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瑜的绝食,以一顿丰盛的午饭告终。
而颜沫基本都是在房间里吃,佣人会将做好的饭菜给她送上去。
为了她的身体,宫远洋还特意请了专门的营养师。
所以颜沫的饮食都是规定好的营养餐。
两人没再提那天发生的不愉快。
宫远洋一边忙着订婚宴的事,一边忙着照顾大黄。
因为有专业的医疗团队一直守着,所以大黄倒是恢复的很快,只是明显抑郁了许多。
颜沫怕它得抑郁症,一直想着各种办法哄大黄开心。
直到接到阿森的电话。
“颜沫小姐是吗,老太爷最近身体不太好,现在正在医院里,您有空能过来看下吗?”
“这个电话是我瞒着老太爷给您打的。”
最近天气很热,老爷子情绪不是很稳定,老毛病又犯了,现在还在医院里。
阿森见老爷子整日郁闷却不说什么,便自作主张给颜沫打了电话。
他明白老爷子忧心的是什么。
宫氏放出了颜沫与宫远洋订婚的日期。
而厉北承那边却是一点动静没有。
老爷子看着两人大好的姻缘就这么被拆了,难免有些难受,因此身体便不怎么好了。
“爷爷病了?”
“在哪个病房,我马上过去。”
颜沫得知老爷子病了,二话不说便出了门,让司机直接去了普斯。
这么多年,老爷子一直很疼她,真的是拿她当做亲孙女来看的。
所以,听说老爷子病了,她实在着急。
而且颜沫大概也能猜出老爷子是因为什么。
她甚至都没来得及挑礼物。
到地方的时候,老爷子正在发脾气。
“拿出去,拿出去,我不吃,不吃。”
佣人准备了饭菜,老爷子一点胃口都没有。
一群人急的不行。
这样下去,老爷子的身体可经不起折腾。
“爷爷,怎么能不吃饭呢,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闹。”
颜沫稳了稳心神走了进去。
老爷子看到是她,先是一愣,而后哼了一声,别过脸去,别扭的不想搭理她。
颜沫无奈苦笑,老爷子真是个小孩子脾气。
“给我吧。”
她伸手接过了佣人手中的粥,坐在了病床前。
“爷爷,听话啊,先喝点粥,不吃饭怎么能行呢,您年纪大了,不经折腾。”
“哼,我是被你们两个没良心的折腾死的,你们怎么还不和好?”
老爷子气呼呼的看着她。
颜沫有些头疼,“您先吃饭,吃完饭咱们再说这事好吗?”
好说歹说,颜沫总算劝着老爷子吃了饭。
吃过饭之后,老爷子看着她问道:“你真打算跟宫远洋订婚,不要臭小子了?”
颜沫没有吭声。
老爷子继续道:“我知道臭小子伤了你的心,但你看在他智商不高,脑子不好使,愚蠢的要死的份上,就不能给他一次机会?”
刚走到门口的厉少,瞬间停住了脚步。
他,愚蠢的要死?
“爷爷,我……”
“沫沫,爷爷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千错万错都是臭小子的错,但他一向不会讨女孩欢心,不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单身狗吗?”
“在这方面,他比谁都傻。”
“所以,让他跪搓衣板也好,跪键盘也好,跪榴莲也罢,你听爷爷的给他个机会好不好?”
厉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膝盖,脑海里闪过两个字,要废!
“爷爷,对不起。”
颜沫抿了抿唇,终于抬起了头,“这么多年,您一直这么疼我,是我辜负了您的期望,对不起。”
“丫头,你,你这真是铁了心要嫁给宫远洋了。”
“嗯。”
颜沫到底还是给了老爷子一个确定的答案。
“爷爷。”
厉北承突然开口。
“滚!”
老爷子看到孙子忽然发飙,“都是你这个臭小子干的好事,当初你若是没做出那些事,沫沫能不要你。”
“我真是被你气死了,滚出去。”
“爷爷,您别激动,您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啊,我这……”
厉少这个孙子来探望自己的爷爷,结果愣是没能进病房,最后是被老爷子毫不留情的给赶出来的。
颜沫陪了老爷子两个小时才回去。
离开病房的时候,厉北承就在外面站着。
“爷爷怎么样了?”
“还好,睡着了。”
“嗯。”
“走吧,我送你。”
“好。”
颜沫没有拒绝。
她之前已经叫司机回去了,毕竟在这呆了两个小时,没必要让司机等着。
她原本是打算打车回去的。
不过既然厉北承顺道,她也不介意。
她觉得,现在有必要正视她跟厉北承的关系,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
只当做普通朋友也好。
“小二哈怎么样了?”
其实,颜沫最惦记的还是那只小二哈,而不是太子爷。
厉北承有点郁闷,果然她上车是有目的的,原来是为了那条狗。
“不是很好,不喜欢吃饭,整日总想着逃走,还想往宫远洋家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那的伙食不行。”
太子爷倒是没夸张。
那只小家伙真的不是很乖,总想着潜逃,吃东西也比较任性,这不吃那不吃的,许多狗粮都不满意。
厉北承差点想把它扔锅里直接炖狗肉吃算了。
才多大点小东西,就知道这样挑三拣四了。
那以后长大了还了得?
太子爷有些后悔自己要二哈了,他当时应该让秦通去买只柯基的,为什么非要选二哈。
这哪里是狗界中的逗比,这简直是狗界中的傻逼。
“那你多换几个牌子的狗粮,还有你不要凶它,小动物是很敏感的,你若是总凶它,它一害怕肯定就想跑的。”
“上次你是不是凶它了?”
颜沫皱眉问道。
厉北承:“……”
他凶个毛,他已经快被这只两个月大的小奶狗搞死了。
他觉得妞可能还没泡到,他也许就先挂了。
这只小奶狗实在太难搞了,连家里的佣人都开始叫苦连天了,简直比大爷还大爷。
“对了,取名字了吗?”
“没有。”
“啊,它连名字都没有啊,你不可以这样的。”
“那你给它取个,我不会给狗取名字。”
“叫承承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