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男人准备继续给姜音几巴掌时,突然一声巨大的响声传来。
“砰!”
男人回头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下了暗手,迅速倒地。 姜音睁开眼看着突然倒地的男人,她微红的眼透出些许害怕和绝望,但下一秒只剩冷静,她将所有负面情绪深藏心底。
但她这举动被谢澄看出,内心一阵钝痛,他开始懊恼。
都怪自己来迟,若不是被别的事耽搁,姜音也不会遭人欺辱。
不过好在,那人并未得逞,否则并非是昏迷那么简单。
姜音地上缓缓地坐起,呆滞的目光直视门外,眼珠子缓缓地转到谢澄的身上,发丝凌乱,衣服褶皱,一副被人欺凌的可怜样。 谢澄连忙上前将姜音抱在怀里,他宽厚的手掌轻轻地拍向姜音娇小的脊背,姜音的脸泛起羞红。
姜音伸手紧紧地抓住谢澄的衣角,他的身子突然僵硬,一股凉意传来,透过衣裳传到皮肤。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房里只剩姜音抽咽的声音。
谢澄看向落在躺在地上的男人,眼里只有满满的杀意。
姜音突然慌乱,连忙抱紧谢澄的脖颈,生怕他丢下自己。 谢澄抱紧姜音一脸愤怒,路过倒地的男人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最后伸腿狠狠踩了一脚。
男人刚要醒来,这会又被踩着脖子,窒息感传来,他伸手捶打谢澄的腿。
可在谢澄看来,这点教训还不够。
“谢大公子来访,怎么也不见人来通报啊,真是有失远迎啊。”
谢澄和姜音同时抬头看向那个清冷的男人,谢澄的双目突然染了红,如同嗜血了般。 敢欺负他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瞧向公子说的,我今日来这一趟可是为了我的未婚妻,你说,我的未婚妻突然不见了我该着不着急,最主要的是,她被人拐到你的地盘,你说凑巧吗?”
谢澄露出戏谑的表情,话里有话,仿佛全然不知是眼前人将姜音拐来似的。
向公子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看来是时候好好整顿寨子,总有几个不知死活的人勾结外人试图谋反。
“这次是我的失误,近期寨子有些混乱,来了许多闹事者,还望见谅。” 向公子手里拿着一把上面画有竹子的扇子,时不时地摇摆着,看似吊儿郎当,但眼里的冰冷已经显示出他并不好惹。
还不等谢澄搭话,一声急促的声音传来,“哥,音姑娘怎么了,没出事吧。”
姜音的眸子动了动,是原先的那个清冷男人。
原本不将小事放在眼里的男人面上带着急躁,生怕姜音出事。
谢澄听着这看似陌生称呼,杀气腾腾地直视清冷男子。
向公子的眼眸在谢澄和姜音与清冷男子之间来回打转,打趣的眼神怎么也掩饰不住。
若是在以前,向公子可从来不敢用这种眼神看谢澄,可今日是特殊时期。
“你也配提她?”谢澄冰冷的声音传来。
向公子挑了挑眉,要不是谢澄怀里抱着女人,二当家就不可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
男子突然气急,全然无先前的冷静,“我?老子是你爹,不对,我可没有想你这样丑的儿子!”
清冷男子就是寨子里的二当家,而向公子就是大当家。
向公子平时不管寨里事务,主要是因为太杂,例如谁家的狗丢了,明日谁打架了,这样的事数不胜数,因此这种事情就扔给二当家。
再者,经过他的调查,这个二当家表面里有多清冷,骨子里就有多恶心,平时干的勾搭事还不少,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懒得管,而不代表自己不知情。
正好,今日就让谢澄来收拾一顿也好,一顿不顶那就两顿。
不知是向公子嫌弃的目光彻底激怒了二当家,还是因为谢澄,他大言不惭地说道:“这个女人是我先抢来,我想把她如何处置跟你也没关系,就算我睡了她,你又能如何?”
向公子听了这话突然有点不忍直视,他怀疑二当家是不是没脑子,这么羞耻的话都能说出。
没瞅见谢澄一直怕吓着姜音忍着没发作,结果倒好,自己往枪口上撞,这么急着找死,怪谁?
谢澄冷笑了一声,也不再多废话,上前往迅速封住二当家的穴位,让他难以使用武力,随后抓起他的手狠狠转了转,“废了。”
话音一落,二当家的手脚筋被挑断,躺在地上哀嚎。
向公子的眼里毫无波澜,只有冷漠,随后勾起嘴角。
“大当家,你不管管?他伤的可是我,你还有没有心!”
躺在地上的二当家仍不死心,想将向公子拉下水。
可是向公子并不傻,他装作没听见的样子,无辜的看着二当家,差点把二当家气吐血。
此时一个男人摸爬打滚地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外面有很多人闯进来了!”
向公子看着那人将要撞到谢澄身上,连忙拿出扇子抵在男人身上,看似没用劲,见男人的脚步立马停止就知向公子的武艺高强。
“慢点说,怎么回事?”
“外……外面有一群来路不明的人,说什么要我们交出一个人。”
向公子的眼睛眯了眯,这人该不会是谢澄的未婚妻?
若真是如此,那就摊上大事,面色柔和几分,连忙对着谢澄推卸责任。
“我可没想亵渎你的小娇妻,是他干的,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可不知情。”
向公子说的倒是真的,谢澄也知道是何人所为,毕竟他一直都盯着。
报告消息的男人见大当家面无惊慌之色,心里更为慌乱,“向公子!向公子!我们该怎么办?”
“你先去和那领头人说音江在我这里很安全,对了,还有谢澄也在,知道了吗?”
“知道。”
还不等向公子继续下达命令,男人立马转身跑掉。
同时也是因他隐隐感觉气氛不对劲,深知多呆并无好处。
而且大当家总是一脸严肃,还不如外面的公子,虽面无表情,却穿着一身大红袍,显得平易近人!
等到男人跑到寨子外,他才发现寨子里的人都已躲回家。
花言则带着一伙人一路畅达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