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木流活了二百岁,其灵智也是非常高了。此时的它疯狂逃跑一段时间后,发现人类金身修士并未追来才停下来。
可当其刚停下来一会,还没有站稳,就感到大地一阵波动,紧接着从地下喷出八条水柱,正好把仙木流困在里边。
“现在才想跑?这两百年你都干什么去了?”
苏乐瞳的妙曼的身影慢慢的出现了。就见她手中的金笔对着仙木流甩出几团蓝色水墨,仙木流在沾到蓝色水墨后,马上开始发蔫了。
看到仙木流的样子,苏乐瞳嘴角扬起会心一笑。
就在苏乐瞳以为自己要成功时,突然天地变色,眼前一阵迷幻,一位年青帅气的男子,身后背个银色毛笔微笑着向自己走来。
“天呈师兄?”苏乐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这个男子正是自己当年最崇拜的同门师兄。
“唉呀,师姐,你怎么这么多年才来看茶儿呀。给茶儿带最爱吃的米酒了吗?”一位全身白衣的灵动女孩从天呈师兄身后钻了出来向着苏乐瞳笑着叫了起来。
“白茶师妹!”
苏乐瞳看着曾经自己最疼爱的师妹向自己讨要米酒,不禁泪发雨下。
很快又有更多的人闪了出来。
“乐瞳师妹,你又长高了啊。”一位瘦高的师兄摸着苏乐瞳的头调侃着道。
“苏师姐,去年你得的灵草还有吗?能借我一株吗?”有位圆脸的胖师弟不知何时来到苏乐瞳面前认真的道。
“师姐,师姐,那个死胖子找你借灵草是假的,他就是对你动的歪心思。”有个穿着绿衣服的小师妹跳出来指着胖师弟道。
此时又有位熟悉的身影走到苏乐瞳面前语重心长的道:“乐瞳啊,你的仙骨资质非常的好。若是要勤加苦修定能到达金身层的。所以你不要那么贪玩了。”
一个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苏乐瞳早已泣不成声了。
“天呈师兄,白茶师妹,董池师兄,玄孔师弟,萫癸师妹。。。然天师伯。。。。”苏乐瞳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从眼眶中掉下来。
她抬起手,轻轻的拭干眼泪,口中梗咽着道:“你们都已经死了,两百年前就死在这里的。我以为过了两百年自己早放下了,现在才知道你们一直活在我的心中。我想你们。。。。。”
就听苏乐瞳说完最后一句,手握金笔在面前轻挥,所有的人都如同迷烟般泯灭了。
“想不到你只是区区两百年的道行,便可以让金身修士都中了你的幻术,也算是了得了。但今日你的命只能到此了。”就见空中金笔挥动,一道刀光剑影向着困在水柱中的仙木流斩去。
就在蓝色刀刃快要斩到仙木流时,被水柱困着的仙木流摇身上变,化成了位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刚一出现,苏乐瞳心神强行控制着刀刃斩向一边。
沧溟!!苏乐瞳愣住了,她心里明白眼前的黑衣男人只是仙木流的幻术,但她还是停下了所有攻击。
李沧溟,曾经是她最爱的男人,曾经的他们已经到了订婚的地步。而那个男人确说自己从来没有真的爱过她,不光和苏乐瞳一刀两断,甚至在一个月之后马上就找了个新欢。他的新欢没有自己漂亮,没有自己修为高,甚至连出身都不如自己,唯一的优点就是比自己年轻。最终苏乐瞳被抛弃了。
原本以为李沧溟只是图一时的新鲜,等他发现新欢的不足后,会回头找自己的。
但苏乐瞳一等就是等了两百多年,李沧溟不知生死,自从最后的一别再无任何消息。
明知眼前的男人是假像,苏乐瞳还是像着了魔般走了上前说道:“沧溟,你终于肯见我了。我们都已两百多年没见了,你知道我非常的想见你吗?只是想问一下,为什当年你宁愿选择阿螺也要放弃我们二十五年的感情呢?现在才知道阿螺没有我好吧!”
仙木流化成的李沧溟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慢慢走近自己的女人。
就在女人靠近时,仙木流对女人下手了。
“噗呲!”
李沧溟的一只手臂插入了女人的腹中。女人流着泪笑了,她双手一拧,扯下了那只插在她肚子上的手臂。跌跌撞撞的倒在一边的雪地上,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冰雪。
苏乐瞳的灵气在慢慢的流逝,很快便身上便没有生气。
一直躲在不远处石头里的陆虎有点意外,苏乐瞳怎么说也是个金身修士吧,就这么轻易被杀了?但他看到尾随自己而来的两个金身老怪物也没有任何动静时,自己还是按耐住自己的心情。
就在陆虎选择静观的时候,只见一个男人的身影像恶狼一般扑到苏乐瞳的身体上,发了疯了般在撕扯着她的衣衫。
这个男人陆虎自是认识,是照松。
而此时的照松像是只吃了春药的大公鸡一般,全身涨红,口中喘着粗气,通红的双目中充满了对女人身体的欲望。他是怎么了,刚才还见他正和一株花朵像是羽毛般的蔓藤植物在战斗。
陆虎转头看了看那株已经被昭松杀死了的蔓藤植物,自己也有点没看懂。
当看到照松把苏乐瞳上半身的衣服扒的还只剩一个红肚兜,一张大嘴也已不顾一切的在其身上疯狂亲吻。
再见此时的苏乐瞳任没有任何反应,陆虎这时才感觉到苏乐瞳是真的死了。不然哪个女人可以容的下这样的暴徒对自己做出这种事,何况苏乐瞳还是个处女吧。
想到之前红光加持中人中就有苏乐瞳,陆虎感觉自己真的有些看不下去了,照松这家伙连具尸体也不愿放过吗?
“妈的,老子实在看不下去了。”此时尾随着陆虎而来的两个金身老怪中的宋解跳了出来。
原本他离照松和苏乐瞳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但人家毕竟是金身修士,只是呼吸间便到了照松面前,一脚跺开了他骂道。
“我等既然能修到金身层的人,就算死也是有尊严的。你他玛的太人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