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很想去。
看一眼宋时初的态度,察觉到那点儿细微的关怀,宋赟点点头。
去就去了!作为一个孩子,需要做的可不就是汲取所有的一切的知识跟学问。 “乖!”宋时初笑了一下,开始着手安排宋赟念书的事儿,至于顾景垣,那些都不着急,于她而言,男人并不是必需品,君若无情我便休。
爱也好,恨也好。
她只求那份最纯粹又真挚的。
若是掺杂其他不干不净的东西,吃了会闹肚子,要了也没有什么用。
宋赟没有再说顾景垣的事儿,宋时初配合的不提起,任何事情都经不过时间的考验,对于顾景垣这个人她是有信息的,但是对于男人,却又没有信息。 这天下男人是什么德行,没有比她更清楚的。
所以……即使信任顾景垣,她也不会全心全意依赖男人,不会真的就把自己交出去,甚至从没有想过不努力靠别人的想法。
只有独立了,别人才会给与尊重。
有祁老先生的关系人脉,宋赟很快就进入国子监。
国子监念书十天回家一次,一次在家生活两天。 对于这样的安排,宋时初没有任何异议,宋赟年纪不大,但是为人聪明,多了几分奸诈,生活在人群里,不会把自己弄得一脸灰。
“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吗?”宋时初关心了一句。
宋赟翻了个白眼。
他早就可以照顾自己了。
要只知道前些年,自家没发达的时候,村子没发达的时候,家里的老娘靠不住,若不是他自己从别人家讨饭填饱肚子,现在他都不存在了。 宋时初俨然也想到了这些,快要落在宋赟头顶的手慢慢收了回去。
走进屋子,找来小院的钟婆子,按着钟婆子指导,用针线缝了一个背包,背包类似后世旅行包,适合年纪不大的孩子背着,看着不大,但是可以盛放很多东西。
宋时初很少东手拿针,如果不是必须,她是不会缝制任何东西的。
书包缝好,递给宋赟,宋赟愣了一下,而后眼里露出喜色。
小书包里装着几块牛奶糖,还有一些零碎的银子,以及两本书,三支笔,还有一个小瓶墨水瓶子。 盯着毛笔跟墨水瓶子看了一会儿,宋赟皱起眉头:“毛笔不好洗干净,放在书包会把书包给染黑的。”方便是方便,但是有些不实用。
宋时初随手给宋赟展示一下她准备的东西。
毛笔上带着笔帽,洗干净毛笔以后,用手帕吸取一下笔头里的水分,笔帽扣上又是一只干净的笔。
既不会把书包弄脏,又能速度整齐的收纳好自己的东西。
书包也不重,还能随时背在身上,用的时候取出来。
在书包的两侧还能放两瓶水,瓶子是糖水铺子那边可以旋转的竹筒木桶,拧紧以后因为有后续的橡胶补充上,严密的很,倒着放也不会流出来一滴水。
宋赟瞧见宋时初这一番举动,对不大的书包爱不释手。
若是早知道在国子监念书,会有娘亲亲手缝出来的,不是单肩包的相对大号的书包掉落,他早就答应了。
瞧见宋赟欢喜,宋时初也欢喜。
看着宋赟离开跑出小院,宋时初往卧室走去。
夜色降临。
宋时初换上一身黑色的衣服。
京城宵禁的存在,对于宋时初来讲方便了很多,马华没有在火锅铺子,也没有在家。
方向很明确了。
得去皇宫看看。
皇宫那个地方……
虽然巡视比较严格,但是,后世那些监控视频防范极为周全的地方,她都闯过,古代戒备森严的皇宫,应该也有余力闯荡一下。
光影效果下隐蔽,是这个时代的人不了解的。
提气掠出,站在墙头行走,冬日的风从耳边穿过,夜晚打更的人肚子行走,长长身影在月光下极为孤寂,冷冽的打更声催促时间的流失。
宋时初站在皇宫高高的围墙上。
看着里面走来走去的巡逻的侍卫。
夜里的皇宫极为有规矩。
宫女跟太监偷偷出来办私事都小心翼翼的。
宫女跟侍卫偷.情更是不敢发出生意。
宋时初看着树下那对野鸳鸯,看着冰天雪地里不讲究的随处发情的人,再看咬唇忍耐的女孩,眼里露出怜悯来。
男人解决以后穿上衣服速度离开,宫女则是慢慢穿上自己的衣服,整理一下仪容,一步一回头的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宋时初再次叹息。
这深宫里怕是又要多一具粉色枯骨。
这个地方没有避孕措施,失去贞操,真以为不会有人发现。
虽然怜悯,宋时初并未去打草惊蛇,等一角恢复寂静,宋时初跳下围墙,开始在皇宫寻找,来这里最为后悔是没有带着红烧跟清蒸,不然,寻人还不是一会儿的事儿。
皇宫很大,巡逻的人很有规矩。
像野鸳鸯的事情并不多。
躲避侍卫,走到清冷的地方,还能听见冷宫妃子在哭泣。
宋时初看一眼暗色的小院,清冷的很,对此处有了几分猜测,皇宫里最为破旧的地方,大概就是冷宫,尤其里面疯疯癫癫的叫声,还有女人哭声。
在半夜传递传播,就跟哭鬼一样。
听一下就难受。
宋时初将皇宫踩点一圈,最后在御膳房里看见里面忙活的马华。
马华穿着太监衣服,因为冬日,象征男性的喉结被衣领挡住,脸上白兮兮的没有一点儿胡须,瞧着还真有几分小太监的样子。
“若是再弄不出符合皇上口味的东西,你的脑袋也不用药了,咱家能帮你的都帮你了,但是你看看,你这个开饭馆的,连个适合皇上吃的东西都做不出来,有什脸面活着?”
细声细语的声音在御膳房传递。
马华额头沁出汗水。
“湘君呢?”马华紧抿嘴唇,微红的眼睛里藏着几分懊悔。
“你说她啊,只要你做出咱们万岁喜欢的东西,自然会把你那位小娇娘还回去,若是做不出来。”太监尖细的声音里带着威胁。
宋时初坐在御膳房房梁的横梁上。
听着低下人对话,对于马华的现状多了几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