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的子嗣不丰,金成钧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多子多福,不然他的一大摊子家业怎么办?
算命大师的话算是说到了金成钧的心坎里,所以他迫不及待的就寻找这样的女子。
找来找去还是他儿子给他找到的,就是秦力生家的秦稚颜。
他对一个小丫头没有什么印象,只知道今年十八已经成年了,是个没爹没妈的,一直在大伯家生活。
“可我给的价钱是给黄花大闺女的,她一个不守妇道的,我凭什么出这么多钱!”
金成钧没觉得他的年龄太大配不上秦稚颜,他就是觉得自己要捡别人的二手货心里不痛快!
“诶哟,我说姑爷诶!你这话可就想岔了!”
大伯母的张嘴比蜜还甜,冲着六十岁的金成钧喊姑爷一点儿都不觉得牙疼,金成钧都能做她爹了,可她依旧姑爷姑爷的叫着,一点儿不觉得恶心:
“我养了秦稚颜十三年,她是什么样的脾气秉性我能不知道吗?”
“你看她年纪轻轻的,要真是一点儿毛病没有,她能安分守己的给你做媳妇吗?”
“可她现在不一样啦,满大院都知道她的丑事,她想要再找个像姑爷这么好的人家打着灯笼找也找不着。”
“所以啊,她只要进了姑爷的门,一定会乖乖,安分守己,您想想大师说的话,秦稚颜这么年轻,你娶她进门,转过年来就给你生一个大胖小子,开心不开心,想着美不美?”
大伯母的一张嘴就像是骗人的鬼,哄得金成钧都不介意秦稚颜不是个黄花大闺女了,不过趁着来了老秦家,他还是想要看一看秦稚颜。
大伯母害怕秦稚颜手里的菜刀,哪敢让金成钧去秦稚颜的房间,又是好话说尽:
“姑爷,姑娘家面皮薄,她刚出了这一码事哪里还有脸见你?”
“你要是想说什么体己话都留在洞房花烛哦说,小姑娘心思单纯,还不是姑爷几句甜言蜜语就晕头转向?”
“到时候保准你们蜜里调油!再说,外面的传言你可听见了?秦稚颜那身段,你不馋?”
金成钧自然是馋的,想想外面传的那些话,他的裤裆都热了,一直没啥反应的他如今迫不及待的就想耍一番。
金成钧心里火热,裤裆更火热的被大伯母给哄出门,家都没回就直奔欢场痛痛快快了一番,到了晚上的时候才回家。
偶然听到儿子房间哼哼唧唧,还以为他把欢场的小玩意给带回了家,也没有在意,而是回去睡觉了。
他要抓紧时间把秦稚颜给娶进门了,这么夹不住的媳妇,他可不能再拖下去了。
秦钰妍差一点儿被放门口的动静给吓死,身体的反应更是直接,金宇昭却痛痛快快的耍了一番。
他自己亲爹他了解,就算是听见了什么动静也不会闯进来,甚至恨不得他找上十个八个赶快开枝散叶,所以不管是语言还是动作一点儿顾及的没有。
秦钰妍到底是个生嫩的,哪里敢这么大胆,她今天借着秦稚颜的由头出门,就是为了和金宇昭幽会。
只是没想到约着约着就滚到了床上。
她喜欢金宇昭大方能给她花钱,但真没喜欢到能为了他不要清白的地步,她的心里还相信帝释辛呢。
虽然知道不一定有结果,但总还有个念想不是?
可金宇昭说的也没错,他帮了她这么大的忙,就是亲密一些也没什么。
“我可是为了你连我爸都给忽悠了,你要是还藏着掖着不肯报答我,那我多冤啊。”
金宇昭三十岁,长得像他的舅舅,虽然比不上帝释辛但也气宇轩昂,英俊逼人,所以秦钰妍对和他亲近也没有什么排斥。
再说金宇昭欢场老手,对付一个秦钰妍还是手到擒来的,他稍稍使一点儿手段就让秦钰妍服服帖帖了。
而且金宇昭和他爹不一样,他一个人向来都是只对黄花大闺女温温柔柔的。
秦钰妍的脸面和身段都不错,就是爱钱,爱俏身子轻,不过他也不准备把她娶回家,所以短暂的玩一下他还是很乐意的。
说句臭不要脸的,在学校里,作为一名校医,他的人缘是非常不错的。
他长相英俊,小姑娘们都喜欢他的温柔体贴,不说别的,他校医室的那张床,可是没少给青春的小姑娘做深入的检查。
秦钰妍算是一个特例,因为她的生辰八字居然和他爸的生辰八字相和,这就非常有意思了。
平时秦钰妍就和他走的近,她知道小姑娘对于青春那点事都非常的好奇,他有意无意的勾引那么几次,就能让小姑娘心甘情愿的献身了。
秦钰妍虽然没有献身,不过也和他说了不少体己的话,在知道她和爸爸的生辰相和之后,他就找到了更好的得到秦钰妍的机会。
这个小姑娘明明比谁都浪,可偏偏就是不肯轻易就范,不过如今还不是成了他的裤下之臣?
秦钰妍只要一想到秦稚颜会嫁给金成钧这个老头子心里的愉快就一阵阵的冒出来,连带着对金宇昭的感激也更多:
“你就不怕被你爸爸发现是你搞鬼吗?”
“为了你,我怕什么?”
金宇昭一张嘴甜蜜蜜,哄得秦钰妍一直战到天亮。
金宇昭只是想要玩玩,自然不会有心疼秦钰妍的心思,不过他说的话非常温柔,一点儿都没把他的恶毒心思露出来,秦钰妍被弄得起不来床,都还觉得他好的不得了。
她却不知道,金宇昭哪里是对她好,不过就是见不得他爸再有子嗣了而已。
子肖父,金成钧讲究迷信,金宇昭也是深信不疑的,所以他势必不能让金成钧真的和生辰相和的人在一起。
这件事情,坐收渔翁之利的是他。
得了好处,又解决了麻烦,他心里痛快精神好的去学校了,至于给秦钰妍请假的事情,那是不可能的。
他只是一个校医,怎么会和女同学接近,女同学的事情她又怎么会知道?
秦钰妍因为旷课的事情被记过,她回到学校才知道,对比金宇昭的解释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