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稚颜和帝释辛很是消化了一番右右的话,随后他们想到如今蓝星的状况:
“蓝星被外河星系侵略者占领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或者说,我们如今的存在到底是真是假?”
秦稚颜和帝释辛两个人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他们现在只想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至于其他的事情,凭借他们两个,也做不了更多的了。
【你们两个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系统世界计算出来的,不过你们的存在也是真实的】
【经过很多代像你们一样的人类的努力,如今的蓝星已经恢复的很不错】
右右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露出微笑:
【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蓝星就会再一次的欣欣向荣】
秦稚颜和帝释辛虽然觉得这一切都特别的扯蛋,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既然如此,你们能将我们送回我们原来的世界吗?”
秦稚颜和帝释辛都很惦记七斤,虽然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玄而又玄的,可秦稚颜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却是真实的,他们想要自己的孩子也是真的。
右右也没有为难他们:
【你们想要见自己的孩子无可厚非,但你们一旦团聚就要成为系统世界的一部分,即便是这样,你们也自然想要和孩子团聚吗?】
在右右的想法里,所有的人都想要成为自由的个体,谁会想要成为一段代码数据呢?
这对于秦稚颜和帝释辛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以选择的事情,哪怕他们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数据,他们也依旧要和自己的孩子在一起。
右右在秦稚颜和帝释辛做出选择的一瞬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恭喜你们通过最后的考验,成功成为蓝星生灵的一员!】
右右表现的非常激动,她笑着将秦稚颜和帝释辛两个人送回了蓝星。
帝都研究院,秦稚颜和帝释辛的治疗仓同时有反应。
所有的医护人员都特别的激动,他们看着秦稚颜和帝释辛两个人就像看着英雄一样。
“不愧是未来的总统和总统夫人,他们是我们蓝星的英雄!”
秦稚颜和帝释辛两个人成了蓝星的英雄,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有他们的话题,可对于他们自己来说,这一切都不及七斤的笑脸。
私底下的时候秦稚颜抱着七斤忍不住和帝释辛咬耳朵:
“帝释辛怎么办?我总觉得现在的这个世界才是假的,你妈妈怎么会对我和颜悦色的?”
秦稚颜被右右的系统世界折腾的太深了,哪怕是彻底的回归了也还是无法适应。
别说是秦稚颜,就是帝释辛也一样不知道该如何的适应,因为在这个世界里,宇宙鱼群虽然存在,但不足为虑,外河星系的侵略者也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在之前世界里经历的那些就好像是他的南柯一梦一样,帝释辛绕是强大,也还是懵了个懵。
他们的记忆明明是那么的矛盾,可周围的人却都非常的理解。
因为除了帝释辛和秦稚颜以外,也有一些人收到过系统世界的毒害。
只不过他们如今都已经成了墙上的照片,博物馆里的伟人,但无一例外他们都是蓝星的英雄。
如果硬是要说这个世界有什么好的话,那就是七斤健健康康的。
每天看着他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可这样的日子时间长了,秦稚颜和帝释辛两个人都有些受不了,因为太不真实了。
和谐的不太真实,一切的存在都太过的美好和梦幻,让秦稚颜和帝释辛两个人都如坠梦里。
直到有一天右右居然再一次的出现了:
【亲爱的宿主有没有想我?】
秦稚颜和帝释辛两个人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右右,他们到底是想还是不想呢?
“右右,你的任务不是已经完成了吗?为什么又会重新出现?”
相比起帝释辛,秦稚颜要和右右熟悉的多,所以她开口更加的随意。
右右也不卖关子:
【我的系统已经全新的升级了,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你们的努力,所以我决定了,在我退休之前都要一直的跟着你们。】
【而且,你们如果觉得现在的生活无聊,也可以找一点儿事情做,趁着现在七斤还小,你们可以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
“比如?”
秦稚颜对右右说的话还是很好奇的,毕竟如今的世界实在是太和谐,弄得她一天混吃等死,很没有意思。
【你们可以进去体验世界去完成任务,每次完成任务,都是对蓝星恢复的帮助】
右右提起了体验世界,秦稚颜和帝释辛纷纷沉默。
现在的日子其实挺好的,要什么自行车?
“右右,我觉得现在哄哄孩子挺好的,你是个有想法的系统,你完全可以换个人,相信对方一定会在你的带领下出色的完成任务!”
至于他们一家三口,实在不想去体验世界当牛做马了。
右右没有想到她的这个想法居然会被否定:
【可我已经将你的数据上传给了系统世界,用不了多久,就会发布任务了!】
秦稚颜和帝释辛:……
“右右,你这样的先斩后奏我们是可以去投诉你的!”
可是投诉有用的话,要系统世界干什么?
系统任务来的快且突然,秦稚颜他们就这样的踏上了右右的贼船。
【宿主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会给你们全新的体验,一定不会让你们觉得无聊】
【毕竟,一个不想要升级的系统不是好系统,不想打工的系统不是好右右!】
秦稚颜和帝释辛是不会知道右右的慷慨激昂了,以为他们此刻已经开启了全新的冒险。
秦稚颜觉得她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人摇晃出来,她的头很晕,她非常的想吐,而且她非常的想要打死右右。
可右右是谁?
秦稚颜迷糊的瞬间又被抽了两个耳光,打她的人下手很重,她的脸当场就肿胀起来,可绕是如此,也依旧没有放过她:
“我已经尽力抽她了,可她就是不醒我也没办法了。”
抽打她的人似乎还很委屈:
“我打的手都酸了,难道还要继续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