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气头上,叶夫人这话说得颇有些难听,宋挽神色未变,看着叶夫人说:“夫人可能误会了,我妹妹的脑子没有问题,她并不是无故伤人,真要论起来,也是叶二小姐先对我评头论足的。”
宋挽是带着诚意来向叶夫人道歉的,但叶夫人刚刚这番话触了她的逆鳞。
她不允许有人在她面前用言语攻击宋秋瑟。 叶夫人一听这话怒火更甚,几乎认定宋秋瑟是专门来找茬的,拍桌怒道:“澜儿说的有哪句话不对?宋姑娘以为过了一年多的时间,就没人记得是你自己下药主动爬了顾岩廷的床吗?如今你们连孩子都有了,还要大张旗鼓的举办婚礼,不是故意出风头让别人在背后议论吗?”
宋挽平静的看着叶夫人,说:“每个人都有在背后议论别人的权利,但相应的,被议论的人也有生气的权利,如叶夫人方才所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叶二小姐说话惹怒了我,所以挨揍,我也因此带上补品来相府道歉,歉意已经送达,至于接不接受就是叶夫人的事了。”
宋挽说完站起身,冲叶夫人鞠了一躬,宋秋瑟站在后面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夫人,抱歉,我错了。”
“……”
你这句话哪里听得出半点诚意? 叶夫人气得不轻,卫苑也跟着起身往外走,说:“我看时辰不早了,还是改日再来找清灵吧,天干物燥,夫人可别气坏了身子。”
话音落下,三人扬长而去,叶夫人气得又用力拍了两下桌子。
气一点没消,手掌却痛得不轻。
出了相府坐上马车,宋挽向卫苑说:“抱歉,连累你了。”
宋挽本以为叶夫人会看在卫苑的面子上,心平气和的处理这件事,没想到自己也跟着不冷静起来。 卫苑倒是无所谓,兴致勃勃的说:“说什么连累不连累啊,下次再有这么好玩儿的事,记得一定要叫上我。”
宋挽还是不大习惯,一回到瀚京这个熟悉的地方,她就下意识的循规蹈矩起来,不想招惹什么是非。
叶明澜不想猴子一样被络绎不绝的人看来看去,去相府的人都被叶夫人安排在后花园的凉亭统一接待,所以许莺莺去相府没有见到许莺莺,反倒被来探听八卦的御史夫人逮个正着。
“夫人,我这儿还有空位,坐我这儿吧。”
许莺莺来得有点晚,凉亭已经坐了不少人,她跟这些人不熟,不好贸然进去坐,正等着叶夫人安排座位,便见御史夫人热切地向她招手。
许莺莺走到御史夫人身边坐下,客气的打招呼:“夫人。”
最近宋挽和顾岩廷要举办婚礼的消息传得人尽皆知,众人都等着看许莺莺要如何自处,不过尹昭侯府传出了许莺莺怀孕的消息,许莺莺在尹昭侯府的地位算是稳固了,这热闹也就没什么好看的了。 马车是国公府的,先送宋挽她们回去,卫苑才回去。
过了两日,宋秋瑟打了叶明澜的事就在城里闹得沸沸扬扬,好些世家夫人小姐得了信,都打着探望的名义去听八卦。
许莺莺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