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轻车熟路,鲍绍显然看中的就是这个,有酒店的硬件设施,加上自己的侄儿亲自掌勺,让他女儿当一回暑期工,收银员,他自己当一个甩手掌柜的,到处打牌潇洒,有吃有喝,管他东南西北风呢。想多了心累,忧虑没有减少半分。
他这样做,实际上是在和某人暗斗,这个人不知道是谁,柯南隐隐约约感觉到就在他附近,这是感觉,有时候感觉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人的感觉很奇妙,有的是应验的,有的没有,所谓第六感是真存在,所谓外星人,也存在,不过,没有人看到。没有人看到的东西,不见得不存在。很多未知的领域,很多不知道的事物,都需要去发现,去了解。
鲍绍的侄儿叫鲍国东,看起来是鲍家的栋梁之才,不过,现在只是屈就在厨房,暂时的,会掌勺的,将来说不定会执掌天下;会扫房间的,将来会扫天下。只是英雄没有生在合适的时候,壮士没有得到茁壮成长的空间罢了。生不逢时,英雄没有用武之地,非常可惜。 这么说,鲍国东其实也是有出息的,接管这个大酒店,虽然人少,可是,设备先进,锅碗瓢盆都还齐全,另外,还有不少的桌椅板凳,这些有的是梁马江的,有的是鲍绍新买的,不管从哪里来的,在这里,都是要用上的。开店不容易,事无巨细,都要操心。顾客看到老板很轻松,表面上漫不经心,其实早就准备妥当,赚钱和亏钱都是自己的,不上心不行,一个闪失,整个项目可能就会夭折或者流产,存在较大的风险。
桌子都是实木的,凳子和椅子也是,这些东西,在山区很常见,越是杂木的,越是结实,可不知道为什么有的凳子竟然来自山外,像有些橡木的,基本是进口,可山里的有些饭店偏偏喜欢山外的进口的餐桌和餐椅。舍近求远,或者说喜欢形式不喜欢内容,或者喜欢潮流的东西,不喜欢结实耐用的东西。人的虚荣心,和人分不开,所有人都有这个毛病,有的表现明显一些,有的表现不明晰,需要推理和分析才行。
大概有一种崇洋媚外的思想,总觉得外面的东西好,这些东西恰巧是一种误解,本地的山杂木非常结实,做出来的中式家具,只是没有打出广告,很多人不知道,默默无闻,在山中沉睡,柯南更喜欢本地的东西。比较适合当地的水土和气候,只要做工再精细些,再注意打一下广告,好酒也要好口碑,好的宣传,这样,时间不久,山里的家具,就能进入城里的千家万户。一些原生态的东西还是好的,这是上帝的创造。人工的,还是有缺陷,不是这样的就是那样的缺陷。因为人不完美,所造的东西,可能仅仅是加工的东西,肯定存在缺陷。
房子也不错,楼上楼下,都可以住,还有洗澡的太阳能、厕所还有卧室,都是相对独立的,不相互干涉,可是,在三楼上有两个厕所,是共用的,不分男女,随便用,区别是有一间厕所的门不好关,可能是木门长期以来,已经变形。这里冬天很冷,估计是热胀冷缩的原因,造成木门的变形。还有什么原因呢?根据经验,可能存在其他原因。
可能在制作门的时候,木头还是湿的,因为木头是湿的,才造成了制作出来的木门会变形、裂纹,这是正常现象,变形的门管不拢很正常,显然,这个门不好,女人就不会上这个厕所,而是另一间,另一间比较好,门能关上,可是,在门的正中间有个洞,那洞是松树的节,很容易有洞,洞口不大,还没有人的眼珠子大,不过,这个洞,给了人一种邪念。也许,洞内的内容很精彩,不过,要是白天偷看,可能会被发现,要看也是晚上看比较合适。 柯南的内心很猥琐,可是不愿让别人看出来,特别是当他身边有美女的时候,心里比较乱,总幻想着有好事发生,可是,这位所谓的小美女,显然对男人失去了兴趣,对于幸福也无从理解,对于和美的家庭,也不抱什么希望。是正常男人,可能都有这个幻想,除非圣人才没有。当然,圣人也是从凡人开始修炼的。如果修炼不成功,还是落入凡尘成为凡人,见到美女不动心,可能不是正常人,可能不是人,内心起了波浪,或者内心有了小鹿跳跃,或者小兔乱蹦乱跳都是有的。
她就是听从她爸爸的安排,利用暑期来管管帐,然后等着录取通知书而已。柯南看出来她有对外的排斥心理,可能心理还在接受这么一个事实,就是不要和陌生人,特别是陌生男人,不要主动去说,男人来说,也只是礼貌性地打打招呼就行,不必要非要去更深一步地交往。季柯南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能动任何心思,绝对不能。否则,就是不负责任的男人,是要被瞧不起的,是要被别人唾弃的。这个无形的网,让季柯南不敢乱闯,闯不出去,挣脱不了,不如束手就擒,成为俘虏,免得动了刀兵,伤了和气。
她可能有自闭症,不爱说话,可是,很美!话说多了,可能不行,显得啰嗦,话说少了,也不行,最好是适可而止。这么美,可惜生错了家庭。家主很重要,妻子也更重要。家庭中任何一个成员都很重要,哪怕这个成员十分讨人嫌,存在很多缺点,甚至被人看为一无是处,也要给深深的尊重。人无完人,不能拿自己的优点比较人家的缺点。原生家庭要珍惜,很不容易,为了给后代一个好的模范,就要从自己做起,不让孩子学习到不好的习惯。例如,为了自私的缘故离婚,或者分居,或者出轨等等。
