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下来,我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见穆安安了,以至于我回去时,她的伤口都已经基本好了。
我不在的日子里,他们一家三口过得很好。
梁听南把这娘俩照顾得很好,穆云都壮实了不少。 我依然睡不着,去医院检查,又买了一堆抑郁症的药回来。
穆安安安慰我,说:“病这个东西,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好也自然得有个过程,何况你受了那么大惊吓。你接下来就好好呆在家休养,按时吃药,等身体好了就出去散心,姐姐给你钱,请你环游世界。”
我没把繁华的事告诉穆安安,因为只要我一想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