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上海。
市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
用尽全身力气才睁开眼,刺眼的白光又迫使他闭上,耳边有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那是监测心率的仪器,罩住半张脸的应该是呼吸机的氧气面罩,身上被什么东西缠得很紧,想来是绷带了,轻微动一下都疼得撕心裂肺,可却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 耳边响起了一个女子声音,是那么熟悉:“以辰,你醒了!”
声音好大,如炸雷,他又昏迷过去。
五天后,以辰出了重症监护室转到特护病房,躺在床上的他看着手里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