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和美人师父汇合,聂甜甜没想到他居然一句没说,只是叮嘱她最近出行要小心些。
“关于天问宗的藏宝图一事,为师已经派人前去调查,最近你若没什么大事,就先别出沧浪宗了。
等事情结束后,为师再带你出去历练。” “额……美人师父,那我接下来干什么啊……沧浪剑法我已经学到了第四卷最后一招了。”
乐柏一愣,甜甜来之前,他每天都是怎么过的来着……
看着他这个样子,聂甜甜顿时叹了口气,所以,乐柏是过了个寂寞么?
还是不能靠着美人师父,她得自己找点乐子才行。
与此同时,沧浪宗的长老们正讨论着藏宝图的事情,却同时看到两个弟子匆忙的跑了进来。 “不好了,小师妹把她的两位姐姐给揍了!”
“回长老,皇族二公主向沧浪宗递交了申请入宗的推荐信。”
……
信息量有点大,几个长老皆是一愣,然而,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女已经先一步走了进来。
皇族是和武者不同的两个世界,因为皇族统治的风临国百姓基本上都没有气海,不能修炼,也被称为人皇族。 而皇族虽然有一些战气五层以上的强者在守护,偶尔还是有一些皇族子嗣具备修炼战气的能力,并且经过风临国大国师的推荐,皇族子嗣更是有直接进入宗门修炼的资格。
看着少女走进来,长老们尴尬的扯出一个笑容,这个贵族少女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所以……
“阁下就是风临国二公主殿下吧,根据我沧浪宗的规定,公主殿下要先进行天赋和战气测试,还请公主殿下随在下走一趟。”
有些事长老不好出面,可是沧浪宗的大师兄,也就是原定沧浪宗下一任宗主继承人陆钧可以啊。
看着面前这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二公主司徒雪眼中划过一丝不耐烦的神色,可是来之前父皇的话还在她的脑海中,她只能暂时压下这种性子,乖乖的跟着陆钧往测试石走去。 皇族的二公主来沧浪宗的消息立刻传遍了整个沧浪宗,包括乐柏和聂甜甜也得知了这件事情,当然,他们是通过长老们的通讯玉知道的,而当时,聂甜甜就在乐柏的旁边。
“美人师父,要不,我们也去看看吧。”
然而,乐柏却淡定的摇摇头,抱起她朝着空岛大殿飞去。
这里和山顶的大殿不同,聂甜甜记得她来过那么几次,而且她也记得大殿中有那么个镜子是可以看到沧浪宗整个宗门的情况的。
所以,她虽然不能去现场看,还是可以通过这面镜子看的。 此时,司徒雪依旧是一副公主服装,华贵的衣服,发间插着金质的流苏发簪,耳朵上带着翠绿的玉坠子,着实让聂甜甜对这里的国家有了新的认识。
“听说是风临国的二公主?”
聂甜甜还没有来得及了解人皇国的事情,如今突然碰上,这才知道有个势力叫人皇国。
“风临国并不是北斗大陆上唯一的国家,像风临国这样的国家总共有四大国和十二小国,而风临国在四大国的排行中排第四。
为师也只知道极大部分的百姓还都是一些不能修炼的普通人。”
公主啊……
聂甜甜突然联想到二十一世纪的华夏有不少明明不是公主却一身公主病的女生,顿时对这个二公主没什么好感了,毕竟眼前这个可是真的公主,没有公主病都怪了!
想到这,聂甜甜打算等这位公主殿下测试后亲自去看看。
依旧是老套路,先测天赋后测战气,聂甜甜看到这二公主的天赋居然是蓝品,战气已经达到了四层中期的程度。
嗯?
还不赖嘛。
这个结果显然已经过了沧浪宗的合格线,聂甜甜看向乐柏,却看到他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司徒雪,蓝品天赋,战气四层中期,分进内门修炼。”
乐柏清冷的声音在大殿响起,测试石周围立刻响起了他的声音。
被直呼大名,司徒雪显然有些不习惯,可是她知道,这里是修者的世界,是强者的世界,而和这些已经在沧浪宗修炼了数年的师兄师姐比起来,她这一个皇族的身份根本不值一提。
来之前,她还曾经被父皇各种叮嘱不要给风临国惹事,要知道,虽然风临国是有修者充当死士的,可是一旦引起修者的愤怒,风临国会被灭的渣都不剩!
虽然她对父皇小心翼翼的作风并不满意,可是没办法,父皇说的的确都是事实。
……
得到了宗主的允许,司徒雪很快便看到一个弟子托着一个盘子走到她的旁边,盘子里放着的正是内门弟子的服饰。
“还请师妹尽快换好衣服,今日可以随便逛逛沧浪山,不过师妹除了第一座空岛之外,其他空岛是不能踏足的。”
这个弟子的话,聂甜甜和乐柏同样听到了。
她想起来第一座空岛是吃饭的地方,也就是食堂,其他的空岛有的是藏宝阁,有的是炼器宫,还有的是炼丹宫等等设施,不过当时她也没什么太大的兴趣,炼丹也是在师父这就能炼制的,便没有涉足。
倒是炼器宫她去了两次,第一次是为了给她量身打造兵器,第二次是为了取子母剑。
都是回忆啊!
想到这,她轻轻的感叹了一声。
她来到沧浪宗也有些时日了,除了跟着师兄师姐们修炼,再就是出去历练,说来她还挺怀念中了魅术的聂婉玉和聂婉尘。
可是如今她已经不打算再和这两人有什么瓜葛了,以后的她只是她而已。
正好趁这个机会可以去一趟传送阵把她的几个分身都传送出去,聂甜甜见到结果已经出来了,立刻跑出空岛大殿,坐在幻云雕上直接去了沧浪山顶。
而此时,那位司徒二公主还处于被包围的状态,她打算先去把她的分身送出去再说。
另一边,即墨辰正在凝聚魔珠,他的周围魔气环绕,连眼睛都跟着变成了全黑色,没有一点眼白,看起来狰狞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