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侯胜男说:“你妈妈同意了。”
侯胜男没说话,眼睛直直的,缩手缩脚的样子,就像一只无助的小老鼠。
繁贝着急地说:“刚刚就这样了,怎么回事?” “应该是情绪问题。”医生说,“如果等等还不能放松下来,就问问她家人,看看是不是需要什么药物来缓解。”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侯胜男才终于从木僵状态中结束。
我和繁贝跟她聊,她倒是一切正常,不过可能是自我保护机制?她对于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一概不知了。
侯胜男的事就这么敲定了,晚上睡前,我把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