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2章 我还能做别的,伤残志坚江五爷?(2更)

目录:婚后被大佬惯坏了| 作者:其他类型| 类别:其他类型

    谢氏分家,涉及的最主要一方面还是公司,如果沈知闲此时与江宴廷结婚,那江家便极有可能借此进入谢氏。

    如果他家想颠了谢氏,或是整个谢家,也不是没可能的,虽说有点阴谋论,可任何情况,都要考虑进去。

    沈知闲带着律师资料离开谢家时,是谢夺送她回去的。

    “小姑,你和江宴廷目前到底是什么关系?”虽然住在一起,却又总觉得差了点。

    “怎么了?”

    “既然孩子都有了,如果真的要在一起,肯定会有打算,就这么莫名其妙住在一起,怕是不合适吧。”

    谢夺心里是巴不得两人分开,某人现在还不算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姑父,就如此放肆,作威作福,以后那还得了?

    自己怕是没好日子过了。

    沈知闲低头,随意翻看着材料,没作声。

    “小姑,我能问一下,当初在大学,你俩是谁主动的?”

    “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会主动的人吗?”

    自小生活环境的关系,沈知闲以前并不是个自信的人,甚至有点内向,出国后,英文蹩脚,甚至一度没朋友,就算是喜欢上江宴廷,怕也不会主动。

    “江宴廷追的你?”虽然从之前某人发布会上放的照片来看,是这么回事,可谢夺想象不到,他那种高冷的人,会怎么追女生。

    “嗯。”

    “过程,可以简单和我分享一下吗?”谢夺本不是个八卦的人,可此时体内的八卦之魂,已冉冉升起,控制不住。

    “其实我一开始,真没觉得他是喜欢我,想追我,他这人挺闷骚的,而且特别霸道……”

    沈知闲并没详说两人交往的经过,可谢夺也大概猜到了一些……

    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江宴廷。

    **

    这边唐菀回家祭扫,来回共去了5天,回来时,是周仲清去机场接的人,西装笔挺,又特意搞了个发型,怀里还抱着一束花,搞得异常隆重。

    周仲清近来变化太大,每天把自己收整得利落干净,弄得医院里的人,都以为他一把年纪,终于老树开花,迎来春天……

    谁曾想,是认了个干女儿!

    不过同事不好过分八卦,只会问一句:“周医生,最近是不是有喜事啊。”

    周仲清也笑着认了。

    导致医院一度传言:

    周医生终于要结婚了。

    结果过了些日子,请帖发到众人手里时,居然是一张【认亲宴】的喜帖。

    他说啦:“我现在也是有女儿的人,不能和以前一样不修边幅,不然女儿会嫌弃的。”

    唐菀知道今日来接机的是周仲清,可看到他还是有点诧异,接个机而已,真不需要这样。

    江锦上今日在家,也是提前准备着,可是左等右等,从白昼到天黑,唐菀才回来。

    “小五啊,我让菀菀多陪了我一下,你不介意吧。”周仲清笑道。

    马上要举行认亲宴,虽说请的都是亲朋好友,可周仲清很上心,从机场出来,带她吃了饭,说要给她买衣服,太过热情,唐菀实在拗不过他,这一来二去,便折腾到了天黑。

    江锦上虽然心底不爽,可周仲清以后也是他岳父之一,他只能笑着说没事。

    “菀菀,明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酒店看看?”说得自然是认亲摆酒的地方。

    唐菀还没说话,江锦上便出声打断了……

    “明天老霍请客,之前我和菀菀订婚,他没去,说好请我们吃饭,只是我做手术,耽误了时间。”江锦上笑道。

    “周叔,要不明天你也一起来?”

    一听是霍家那小子请客,周仲清还是有点怂的,况且一群孩子聚会,他去凑什么热闹。

    ……

    周仲清离开后,唐菀回屋放好行李,再回到江锦上房间时,他似乎刚擦拭了身子,正准备给伤口涂药。

    他腹部伤口深且长,此时都无法碰水,只能用毛巾蘸了水擦拭着身子。

    “搽药?”

    “嗯。”江锦上点头。

    “我帮你吧。”唐菀说着去洗了个手,擦干了水,才拿起了药膏,挤了少许在手心,以点涂的方式轻轻抹在他伤口处,再缓缓推开,让它吸收。

    她刚洗手抄了水,指尖微凉,刚碰到他腹部,他身子一僵,本能颤了下,惹得唐菀发笑。

    “我的手是不是太冷了?”

    “没事。”

    唐菀离开后,都是他自己搽药,那感觉肯定不同。

    很快她手指恢复热意,在他腹部轻轻推着药膏,药膏涂上去,原本没什么感觉,只是她整个人都凑过来,呼吸不轻不重的溅落在他患处……

    最近伤口在结痂,本就又麻又痒,此时更难受了。

    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就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

    你要知道,光是她此时的姿势,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了,况且江锦上也是个正常男人。

    他盯着唐菀,只觉得嗓子眼像是着了火。

    那股火意从喉咙,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烧得他浑身都热烘烘的。

    “对了,明天霍大哥真的要请客吗?”唐菀对某人的反应,无知无觉,还认真给他涂药。

    “嗯,他没有你的联系方式。”

