屁拍错了地方,商盟晚宴估计你是不能参加了。”
荣华女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时眼中异彩连连,嫣然一笑。
“商盟之事侯爷似乎已经松口了。”
“侯爷?啧啧啧,你这个女人有点意思,心思玲珑啊,都让本王有些害怕了!”
说到此李承乾已经不在理会那些迟来的示好,眼神扫过李治,淡漠道。
“我会把你的所作所为告诉父皇,你当然也可以去母后那边状告我,以往我认为你我任何一人成为皇帝都会让大唐强大,但如今我不这般想了,你?呵呵。”
李承乾转身大步离开。
他的离开代表着事情的结束,其实新事情的开始。
在场的所有人在这位大唐的前太子,天可汗的长子,如今的衡山王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杀伐之气,那一直面带笑意新罗老国王突然开口。
“嘿嘿,在这位殿下的身上看到了天可汗当年为秦王是的影子,虎父无犬子,更何况新虎王的身边还有一只狡诈的狐狸呢?不管喽,本王得想办法去伺候这位殿下了,告辞!”
此话犹如旱天雷在人群中炸响,各国使臣交头接耳,这时!那满是枪孔儿的府们被打开,禄东赞站在府门前看向众人呵呵笑道。
“晋王殿下入府一谈?吐蕃与大唐的交好,您十分重要。”
这话又如惊雷,原本准备讨好李承乾的使臣们在这一句话后再次倒戈,如今局势还不明朗,晋王殿下有吐蕃的支持会失败?
天海瓷突然拉住荣华女的柔荑,眯着月牙般的眼睛笑道。
“闲来无事,姐姐若是有时间咱们去白玉宫逛逛?”
话落叹了口气,故作可怜。
“哎!吴王妃十分强势,小女子被其惊吓不敢出府们,如今有了衡山王和知命侯开口便是心安了,姐姐方才可曾发现那负心的男人连正眼都没有看妹妹一眼,妹妹认为是这一身衣衫不好,走吖!白玉宫逛一圈,所有花销都记在这个负心汉的账上!”
天海瓷是倭寇的女皇,她自降身份称呼的荣华女姐姐,简单的几句交谈将两个女人的关系拉的很近,她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生死存亡都在一起,而且天海瓷需要荣华女来保护她。
那位吴王妃可是敢和知命侯动拳脚,扯耳朵的女人啊!
天海瓷怎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