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年修炼了一夜未睡觉,却比睡了觉还要精神抖擞。
“小姐,您起了吗?夫人说宫里来懿旨了。
让您随夫人一同进宫,让您先起来用早膳。一会夫人会过来亲自给您收拾打扮。” 因为沈年年还没有贴身丫鬟,所以徐蔓就暂时让小夏先伺候着,想着得空了再安排。
结果这些日子忙着看账本,女儿大家突然的昏睡,还要操办女儿的诞辰宴席。
一时间她就把这件事给忙忘了。
以至于小夏往两头跑,但晚上都是守着沈年年睡在外间。
“好,知道了。”沈年年下床伸了伸腰,动了动手脚,感觉全身上下无比的舒畅轻松,有种想跳多高就能跳多高的感觉。 用完早膳罢,徐蔓就急匆匆来给她挑衣裳和簪子。
沈年年坐在梳妆镜子前,看着娘亲兴致勃勃地给她挑,有些无语,她才四岁而已,打扮来打扮去也就一个小屁孩的形象。
她无聊的撑着下巴靠在镜桌上,忽然发现自己
“呜呜,霜儿啊,还难受吗?这般样子,娘亲怎么敢将你挪动,若是让你痛上加痛怎么办?!”
沈醉薇一半算计一半真心疼,不遗余力的表演着。 盛傲霜一个病患忍着痛安抚娘亲,“娘亲,大夫不是说了吗?不是什么大问题。”
让在场自觉有愧的沈弘深几人眼神顿时更加温柔了,唯独沈修烨两兄弟冷眼旁观,丝毫不为所动。
沈年年将爹爹几人的变化收进眼底,抢在娘亲开口说话前噔噔跑到盛傲霜面前愧疚道:
“都是年年的错,连累傲霜表姐,不如傲霜表姐先把药喝了,再回尚书令府吧,好不好?”
沈醉薇啼泣的声音噎了一下,才重新恢复心疼的样子,没良心的白眼狼,我女儿为了救你凉气入体,还被你连累腹痛,居然喝药就想赶我们走! 想得美,这将军府本来就应该是我说话的!
“我苦命的霜儿啊~是不是还是很疼?娘亲去看看那药煎好了吗,怎得这么久还没来,”沈醉薇心里忿忿,抹着泪岔开了话。
“呜呜,霜儿啊,还难受吗?这般样子,娘亲怎么敢将你挪动,若是让你痛上加痛怎么办?!”
沈醉薇一半算计一半真心疼,不遗余力的表演着。
盛傲霜一个病患忍着痛安抚娘亲,“娘亲,大夫不是说了吗?不是什么大问题。” 让在场自觉有愧的沈弘深几人眼神顿时更加温柔了,唯独沈修烨两兄弟冷眼旁观,丝毫不为所动。
沈年年将爹爹几人的变化收进眼底,抢在娘亲开口说话前噔噔跑到盛傲霜面前愧疚道:
“都是年年的错,连累傲霜表姐,不如傲霜表姐先把药喝了,再回尚书令府吧,好不好?”
沈醉薇啼泣的声音噎了一下,才重新恢复心疼的样子,没良心的白眼狼,我女儿为了救你凉气入体,还被你连累腹痛,居然喝药就想赶我们走!
想得美,这将军府本来就应该是我说话的!
“我苦命的霜儿啊~是不是还是很疼?娘亲去看看那药煎好了吗,怎得这么久还没来,”沈醉薇心里忿忿,抹着泪岔开了话。
“呜呜,霜儿啊,还难受吗?这般样子,娘亲怎么敢将你挪动,若是让你痛上加痛怎么办?!”
沈醉薇一半算计一半真心疼,不遗余力的表演着。
盛傲霜一个病患忍着痛安抚娘亲,“娘亲,大夫不是说了吗?不是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