    “那你明天能出门?”唐菀仰着小脸看他,毕竟江锦上出院至今,就没离开过江家。

    江锦上盯着她,冲她勾了勾手指。

    “怎么了?有话就说。”唐菀此时双手都沾了药膏,实在不大方便。

    “我说话费劲,你过来点……”伤口位置,就连呼吸都能拉扯到,的确不舒服,唐菀半信半疑,便往他那边凑了凑,只是刚靠近,他忽然伸手就按住了她的后颈,对准她的唇……

    猝不及防,就狠狠吻住了她。

    唐菀双手沾了药膏,生怕蹭到他身上,也因为这样,无法推搡他,身子一下子靠过去,他衣服敞开着,就这么贴了上去……

    隔着衣服,都能感觉他身体传来的热意。

    这人怕是疯了,刚给他擦了药,肯定都弄到自己身上去了。

    唐菀下意识要挣扎,结果江锦上忽然用力吮了下,唇边传来微微刺痛感,惹得唐菀心脏狂颤,身体都绷紧了。

    亲完了,江锦上才抬手帮她缕了下鬓角的碎发,唐菀则直勾勾瞪着他。

    带着几分控诉:

    药膏都弄她衣服上了,白抹了这么久。

    江锦上像是看懂了她的眼神,散漫笑着,声线低沉温缓:

    “你走了这么久,实在想你,刚才也是真的忍不住了。”

    就知道说些甜言蜜语,可女孩子谁又不爱听这个,况且他是个病患,唐菀也不好说些别的,只是叹了口气……

    “而且我也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我除了能出门,还能做别的。”

    比如……亲她!

    他毫不掩饰,说得过分坦诚,而且这话里话外,似乎还有别的意思,唐菀脸微微泛红,这男人自打手术成功后,真是越发放肆不要脸了。

    千难万难,给某人涂好药,他穿衣服,唐菀则去洗了个手,又回房给他拿了点东西过来。

    “给你带了点吃的,一隅茶馆的茶点,都是你爱吃的那几样。”唐菀把糕点放在他屋内。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

    “什么别的?”唐菀挑眉。

    “没事。”

    入夜后,江锦上躺在床上,微微皱眉:难不成户口本没带回来?还是又还回去了?

    **

    翌日,京城某会所内

    唐菀与江锦上按照时间,前来赴约,祁则衍一看到某人居然坐着轮椅来了,差点没笑抽。

    “江小五,你至于吗?你伤得又不是腿,怎么出门还要坐轮椅?”

    江锦上没作声,有一种爱,叫做你奶奶觉得你不能走。

    老太太得知他们要出门,生怕自家孙子走累了,或者体力不支,硬要他带上轮椅出门,还特意让她的司机送二人出去,前后紧跟,一定要看着他坐上轮椅才行。

    要不然就不许他出门。

    江锦上也是没法子,只能坐上了轮椅。

    “菀菀。”阮梦西从一侧走出来,一把搂住她的胳膊。

    “你也在?”唐菀诧异,按理说私人聚会,祁则衍是不会带助理的。

    她余光扫了眼屋子,里面还有一些,她并不认识的人,除却江承嗣,还有谢家兄妹。

    之前祁则衍为了拒绝谢彤彤,与阮梦西假扮情侣,结果一到这里,就漏了陷,虽然谢彤彤半句话都没说,可祁则衍和阮梦西都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坐着。

    直至唐菀与江锦上过来,才好像看到了救星。

    虽说是为了弥补唐菀与江锦上订婚时,他未曾到场,可说到底就是众人私下的一个小聚会。

    唐菀原本以为过来的都是熟人,可还有不少生面孔,大家三三两两坐着,气氛说不出的怪。

    “老霍什么情况?他什么时候认识谢家人的?”祁则衍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谢彤彤,之前的事,是他对不住人家姑娘,自然觉得不大好意思。

    霍家世代当兵参军,而谢家则是百年书香门第,不搭干,自然没任何交情。

    “我哪儿知道。”江锦上就是想出来透口气。

    江承嗣坐在边上,刚结束一把游戏,偏头看向他们,“我刚才问过谢夺,他是突然接到的电话,也是莫名其妙被邀请来的……”

    “主要是他的邀约,整个京城都鲜少有人能拒绝吧。”

    “谢夺就算和他不认识,也不敢推托啊,他还特意叮嘱他,让他把谢彤彤也带上,你说老霍几个意思?”

    祁则衍皱眉:“我有个大胆的想法……老霍该不会是……”

    他余光瞥了眼谢彤彤,知书达理,和整个霍家的门风作派虽然格格不入,也许某人觉得新鲜,突然好了这一口呢。

    “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谢彤彤,怎么可能!”这种想法刚冒出来,就被江承嗣给掐断了,“而且今天邀请的人,都很奇怪,我刚才问了两个人,他们也是突然受邀的……”

    河西霍家邀请,没几个人敢拒绝。

    江锦上抬手整理了一下膝上的薄毯,“等他过来就知道了。”

    ……

    很快,某人就过来了,作为东道主,按理说,理应给他们互相介绍一番,或者稍微热一下场子,可某人搁那儿一坐,愣是不说话。

    搞得众人更是有点闷了。

    今天这局子到底是搞什么的?

    只是某人冷面肃然,又一身凛冽的杀伐之气,一时也没人敢上去问他几个意思。

    他路过江锦上身边时,垂眸瞥了眼他身下的轮椅,倒是淡淡开口,说了句话:

    “坐轮椅出来参加聚会,也算是……”

    “身残志坚。”

    祁则衍憋着笑:这么会说话,你就多说两句啊!

    江锦上抿了抿嘴,不就是上回在医院调侃了他一句,真是记仇,有本事你这辈子就这样,没有软肋,无坚不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