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餐馆之前,我和繁华都没跟对方说话。
看得出他是因为很生气,而我则脑子有点乱。
繁华说他妈妈是为我们好,准确地说,是为孩子和那些财产好。 我一方面觉得似乎没错,另一方面又特别抵触。
这么多年了,他妈妈和姐姐们似乎从没在我们之间起过什么积极作用。我的理智虽然理解,但心里也难免会想,如果他家那些人不从中掺合,我俩也可能走不到这一步。
直到把车停到了餐馆的停车位上,繁华主动给我打开车门,我才跟他说:“谢谢。”
他没吱声,拉住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