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狄仁杰下令让人去查各个商铺的时候,李治已经开始制造火枪了,用先生的话说,他们这种人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虽然有点恶心,可还真就是那么回事儿。
既然是计划,该准备的东西早就准备了,这旱天雷对别人来说是秘密,可对李治来说只是不知道制作的方法,宫中每年采购的材料他能不知道
等着被你们捉到蛛丝马迹若是被你们这群笨蛋给找到了线索,老子这晋王干脆就不干了算了。
没有魏玖的魏家没有那么可怕
只是乔红鲤这冷漠的女人没有杀掉公输达透着实让人有些意外,看来魏家能成事儿的女人还是蔡青湖,其余的都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李治蹲在门槛看着里面研究火药的人,这些都是从各地招来的上好工匠,光是请人的花销就让李治心疼了大半个月,再用先生的话说,这钱花在刀刃上,这些人未来都是有大用处的人。
所以李治对他们也十分的和善,好吃好喝供着,可这结果若是不让他满意,那就没有办法了。
“你说你们王家是不是脑子坏掉了,王新仁这么大一颗摇钱树说给逐出家门就给逐出去了现在好了,人家的家底能买你十几个王家,别说什么家庭底蕴,那玩意能当粮食还是他奶奶的这钱财来的实惠。”
晋王妃王氏一言不发,她太清楚自己的地位了,晋王不喜欢她,她们之间的婚事是陛下做主的,所以她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是错的,而且李治有一个缺点,他喜欢的人说什么都是对的,讨厌的人呼吸都是错误。
李治似乎没也给晋王妃回话的意思,捏着下巴自顾自道。
“这是时间太匆忙了,若是在有一点时间,我可以自己培养一支建造队伍不行,他奶奶个哨子的,琉璃工坊和水泥工坊都在他们的手中,崔洛这个老家伙也听不懂人语,整日和鸡鸭鹅玩傻了老子已经得到了半个大唐,他竟然不来支持我,活该遭殃。”
崔洛的确陷入了风口浪尖之中,有人偷了养殖场的鸡,回家烤熟吃出了问题,死了一个,中毒两个,然后崔洛被告到了当地的衙门要求赔偿一万贯铜钱,并且关闭养殖场。
崔洛差点被气昏过去,结果这场官司还打输了,偷盗有罪,但他也有责任,需要赔偿三百贯,并且要对养殖场进行整顿。
一万贯的价格太离谱,三百贯也不少,人命何时这么值钱了
钱不钱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憋屈,养殖场被砸了一个洞,被偷走了一只,跑了几百只,现在还要赔钱给一个偷盗之人
最后崔洛还是赔了钱,同时也解雇了所有当地的村民工人。
这件事情到是和李治没有关系,但对看热闹李治是一次都不想错过,不是盟友,那就当做敌人来对待就是了。
李治转过身看向晋王妃,撇嘴道。
“你说王新仁不属于太原王家的嫡系你们家族才是我不懂这王家怎么还分成了两个,算了算了问了也是白问,你啊何时能给我一点点帮助,哪怕一点点,滚吧”
晋王妃躬身施礼,踩着小碎步离开了,李治对王氏可谓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当初以为娶了这个女人能得到王新仁钱财支持,可结果不能如意。
李治坐在青砖,伸开退,双手正在地面望着天空叹了口气。
“人生事事不如意啊,或许这就是人生吧”
“有时间感叹就去把该做的事情做了,殿下您应该在派人叮嘱一下索元礼这件事,然后你我可以收拾行李离开长安这个是非之地了。”
李治转头咧嘴笑道。
“何时动身”
李义府淡淡笑道。
“今晚。”
李治不会去问李义府去哪里,他只需要动身时间就好,除了出行的马车,他也不需要去准备任何事情,一切先生都会安排好,先生的计划一步踩着一步,如果断了,还可以直接跨过去。
对李义府的意见,李治是连想都不会想的。
站起身走过到李义府的身边,后者突然伸出手搂住其肩膀,轻声道。
“对王氏别太苛刻,这也是在你的考核中,别小瞧了王家,王家和河间王府之间恩怨不小,当年他们是陪着夫人有折兵,以后你若做了皇帝,河间王府自然有王家来收拾,喜欢别的女人可以学习李承乾养在府外,我一直忘记问你,你与独孤谋的关系如何”
李治耸了耸肩。
“我知道了,我会对王氏好一点的,其实我并不讨厌她,只是感觉她不如武媚。”
李义府皱起了眉头,目光中带着几分责怪,沉声道。
“女人天下女人数不胜数,俊俏美人更有万千,若是你的心一直在女人的身上,你注定没办法成就大事,武媚喜欢的人也是狄仁杰,两人虽未成亲却以有夫妻之实,你收了心吧。”
“哦我和独孤谋关系不近,同样他对李承乾也是这冷漠的态度,他很重要”
“不是李承乾的人就不重要了,咱们要去关陇,他们应该是一直在等一个人去解决他们的难题,当年我将士族豪门打压,之后李承乾谋反硬的了关陇豪门的支持,可结果却是竹篮打水,他们不会希望李承乾成为皇帝的,而你需要去给他们吃一颗定心丸。”
李治笑了,嘿嘿奸笑。
“翠花的伤和先生有关”
啪
轻轻的一巴掌落在了李治的头上,李义府笑骂道。
“你以为渊盖苏文会不记恨我会帮我出手咱们不过是顺势而为,独孤家掺和,赵家家主在长安,侯莫陈情被魏玖杀了,于禁死于赫连梵音的手中,李承乾又戏耍过他们,我认为他们没有理由不支持你做皇帝,我会让张柬之,朱敬则等人去与河东家族联系,下午你可以休息一会。”
“先生歇息吧,事情交给我去做就好。”
“要有王的风范,但你可以给我准备一辆舒服的马车,哦对了许敬宗这个人你我都很了解,他有一个弱点你可曾发现”
“好色算么”
“算”
“我去准备,先生您休息。”
“适当的话可以做掉,女人嘛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