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进前一步,来到了太子的跟前,小声嘟囔了些什么。
在离开时,只见太子徐严的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皇帝寝殿中。
“珩之,你已经有些日子没跟朕下棋了。”
老皇帝红光满面,一个君王的欣喜表露于色,可见他对徐珩之的的信任。
只是徐珩之并不显露出亲近之色 语气也是一直淡淡的。
“臣平日里总是要有政事要忙。”
“就是再忙还能忙的过朕?”
徐珩之抬头,对上皇帝那如深潭般深不见底的眼眸,看不清他眼底的意味。
“皇上是觉得臣管的太宽了?”
“绝无此意,只是这太子若是不给机会历练也是不可的。”
“那也不应该是把这些无辜的穷苦百姓交出去,他们已经不堪一击了。”
皇帝又要说些什么,欲言又止。
他知道现在可不是应给太子伸展的机会,毕竟他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他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徐珩之知道他心思动摇了,今日这么多官员来给太子觐见好话,他听着尽管面无改色,但心中定是已经动摇。
这太子徐严是个什么人,给他点伸展的空子,他就敢揭竿而起了。
这万万的百姓在他们眼里就如蝼蚁,可是这因为他们的一个尝试,死了这么多的无辜百姓,他又怎么可能允?
“时候也不早了,臣就先回了。”
“棋还没下完,不如今个就留在宫里,等下完在回去吧。”
“陛下,棋局留着什么时候都能下,若是好机遇错过了,那可就是真没了。”
话音刚落,徐珩之就站起身来,行一礼健步流星,转身离去。
看不见他的身影,老皇帝的脸上有恼怒有动容。
他可是一朝之君,他是夏国最尊贵的人,哪有人跟他什么说过话,只有这个徐珩之!
他有谋略,有胆识,可能也够忠心。
可是到头来,他才是真正的皇帝!
位高权重到一定地步,那可就是一种威胁了。
“棋盘收了。”
这个棋局也没有什么非得留下的必要了,这棋盘棋子总是有的,只要他想,陪他下棋的人比比皆是。
不缺这一个。
今个主管太监报假,是个小太监服侍着老皇帝。
他不敢抬头,也不能抬头,只周身的冷气已经让他起了汗毛。
这房中暖和的很呀!他却感受不到半分的温暖。
皇帝只是在一旁翻着那已经泛黄的书页,不是说开卷有益吗?
徐珩之出了皇宫,就瞧见真一真二在马车前等着他。
“主子,您可算是出来了。”真一上前给他裹上了大狐裘袍子。
想着主子从一早天还没亮就进宫了,一直到这个点钟才给放回来。
也不知道用膳了没有?
“主子……”
“先走。”徐珩之跃身而起就上了马车,解开了袍子,换了官服。
那一身衣服总是让他板正的不舒服。
徐珩之的马车里一直以来都是没有别人陪同的,真一真二在马车外面不远不近的跟着。
“停车。”
一声传来,马车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