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这话,也是怕她们撒谎,离开后便一去不复返了啊!
毕竟即使她们想要对小十三进行报复,那也不需要她们入京进宫便能做到啊!
闻言,南宫珏便和南宫玥交换了一下眼神。
“你放心,李兆等人都会留下,等你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入宫面完圣,跟你们的皇帝将事情都商定后,再让他们联系我们便行……
顺便说一句,我们入宫之日,便是你们的十三公主,付出代价之时!
所以,你可要慎而再慎,才好让李兆他们联系我们啊!”
南宫珏说完后便直接揽过了南宫玥的腰,然后从窗户上一跃而出,与此同时,南宫玥在他怀里则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根笛子,吹了三下。
接着,温琰便从客栈里离开了。
而原本听到笛子声音的李兆等人则脸上露出了几分不解的神情,倒是款冬察觉到南宫玥离开了,当即便偷偷的跟着离开了。
看到温琰跟着离去的身影,楚修擎则连挽留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然后,他们所在的房间,就被人冲开了。
“本公子看你这次还往哪里跑!”
知府公子看到他,不禁激动的大喊道。
“嗯,这也是本王,想对你说的话。”
在门被撞开的那一刻,楚修擎便已经关好了窗户,正对着门口坐着,一连串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
更重要的是,当知府公子等人走进来时,看到的,是他一副闲适以待的模样,而他的话,则让闯进来的人都不禁一惊。
本王?
他是王爷?
另一边,南宫珏抱着南宫玥在越过了几条巷子后便跟她一起落地,而没一会儿,温琰就出现在她们身边。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温琰一脸紧张的看着她们,然后又十分警惕戒备着四周。
“不用紧张,是阿玥发现了一些人的踪迹罢了!”
南宫珏见状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顺势挽过了他的手臂,而温琰闻言就有些不解的看向南宫玥。
一些人的踪迹?谁啊?
“嗯,在这边,走吧!”
南宫玥点头附和着,随后她便率先往这条巷子的一个院子走去。
她也没想到,自己随便一看,竟是看到了许久没见的故人啊……
见状,温琰就有些紧张,而南宫珏却是一脸兴奋,拉着他一起跟在南宫玥身后。
他们来到那院子后门处,南宫玥轻轻一推便将门推开了,而在院子里,正打算离开的人看到这一幕就不禁愣住了。
两拨人四目相对时,南宫玥脸上是玩味的微笑,对方则是手足无措的心虚与慌乱。
“欧阳公子,真没想到啊,居然能在这里,久别重逢啊!”
南宫珏走进去,看到欧阳基那一副想要逃跑或躲起来的模样,不禁开心的对他挥手打着招呼笑道。
“呃……小珏,小玥,那个……好久没见啊!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啊?”
看到她,欧阳基就知道自己肯定躲不开了,不禁一脸尴尬的笑道。
而在他身旁的人原本还一脸紧张不安,但在听到他的话后,看向南宫珏和南宫玥的眼睛却亮了亮。
“你们就是南宫家的两位小姐吗?”
听到他的话,再看到他那兴奋的眼神,南宫珏和南宫玥心底里便浮现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你是?”南宫玥敛了敛心神,轻声问道。
“奴才是欧阳家的管事,老奴于央在此,给两位小姐请安了。”于央说完便跪了下来,对她们行了个大礼。
“于管事快请起吧!”
南宫珏见状便对他扬了扬手,而于央则应了声后才起身,看向她们的眼中则满是欣慰与欢喜。
那模样,让南宫珏和南宫玥不禁交换了一下眼神。
说真的,这种感觉,她们还真不陌生。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怕是,于央也与南宫家,有很深的渊源啊!
过了一会儿,于央才平复好自己的情绪,而当他转过头看向欧阳基时,则马上就恢复了之前那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
“三少爷,既然两位小姐在此,那不妨请她们为您作个见证吧!”
看到于央那不假辞色,与刚刚跟南宫珏两人见礼时的模样判若两人,欧阳基就有些哀怨的看了她们两姐妹一眼。
那让南宫珏两人不禁感到有些无奈,她们也不想的好吗?
“老于,这不用了吧!”
没一会儿,欧阳基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但也有些紧张跟不安的对于央说道,同时他也有些懊恼,怎么会这么巧,被人堵住了呢?
“做什么见证?”南宫玥闻言却是有些不解的问道,而她心底里却已经隐隐有了几分猜测……
“这是我们欧阳家的事,你们别管太多啊!”
见状,欧阳基就上前挡在他们两拨人中间,同时用眼神威胁着于央,只可惜,后者却完全不为所动。
“哟!你这家伙现在倒是要跟我们分得清楚啊?
也不知道是谁,之前一直主动跟我们纠缠不清的!
还说什么……南宫家的事,就是欧阳家的事!
怎么?
你现在这话,是觉得我们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
南宫珏一脸不悦的看着他说道。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欧阳基闻言,脸上不禁闪过了几分慌乱。
“可我听起来就是这个意思!”南宫珏双手环抱在胸前,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那让欧阳基顿时就越发心慌,因为他很清楚,她们几姐妹,若越是冷漠,代表事情越无法转圜!
纠结了许久,欧阳基才垂下头来,带了几分认命的感觉,“行行行,你们想听就听吧!”
随后,他就给了于央一个眼神暗示,希望后者可以口下留情些。
但可惜,对方丝毫没有接收到他的暗示。
“回禀两位小姐,老奴刚刚正在与三少爷核对今年的药材数量,结果发现原本应该运往襄城等地的药材,竟然都被三少爷挪用了。
其实挪用倒也罢了,毕竟三少爷自己拿钱出来填了这笔数,但那账目写得不清不楚,这对欧阳家来说,是决不允许发生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