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手机之后,权昊焱的眸色幽深无光,几乎让人难以辨别他的情绪,唯有垂在身边的拳头被攥紧,指尖用力到几乎泛白,仿佛在极力的压抑什么。
持续了将近一年,被从动脉处放血,让手腕上的伤甚至在霏烙这样的恢复力下都无法完全愈合。
那些人怎么会忍心如此对她,而自己又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无所作为,让她在那里受尽伤害。 相比起气恼那些人,权昊焱此刻更加气愤于自己的无力,气愤于什么都做不到的自己。
“对不起...”
寂静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