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了黄大福两个锦囊以后。出来来到店铺中央叫了青儿进来,青儿和杏儿都是南宫宁专门从自己丫鬟中精挑细选出来。她的亲信主要是为了保护以及时刻能知道姬清的消息。除此之外还送来了一只小狐狸,白白的毛毛茸茸的给人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姬清给它取名叫白耳,主要是它全身都是白色的,也不能叫一个太普通的名字。
只能叫白耳,这样才符合姬清的气质。姬清对青儿道:“我现在也不能总穿着这一身破烂吧?不知道青儿姐可有什么好法子?”由于青儿和杏儿都年长一些,不能直呼其名,而她们也都不叫她当家的或者二小姐了直接称呼妹妹了。
青儿嘿嘿一笑,走到了二楼她的房间里从床上拿了一个乳白色的匣子。小跑来到正厅,打开了白色匣子。“喏,小姐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瞅见匣子里面盛放着一件淡绿色的衣裙,整整齐齐叠在一起。还有一个暗格里摆了一堆女儿家用的收拾。果然还是女孩子懂女孩子,“姐姐想的真周到。”姬清拿了匣子到内间更换,终于可以摆脱这一身腐臭的衣服了,姬清解开腰上麻绳腰带,衣服脱了下来,一会儿后换好了衣服从里间步出,青儿和杏儿拍着手掌大声叫好看。 只见,姬清脸上画着淡妆,一抹粉色口红和腮红真是犹如花蕊绽放,耳朵上挂着耳坠,是碧绿色的乃是上好的翡翠。脖子处悬挂一条银色的项链很是衬托出姬清较好的肌肤。而上身是白绿带着一些深绿色文饰的外衣,内衣只能看到也是墨绿色。而裙子却是一条白色为底色,绿色只是点缀了一下。腰间一条桃红色的扁宽腰带打着一个蝴蝶结。鞋子也是大了一号的钩尖的绣花鞋,是带着黄色小花的。手臂露出一条小臂算是彰显姬清白皙的肤色,就像一条莲藕一般白润。姬清从头到尾都从一个农家女转身一变成了大家闺秀。
恐怕不会有人愿意相信刚才她还是一个麻衣穿着就像街边乞丐的女子。姬清挠挠头傻笑了起来,“怪不好意思的,姐姐也是怎么送这么华丽的衣衫,真是让人害羞。”
姬雪茹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娘亲这是变漂亮了,漂亮娘亲。”这小妮子姬清真是觉得她不是一个时代的产物,而是跟自己一个时代的,没有任何代沟。她倒也喜爱这种个性,反倒不喜欢扭扭捏捏的娇姑娘。
“你呀,怎的就是这么爱开娘亲玩笑呢?”姬清在姬雪茹眉心戳了戳。姬雪茹冷哼一声不理娘亲回房间玩老虎去了。姬清转头无奈的摇摇头,“唉!我这闺女啊生生叫我宠坏了。这么越来越不好管了。”杏儿道:“这也怪不得你,我们也有责任啊,都是我们跟她玩的没了分寸。”青儿附和道:“没错,这小丫头这么下去长大了还得了,还有那个公子敢娶她?”姬清狠狠敲了她一记脑瓜蹦恶狠狠的道:“我女儿才不要嫁人呢?要取媳妇才对。”
“哎哟我去,酸死了,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得有什么样的女儿。那以后我门可不敢随便找男人了。”杏儿冷冷一激灵吓得脸色发白,不停的哆嗦着调侃姬清太护女儿了。 “你爷爷的,你思春了,哪个男人敢要你这个男人婆啊!”青儿凑过头去嘲笑她该没人要。
“去你娘的,狗屁不通老娘哪里男人婆了。你不也没人要吗?老处女。”杏儿用手指头戳着青儿的胳肢窝,你追我赶打在一起,她们都笑了。
“不害臊,哪有姑娘想着男人的,回头咱看上谁了,就纳谁。”姬清高高的挑着拇指,青儿和杏儿不约而同一起盯着姬清,在回过头来看对方,异口同声道:“哎哟,我去有完没完,我们这是遭殃了。谁来拯救我们啊。”
“别不愿意啊?谁规定只有他们男人能有三妻四妾,我们女人就不能有三妻四妾的,你说谁说的,老娘不撕烂她们的嘴。”确实在古代封建社会也没有人规定女人就得规规矩矩守着男人过。
“谁说女子不如男,我偏不信这个邪。过去我们女人只会是男人生孩子的工具,那都是以前。” “我命由我不由天!”三人齐声道,反复高举手臂一起高喊“女人不能屈服男人!”
深夜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姬清没见过但听到青儿她们介绍也就知道他就是一直未露面的县太爷,姓郭。
郭县令带了一些上好的鹿茸来,还有一些珍珠。不过绕了一圈说的无非是希望不要因为之前他没作为还助纣为虐,甚至还帮黄大福抓过姬清。希望不要摘了他的乌纱帽。
女人姬清认识,是南宫宁。南宫宁依旧披着貂皮大衣,白色的毛已经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又手上戴了手套,以防自己寒毒感染到周围的人。
虽然如此里三层外三层包裹,还是不免会有冰柱融化所遗留下来的水渍,不过比起之前姬清见她时,已经好了很多没有感觉到寒冷。两人抱在一起寒暄了两句。 南宫宁带来了很多珍贵的药草,甚至很难搞到的天山雪莲也都有,或许她真的很不想失去这个和自己妹妹长的一模一样的妹妹吧。
姬清再三推辞后,还是拗不过只好暂时接下,但也不会贩卖任何她送来的药物。至于她要贩卖的已经在早上交给黄大福一伙人去寻找了。他们兵分两路,各带了一伙人。在姬清给的之前碰到的山里搜刮一空,在第二天一早也就运来了药草。还有不少是这个时代还没有用作药得老人骨头。到中午刚过,十鹊也回来了他带了三十几个弟兄连夜守在沼泽等了一夜,终于在上午逮了三十几只鳄鱼,因为姬清有规定只打为患村名的,有幼儿的不打,老的不打。
沈莹丢了一只肥兔子进来,已然死亡。十鹊怒了:“不是叫你别打兔子吗?”沈莹摊摊手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在她心里还有怨气,不明白老大为什么不就此离去。过回之前逍遥的日子。却要听一个女人的。
“晚上罚你不许吃饭。”十鹊甩下这句话就进了里间整理打来的鳄鱼皮去了。沈莹发了疯似的到处乱咬以后再也没出现过,她离开了这个她呆了八年多的团伙,投到了一个山头,做了压寨夫人。
晚上,负责整理姬清茅草屋的南宫宁家丁带来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