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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可起身了?”小侍杨风在门口轻声呼喊着。
床上的少年猛的睁开了眼,“起了,进来吧。”
“是。”一群端着洗漱用品的妙龄少女鱼贯而入,衣香扑面。
“少爷让奴婢来服侍您穿衣吧。”一身着紫衣少女,放下巾布一步生莲的朝着杨子明走过去,甚是可爱娇俏。
杨子明站起身打开双臂,意示少女向前,同时也阻止了杨风几乎脱口而出的呵斥。
杨子明看着身前搔首弄姿,身子快要贴上来的少女,一同面瘫的脸不禁抽搐了一下,真是难为沈氏了,排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凉来诱惑自己自浊。
好歹也再过一两年再来呀,这具身体今年满打满算也才刚满十岁,连那个都还没有来呢,能懂个屁啊。不过他可不会去收拾这些个,这些乌烟瘴气,惑人心智的玩意,得要他的便宜爹出头才行,他可不能管。
瞧瞧,这妙曼的身姿,还真是挺不错的,算了,享受一下吧,反正咱也反抗不了不是。
杨子明歪过头,邪恶的想着。
这小手还真是柔软,苏到骨头了啊。
杨子明洗漱好,面无表情的看着侍女们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行了,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没什么大不了的,来笑笑。”杨子明被小侍满脸写着不高兴的模样给逗笑了。
杨风服侍杨子明用早膳,半句不多说。
这破小孩
杨子明到这地方已有小半年了,他记得那天晚班下课,路过生物实验楼时,看见前面有人快要被高空抛下来的坠物砸中,正义感爆棚的杨子明上前一把拉开前方的人,人是躲过去了,但是被身上的人给压着脚,一下子承受不了一个成年人重量,向路边的花草砸去,头磕到墙角当场血流不止,而悲剧的是人也被磕晕过去,一时间没人发现失血过多当场gaover了。
一觉醒来,就出现在了这里。一个没有在历史书上出现过的大周朝。作为京都大学的中文系的高材生他很肯定,中华上下五千年是没有什么大周朝的。此时是成武十八年,他是晋安候杨正达已故原配嫡妻韩媚媚的嫡长子杨子明,是一个差点在继母的花言巧语的暗示下走岔路,从一个有责任有才华的有志青年变为一个只知风花雪月的浪荡子,这点从传过来的记忆里就可以看到,可以说如果不是他恰巧传过来了,沈氏的阴谋可以说就要成功了。
生母早亡,父亲常年在外征战无暇顾及他,年纪尚浅,身边又只有杨风一个生母娘家排过来的小侍,其他生母陪嫁的人不是被打压,被收买就是被调离的远远的,无人教导,身边又是一水的清粉佳人,只有国子监老师的指点,心智能够坚定到那里去,能坚持到十来岁才开始有走偏的迹象,可以说很优秀了。
杨子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在这个同名同姓的小孩身上,小半年了,他知道自己应该是回不去了,反正也是孤家寡人一个,除了美食再没有其他的牵挂了。既然自己来了,他想只有干一番事业出来,功成名就,才算不虚此行,不白白穿过来吧,反正他已经是个死过一次的人了,再over一次也没什么好怕的。
兴致勃勃的想,一代明君他是不敢想了,毕竟当今还活得好好地,从原主记忆里看是个好皇帝,他嘛,降低一点要求,努力做个能臣好了,嘿嘿,能臣也是很受欢迎的好吗?
有了想法,杨子明就想趁着他名义上的便宜爹因为太后寿辰从边疆回来了,赶紧行动起来。
用好早膳,杨子明命杨风带上他给便宜爹准备大礼,不紧不慢的出发卖乖去了。
到程耀堂的书房时晋安候已经在里面办公了,这古人的勤奋还真是令人汗颜啊!
“老爷,大少爷来请安了。”书房门口的士官向里面的晋安候通传到。
话音刚落,里面传来一声浑厚粗狂的男音,“进。”
“是。”士官刚打开门,还没来得及请杨子明进去,就见人已从他身边一溜烟的进去了。
“爹,您终于回来了,孩儿好想念您啊。”少年声音虽有压抑,但那激动急切的颤音是骗不了晋安候的。刚说完,像是想到什么,杨子明继而猛吸两口气平复一下心情,开口道:“父亲,孩儿来给您请安了。”
晋安候看着面前清新俊逸,温文尔雅的小少年,一瞬间有些恍惚,他有多久多久没见他最器重的长子了,快六年了吧。昨日从宫里回来时已是深夜,没来得及见见自己的长子,没有想到一不留神,当年那个乖巧的小小孩童,已经长成了。
晋安候疾步上前拉起杨子明,抱着杨子明的肩膀,一声“明儿”道尽思念。
一时间,父子两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对面的人,想要看清对方,将这些年没有看到的全都看回来,印在脑子里。
最终还是晋安候先回过了神,拉着杨子明让其并排坐在身边。
“明儿,这些年过的可好?”看着眼前翩翩少年郎,晋安候一阵心热。
杨子明好似才回过神来,但还是一怔不怔,不错眼的盯着晋安候,眼中的仰慕之情,赤子之心,倾泻而出,清晰可见。“爹,不,父亲,孩儿很好,您呢?您还好吗?在边疆顺利吗?”
一连串的提问,问得晋安候一阵心烫,他一去边疆五六载,他的明儿还是如此得他心。
“你好就好,是父亲对不住你,这些年一直没有在你的身边陪伴你。”说起来,晋安候也是一阵内疚。
“没有,父亲,没有的事,您是孩儿的骄傲,是孩儿的榜样,孩儿为有您这样的父亲而感到骄傲,感到自豪。”端的是一番父慈子孝,互相吹捧。
午膳完毕后,杨子明留下准备好的大礼,不打搅晋安候休息的名义退了出来。
回到晨曦堂,遣退一众奴仆后,杨子明连灌几杯水才安抚下了剧烈跳动的心脏。
妈耶,演戏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便宜爹的威严真不是一般人能顶得住的。
为了再便宜爹的面前留下好印象,他可是一连在脑子里排练好几天。
依着原主的记忆,晋安候杨正达是由年迈的老父带大的,是个彻彻底底的大猪蹄子,对着内院女人那些事并不是很懂。担心年幼的杨子明被继母虐待,娶了小户小官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