柯南离开妻子有一段时间了,心里的渴望一天天地长大,在看到美女的时候,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这是男人的荷尔蒙分泌过多的缘故还是怎么回事,要知道,柯南这个年龄,一种体内运行的欲念,其实很强烈,只不过为了拿点养家糊口的工资,不得不做出调整,压抑了这个念头,可是,这念头还是像草一样吱吱地往上长,不休息,不肯回头。不是不比较,是比不起。有钱的,很有可能为富不仁,没钱的,才没有多少欲望。即便有,也不长久,马上被现实击碎,理想就像肥皂泡,看起来五彩斑斓,实际上经不起绣花针轻轻一戳就化为乌有。有想法,没能力,也是空的。
房子就这样定下来,他们也安排了住房,柯南注意到鲍绍女儿住在靠近山的一个房间,这个地方曾经是多哥住过的,但是,多哥不来了,这房子就空了,梁马江有权处理。 房间里有一张大床,还有一张小床,显然,这间房不是用来做过客住的,是给自己家的亲戚或者是自己家的孩子住,没有怎么收拾。多哥也不是喜欢收拾的人,大概差不多就行,一般自己住,就行,他老婆也不怎么会收拾房间,对他的要求也不高。
鲍绍的女儿名叫鲍娜,她喜欢干净,将房间收拾了干干净净,这样的香闺,想必是她的世界,是她最喜欢的所在,这个小世界是她心灵的自由活动场所,在这个地方,她可以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没有人干涉,也不怕寂寞和孤单。可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反正没人来关心,不如自己关心自己。父母之间的事,他们自己解决,自己所起的作用也不怎么样,有时候会起反作用,管不了,干脆不管,大家都心安。
在旁边的房间,是鲍绍和他妻子的房间,这个房间一般不住人,鲍绍在里面睡觉的时间很少,基本上都在外面玩,他的女人,更不用说在哪里了。各玩各的,互不干涉,互不影响,结婚成家,好像恍若隔世,事情弄到这一步,不知道错在哪一方。有可能都没错,可能都有错,但是,没有谁主动认错,哪怕的确是错了,也死不承认。如果承认,就没面子,下一回再发生冲突,还会变本加厉,还会逼着认错。这样下去,一直错,一直都是主动认错的人在犯错。这样,对主动认错的一方是不公平的,偶尔一两次还行,如果长期下去,肯定有问题。
再过来一间房,就是鲍国东的了,他要经常在这里,因为客人是不一定啥时候就突然出现的,这个要时刻准备着,没有办法可想。不可能让客人等厨师,只有可能是厨师等客人。就好像居住在保姆房。鲍娜住的比较好。这个就是区别了。
鲍国东显然是时刻准备着的,他是厨师,懂得客人的心理,人在饥饿的时候,吃的东西是最好吃的,人在吃饱的状态下,就是再吃山珍海味也不行,只要人不需要,就是勉强,勉强的东西,吃起来不好吃,玩起来不好玩。他了解这个,就会按照顾客的心理去准备,这样才可能赚到钱。 鲍娜当然无所谓,她不懂厨艺,但是她只是管钱,有人买单,她就负责结账就行了,端盘子的事,不是她做,是梁马江的媳妇来做,打扫房间、整理床铺的活儿,也是她,她的作法其实就是宾馆里的服务员常常做的活儿。作为同龄人来说,她能做到这个,已经很不错。很多同龄人还在撒娇,社会经验少,动手能力差,成天抱着手机玩,看来就是考航名牌大学也让人不放心。
她在这里做事,实际是在为家里做事,这个地方,就是她的家,赚钱都不是重要的,关键是可以照顾家人,孩子们放假回来,有个地方可以吃和住,还可以和父母交流谈心,享受天伦之乐。放假时间,是和家人最好的沟通时间,短短的假期结束,都要各奔东西,想要再见,有些困难,以后见面的机会会更少,因为大学一毕业,进入社会,不知道会在哪一座城市或者什么地方,见面很难,这时候珍惜是十分必要的。
这个酒店,实际上合伙的,基于牌友的关系,他们格外清楚关系的重要性,鲍绍是豪赌,有豪气,梁马江就有些畏手畏足的,不知道怎样来做才能赚大钱。
很快,鲍绍的妻子就回来了,她到了西北,从西北回来,然后回到中南,怎么说,也算是走了大半个中国了,在西北承包二百亩的棉花地,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即便是合伙,在这种情况下,要建立良好的关系,否则,就赚不到钱。赚钱是最初的动机,也是目标。看样子,目标达到了。
她的钱,自然有私人的账户,不会拿来给鲍绍赌博用,她要为孩子准备学费,指望办学酒,恐怕还不够,还需要继续为家里多准备一些东西。特别是钱,只要上了大学,那是无底洞,无法填满。 上学,上学,不管上到什么程度,就是一个钱字,钱在前面,没有钱,啥事都别谈,一谈就伤感情。
不谈钱,也不行,现在动不动都要用钱,有钱好办事,没钱寸步难行。这是大部分的想法,也是事实,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领悟的,这样一个钱的世界,钱是世界的王,所有的东西都要围绕钱来转,失去自我,也是正常的。现在的人,基本都是离开前不说话的。现实得很!
鲍娜的妈长得像西域女子,比较漂亮,看她的样子,还不像是鲍娜的妈,倒像是鲍娜的姐,鲍娜的忧郁和她的年龄不相符合,可是,鲍娜的妈却很开心,身材也好,水蛇腰,丹凤眼,鼻子很正点,胸部肌肉也发达和丰满,看起来很实在,不像假的,都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这样一个尤物,嫁给了鲍绍,开始几年还行,后来几年就麻烦了,总觉得有问题,可是说不出来,后来索性发展的让人害怕起来,一般来说,越是美女,越有人惦记,就是自己不想,也架不住别人的攻势,意志不坚定的,很容易被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