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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他当然没有发言权,遂适时地保持沉默。
郭老爷子却听不下去了,皱眉道:“诶诶,我说你二位呀,人都还没影儿呢,就担心这些有的没的…赶快打住!”
两妇人这才悻悻地闭了嘴,但脸上的表情还是很苦瓜。
乔启睿忙找了个借口开溜。
谁知他才刚到外面透口气呢,却被迎面走来的刘荷花碰个正着。
乔启睿不想跟这些小姑娘打交道,正要走开。
奈何刘荷花挡了他的路。
“乔公子,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问问…阿越哥,他还好吗?”刘荷花咬着唇,怯怯道。
乔启睿不禁失笑,但也放了心,“你问骆二公子啊,放心吧,他好着呢,只是店里忙,走不开。”
“哦。”刘荷花的情绪明显不高,甚至还有些心事重重。
这会儿乔启睿自然明了她的心思,不禁在心里暗叹,恐怕这姑娘的满腔情思,终究是要错负啊。
毕竟,骆二那样的身世,又是地地道道的古人。
古人在婚姻上是很讲究门第出身的。
但凡他的皇子身份一公开,皇家必然会为他安排门当户对的婚事,绝不会让他娶这个农家女的。
且他自己,貌似也对这位姑娘不感冒啊。
可随之他想到阿羽说过的话,这位刘姑娘的父亲,很有可能便是北庆那位骠骑将军刘柱的女儿。
若真如此,倒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骆二,他心里又泛起隐忧。
都这么多天了,还是没有他的消息,真是急人啊。
思忖间,只听面前的刘荷花道:“乔公子,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你说。”乔启睿道。
刘荷花却又犹豫了,低着头半晌没有开口。
“你想去找他?”乔启睿问道。
他一眼就看穿了这姑娘的心思。
刘荷花沉默了。
她也知道这样不妥。可是,实在太想见阿越哥了。
乔启睿同情她,可却帮不了她。
别说骆二现在没在酉城,就算在,他也不能答应啊。
“刘姑娘,抱歉,这事儿我真没法答应你。”乔启睿说完,赶紧走了。
刘荷花呆呆地站在原地。
她其实知道,阿越哥不喜欢她。
可是,她喜欢阿越哥啊,从小就喜欢,一辈子都不会变。
她不由得使劲地咬了咬唇,将眼里的泪全部逼回去。
骆凤羽出来找到他的时候,乔启睿正躺在溪边的大石板上睡觉。
她不由得一笑,顺手扯了根狗尾巴草,在他脸上胡乱地划来划去。
乔启睿登时被痒醒了,睁眼便看到一张放大的笑脸,想也没想一把拽下去。
骆凤羽不防,身子倒在他身上,两人叠成了罗汉。
她的呼吸扫在他耳畔,身子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小手还在他脸上摸了一把。
乔启睿顿觉自己难受极了,身体的某个部位正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胀。
他的脸色倏地涨红,忙一把将身上的小姑娘大力推开。
“咋滴啦?”骆凤羽双手撑在石板上,嘟着嘴、睁大眼不满地瞪着他,“是你把我扯下去的,现在又想装君子,合适吗?乔大公子。”
乔启睿根本无暇跟她说话,慌忙侧过身去,此刻他正被某股热流冲击得神经混乱了…
太丢人了,有没有?
他的第一次啊,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
骆凤羽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他的异样,登时哈哈大笑起来。
气得乔启睿恨不得拿针把她的嘴缝上。
这样子怎么回去见人哪…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乔启睿忽然起身,身子一跃跳进了河中。
骆凤羽吓得猛一声尖叫。
乔启睿转过身,黑着脸看着她,“快去,给爷找身干净的衣裳来。”
骆凤羽:……
敢情你不是羞愤得要跳河自尽,而是为了…遮丑?
当下忙飞奔回家,找了身阿越的旧衣裳拿来给他换上。
乔启睿比骆林越还高了大半个头,他的衣裳穿在身上紧绷绷的,长裤也穿成了七分裤,结实修长的大长腿一览无遗,还有…
嗯嗯,不说了,免得某些人不自在。
骆凤羽忙把贪恋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正要拿着他换下的湿衣裳去河里洗。
乔启睿却一把抢过来,很不爽地道:“我自己洗。”
好吧。
骆凤羽摊摊手,随后坐在大石板上,双手捧着脸认真地欣赏美少年浣衣…
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洪氏看到,顿时不淡定了,忙把骆凤羽叫到一边,小声道:“丫头,你怎么能让乔公子自己洗衣裳呢?”
“不然呢?”骆凤羽眨眨眼。
洪氏道:“哪有男子自己洗衣的,何况是乔公子。凤羽,不是阿婆我说你,你也别太娇情了,当心乔公子烦了你。”
骆凤羽知她是好意,但这老婆子也太自以为是了,当下不咸不淡地说道:“乔公子自己的衣裳,当然得他自己洗。不信,你自己问他。”说着叫了乔启睿一声。
乔启睿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洪氏微微皱了皱眉,实在看不下去了,便把背篓放下来,撸起袖子对乔启睿道:“诶乔公子,这事儿怎么能劳驾您呢,放那,我来洗就好。”
乔启睿笑笑说道:“不用,自己的衣裳当然得自己洗,哪能劳动别人呢。”
这话与刚才骆凤羽的话几乎如出一辙。
洪氏愣住了。
乔公子在他们眼里可是贵人主子一般的存在,素日定是被人伺候的主儿,怎么能做这些粗活呢?
再说了,即便是最普通人家的男人,也不可能做洗衣做饭这样的家务事。
家务事就该女人做的。
男人没娶妻前,有阿娘做,妹妹做,娶妻后自然得娘子做了。
洪氏也不是瞎子聋子,自然知晓凤羽与这乔公子之间的关系亲密。
可凤羽这丫头也太不知事了。
而乔公子刚才的回答…
洪氏几乎疑心自己听错了,但看蹲在河边的少年,袖子挽得高高,正熟练地搓着白色衣袍上浅淡的污迹。
她又不淡定了。
“洪阿婆还有事么?”骆凤羽提醒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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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氏忙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无事。”说完背起背篓,匆忙地走了。
这一幕对她来说,冲击力实在太大了,也颠覆了她几十年的认知。
洪氏走后,骆凤羽走到河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说,家务事到底该谁做啊?”
乔启睿一愣,随即欢快地答道:“我做,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