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给你。”南柒柒将一根猫形状的糖人递给了司徒凌,“我私自以为,你对金脚和银脚十分想念,所以就弄了两个它们俩的糖人。”
司徒凌握着糖猫不知所措,站在原地糖都快化到他的手上。
南柒柒一口咬掉一个猫头,扭头看见司徒凌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怎么?不舍得吃啊?你要是不舍得吃,我帮你打代劳就好了。”
说着南柒柒就凑了上去,想要一口吞了司徒凌小心翼翼护着的糖。
司徒凌一个闪身,让南柒柒扑了个空。
“我没有说我不舍得吃……”说着司徒凌便摘下面具,将晶莹的糖送入口中。
丝丝的甜意在司徒凌的口中徘徊,甜真的能够让人情不自禁的心情变好。
司徒凌的嘴脸微微上扬,南柒柒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司徒凌了,所以此时的她震惊不已,又不想让这美好的画面消失。
有帅哥不看,那岂不是脑子有大坑吗?
南柒柒乘着司徒凌吃糖的空闲时刻,像一支箭一样窜了出去,从司徒凌的手中夺下了他的面具。
司徒凌将最后一块糖放入口中,一脸疑惑的看向南柒柒:“你这是干什么?不戴上面具,被人认出来了怎么办?”
南柒柒笑笑,晃着手中的面具:“这里还没人能够认出你来的,你成天戴着面具,你不觉得闷,我都替你闷。”
实际上她就是想看帅哥罢了,只好找一些借口。
司徒凌将口中甜滋滋的糖咽下去,看了一眼南柒柒也没有说话,算是默认她的举动了。
于是乎,司徒凌把面具摘下来后,一路上收获了众多姑娘的眼神,甚至有些大胆的还想上来套近乎。
不过都被南柒柒黑着脸一一拒绝了,那些姑娘看着南柒柒的臭脸,也识趣的走开了,走开时还小声嘟囔道。
“真是没有想到,这年头丫鬟也能和公子走这么近了,真是不知廉耻,哼!”
南柒柒一听,她的暴脾气立马上来了:“你给我站住,好好说话会不会?说谁是丫鬟呢,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学会好好说话,看来义务教育是有必要在古代也普及普及!”
说着就要张牙舞爪的冲上去,那些姑娘见状连忙躲闪。
但南柒柒还没扑棱几下,她就被司徒凌拽着后衣领硬生生地拽了回去。
“别闹了。”
于是南柒柒气势汹汹的计划又落了空,她垮着一张脸,委屈巴巴的看向司徒凌。
“是她们动口在先,我已经很礼貌了。”
司徒凌不忍心同她计较,便任由着南柒柒带着她在夜市中瞎转,只是这一次他离南柒柒之间的距离十分近,即使南柒柒穿着简陋地衣服,他们这样站在一起还是像一对小情侣。
而跟在他们身后吃垃圾的陈子澄,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突然天空上爆发出一阵巨响,南柒柒猛然抬头,就看见了天空上爆发的璀璨的烟花。
南柒柒扯住司徒凌的袖子把他往人群里拉,被遗忘的陈子澄之能够自己拼命的在拥挤的人群中前行。
“阿凌,你快看,是烟花!真的好美!”南柒柒抬头看着夜空上的烟花,而司徒凌侧过身子看着盯着烟花的南柒柒。
南柒柒的眼睛很亮,司徒凌根本不用抬头看天空,就能从南柒柒的眼中看到万千花海,漫天星河。
司徒凌握着南柒柒的手,直接把她带到楼阁的最高处,那里是观赏烟花最好的地方。
南柒柒看了看烟花,又扭头看了看司徒凌,发现司徒凌也正扭着头看向他,不知道是什么因子在催动,她的内心突然萌生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
下一秒,南柒柒轻闭着眼睛,颤抖着亲上了司徒凌的薄唇,只是那么一瞬间的触感,就让两人之间激起了万千波浪。
司徒凌愣了一下,面对南柒柒生疏地吻技,他先是压抑住身体里的躁动,随后便狠狠地敷上了南柒柒的红唇。
阁楼之下,众人看着漫天的烟花兴奋不已,而陈子澄则像一个二傻子一样在拥挤的人群中随波逐流,看着阁楼上恩爱的二人,他露出了单身狗狗羡慕的表情。
……
第二日清晨,他们又重新踏上了回去的路,不过这回司徒凌牵了一匹马过来。
陈子澄坐在马车里,只是向外看了一眼就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了。
于是不用司徒凌说,陈子澄便自觉地从马车上跳了下去,顺势要从司徒凌的手中接过马。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司徒凌不仅没有把马的缰绳递给他,反而又把他赶回了马车。
陈子澄发出了灵魂质问:“你让我和南柒柒两个人待在马车里吗?”
陈子澄指着自己,看了看司徒凌又看了看马车上的南柒柒,露出惊愕的表情。
司徒凌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而陈子澄万万没想到的是,南柒柒竟然从马车上跳了下去,走到了司徒凌的面前。
司徒凌抱着南柒柒的腰把她扶到了马背上,随后他也一跃而上架着马远去,只留下孤立在灰尘中的陈子澄。
南柒柒还转过头,狡诈的笑着:“陈子澄你一个人多多保重啊,我们先行一步,到了京城你直接找我就好了。”
陈子澄拍了拍头上和身上的灰尘,孤身一人十分潇洒的回到了马车内。
心中不禁感叹:这宽敞的面积,这清净的环境,这当最亮的星操蛋的生活终于结束了。
于是陈子澄让马车夫不紧不慢的跟上了南柒柒他们的步伐。
*
南周皇宫的御书房内。
李公公将一封信交到了南皇的手中,自从苏御行前几日回来,告诉他南柒柒有危险地时候,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闭眼了。
南皇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任何人,就连南后也没告诉,他只是暗中给苏御行调动了一支军队,让苏御行迅速带去解救南柒柒。
李公公看着南皇满脸的愁色和疲惫,不禁有些无奈:“皇上这是从滁州来的官文。”
南皇听到是从滁州来的官文,一下睁开禁闭的眼睛,混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份官文,柒柒的安危可就在写封信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