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寒深没跟来,我松了一口气,拿起手机看时间。
快三点,我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刚想着,我手机就响了。
我赶紧看向屏幕。
是小祁的电话,我心里一喜,立刻接了,“小祁。”
“姐,我给你买了礼物,你什么时候回来?”小祁的声音很愉悦,像得了什么宝物。
我看向洗手间外,想说一会儿就回去。
却一下僵住。
因为蔺寒深走了进来。
他看着我,眼眸幽邃,由远及近。
我脸色白了。
他怎么来了?
这里是女洗手间,他疯了吗?
在我怔懵的时候,蔺寒深已经走了进来。
我下意识后退,甚至要跑,却被他一把抓住,极快的来到哦隔间。
“砰!”门关上。
“姐,你怎么了?”
小祁听出我这边的不对,着急的说。
我看着蔺寒深,心跳到嗓子眼,似乎随时会跳出来,我赶紧说:“没事,刚刚有个人撞到我,我待会就回去。”
说完,我赶紧挂断电话。
“你……你来这干什么?这里是女洗手间!”我压了压心里的惊慌,强作镇定的说。
蔺寒深朝我逼近,强健的体魄便如一堵厚实的墙挡在我面前。
我喘不过气了。
赶紧后退,可洗手间的空间就这么大点,我很快便贴上隔门。
凉意袭来,我太阳穴一阵阵你的痛,我抿唇,强迫自己抬头,直视眼前的人,“你想怎么样?”
他不做没有意义的事,现在把我逼在这里,就是有事情要做。
威胁我也好,讽刺我也罢,我都受的起。
不想,蔺寒深勾唇,一抹嘲讽便从他嘴里溢出,“是我该问你想怎么样吧。”
冷冷的声音,像从齿缝里蹦出,一个个的,比石头还要硬,比钢刀还要冷。
我猛的睁大眼。
蔺寒深掐住我下巴,逼视我,眼里是凶猛的怒,“我说过,走了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你当我说着玩呢。”
明明很怒,说出来的话却淡的很,尤其那个‘玩’字,如果不是他贴着我耳廓说,我会以为我出现了幻听。
我的心痛了。
蔺寒深,我从没想过要出现在你面前。
我也不知道你是凯瑟琳的舅舅。
我要知道你们有这层关系,我早就离的远远的,我哪里还会像现在这般心惊胆战。
我抿唇,扭头,“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想要出现在你面前,也没有想过要伤害你的家人。你放心,现在我就回去,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心在撕裂是什么感觉,我再次体会了。
说完我便推蔺寒深,可我推不动,他像生了根的大山,就这么挡在我面前,不管我怎么翻都翻不过。
我红了眼,抬头怒视他,“你到底要怎么样,你说,要怎么样才能……唔!”
唇被堵住,严丝合缝的,我说不出一个字,我只能推他。
可以前我就推不开蔺寒深,现在又怎么推的开,还是在他大怒的情况下。
嘴里很快涌出血,我痛的脑门发麻。
我挣扎的力道更大了,手甚至捶打他,可不管我怎么做,我都抵抗不了他强猛的攻势。
尤其他的舌头像在伸进我喉咙里,极快的夺走我的呼吸,我脑子晕了。
到最后,我捶打他的手变成抱住他的脖子,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这样的声音传进耳里,我陡然惊醒,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反应。
而蔺寒深已经扯开了我的外套,手伸进我衣服,极快的抓住我胸前的柔软,重重揉捏。
我倒抽一口冷气,去抓他的手,“不,蔺寒深我不愿意!”
他说过不强迫人的。
但盛怒中的男人对以前的话就跟放屁一样。
他把我的举到头顶,长腿一迈就挤进我腿间。
我惊恐的瞪大眼,更着急了,“蔺寒深,你说过,你不强迫人的,你不能这么做!”
要伤害到孩子怎么办?
我心心念念的也就肚子里这个孩子了。
我不能让他伤害到他。
蔺寒深冷笑,“宁然,这是你该的。”
说着他便扯下我裤子,强行挤进去。
我要崩溃了,脑海里极快的划过一道光,我大叫,“蔺寒深,你这么做对得起你老婆吗?!”
空气安静了。
我呼吸急促,却也松了一口气。
但我的心却猛烈的抽痛起来。
以前他有未婚妻,我不知道,但我想,他不是那种乱来的人。
不管我们以后如何,我们现在是两个人在一起的。
哪里想他至始至终就有一个未婚妻。
那个女人叫我小三儿。
人家没叫错。
我的确是小三儿。
而现在呢。
他结婚了。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让自己糊里糊涂的成为别人口中的小三儿。
我也不要做那种拆散别人家庭的坏女人。
即使我爱他。
我也不能做。
可蔺寒深,我不这么做,你却强迫我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比陆承乾还要混蛋?
我忍着屈辱,颤抖着手把衣服理好,手却被捏住。
那强劲的力道像要把我捏碎。
我忍着痛,扭头不看他,不想让他看见我眼里的泪光。
然而,蔺寒深强行扳过我的脸,强迫我看他,然后我看见他嘴角的笑,那么冷,那么冽。
他说:“老婆?宁然,你告诉我,我什么时候多了个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