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皇宫 ,早朝议事大厅。
仝庆的分身,九五之尊,头戴皇冠,身着皇袍,威风凛凛,端坐宝座,不怒自威。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太监总管陆虎尖细着嗓子大声喊到。 “臣有本奏。”丞相何纪堂急急走出,“臣启皇上,今有从潞州府逃难的五百多名蓬头垢面、面黄肌瘦的老百姓,哭天抢地,蜂拥而至都城,联名状告潞州知府向文昌带头贪墨朝廷赈灾拨出的五十万两的款银,落井下石,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变本加厉,摊派苛捐杂税,逼得他们没有了活路,迫于无奈下,扶老携幼,背井离乡,逃荒要饭,风餐露宿,步行了上万里的路程,好不容易,九死一生的来到京城,跪在宫廷外面告御状,被臣看到了,紧忙过去问明了情况,血泪控诉,让臣大吃了一惊,决定在早朝,代为他们转告皇上知道,请旨定夺”。
闻听奏报,仝庆(分身)龙颜大怒,怒气冲冲的说道:“朝廷三令五申,反腐倡廉,所有官员,都要洁身自爱,身居污泥而不染,廉洁奉公,恪尽职守,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然而,贪墨之风,却是一直的屡禁不止,发展到了什么程度啊?潞州知府向文昌,狼心狗肺,胆大包天,他竟敢阴奉阳违的带领着潞州府一帮大小的地方贪官污吏,把罪恶的黑手,伸进了朕拨发下去潞州府赈济百姓的专项银两中,闹得百姓没有了活路,扶老携幼、跋山涉水、风餐露宿的前来京城告御状,这还了得?这件事情,恶劣程度,势必已经到了闹得沸沸扬扬的地步了,影响特别坏,必须要彻查彻办,严厉打击,朕绝对不允许姑息养奸,手下留情,苦了朕的好百姓,寒了天下黎民百姓,何丞相,都察院,可有和适的人选,推荐一个出来,册封为钦差大臣,拿着朕御赐的尚方宝剑,替联下去潞州府,彻底的巡查,调查取证向文昌等一干贪官污吏的犯罪事情,特事特办,调查落实准确无误后,朕许以特权,允许先斩后奏,安抚民心,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回皇上的话,都察院,确实有这样的一个年轻人,名字叫苟林,为官廉洁,刚正不阿,清名在外,名气颇大。
前不久,万岁爷让臣在地方的官吏考核政绩指标中选贤任能,补充朝廷大员,苟林廉洁奉公,洁身自好,爱民如子,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政绩显著,万民拥戴,考核指标,名列前茅,脱颖而出,被臣报请万岁爷批准,进入了都察院中工作,臣推荐苟林,担此重任。”丞相何纪堂说。
“丞相推荐,甚和朕意,苟林何在?”仝庆(分身)一声大喝。 只见一个年轻官员匆匆忙忙的走了出来,跪倒在地上,说:“微臣苟林,叩拜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站起来回话!”
“谢皇上!”
“苟林,朕今赐予你尚方宝剑,代替朕前往巡查潞州府的监察御使,拨过你御林军士兵一百名,全程陪同,听你调遣,即刻启程,沿途中,顺便看看其他府衙中的地方官员中,是否也有贪污腐败的现象,你只有发现一个,就替朕打击一个,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心慈手软,在调查取证潞州知府向文昌等大小官员贪墨朝廷赈灾银两的案件中,一定要明查暗访,掌握确凿的证据,出其不意,重拳出击,杀鸡儆猴,以儆效尤!去吧,不要辜负朕对你的殷切期望,提前预祝你一帆风顺,马到功成!”
双手接过来太监总管陆虎替过来的尚方宝剑,苟林斩钉截铁的说:“微臣定当不负皇上的重托,反腐倡廉,洁身自爱,惩恶扬善,造福黎民百姓!” “去吧!此去前路凶险,一定要小心谨慎,平安归来!”仝庆(分身)打手一挥,
“谢皇上,微臣一身正气,魑魅魍魉,根本不敢近身,事关重大,刻不容缓,微臣告辞,即刻启程潞州府,皇上等着听微臣的好消息吧!再见,皇上!再见,各位同僚!”苟林说完话,马上就转过身,迈开了大步,急匆匆的离开了早朝议事的大厅,与朝廷拨来的一百名御林军士兵汇合,家也顾不得回,撩开官服,上了官轿,替天子出巡,南下潞州府,查办地方官员贪墨朝廷拨发专项赈灾银两的通天大案。
代天巡狩的苟林沿途中替天行道,惩恶扬善,查办了清州府一干当官不予民做主,与地方黑暗势力蛇鼠一窝,沆瀣一气,狼狈为奸的贪污腐败、欺压百姓的恶性案件,愤怒之下,行使仝庆(分身)赋予他先斩后奏的权利,将这帮贪官污吏,集体罢免了官职,五花大绑,就地正法,斩首示众,万民欢呼。
苟林悍不畏死的率领着一百名御林军的士兵,突击捣毁了与地方官吏勾结害民的那个黑暗势力的魔窟,捉住匪徒八十八个人,成功的解救出来了十二个被这伙匪徒奸淫掳掠上山的百姓家的女儿,让她们回家与家人团聚。
苟林接到了许多百姓状告这帮匪徒的状子,列列罪行,骇人听闻,令人发指,罄竹难书,民愤极大,义愤填膺的苟林,将这帮十恶不赦、长期祸害地方苍生的人间“恶魔”,全部判了“斩立决”,押解菜市场,枭首示众,替清州百姓拔掉了这个大“肿瘤”,万人空巷,齐呼他是“苟青天。” 仝庆(分身)炳烛夜读苟林送来清州府杀贪官污吏、围剿土匪、请求朝廷安置清州府新官员、安抚民心的奏折,连呼:“好一个不负朕望的苟林,杀得好!大快人心,真是痛快啊!朕即刻下达圣旨,安排清州府地方官吏到位!”
仝庆(分身)连夜召集朝廷的股肱大臣进宫议事,敲定后下达圣旨,任命下来了清州府地方新官吏的名单,八百里加急火速传旨,让这些新官员,接旨后,离开原地,马上赴任,不得延误。
告辞了清州府扶老携幼十里相送的黎民百姓,苟林一行人,晓行夜宿,辗转上万里的路程,终于踏入了潞州府的地界。
苟林让随同的一百个御林军士兵悄悄地脱掉了官服,集体化装,和他一同前去民间中微服私访,调查问卷,已经掌握了许多潞州府大小官吏集体贪墨朝廷赈灾款银的资料,避免打草惊蛇,坏了大事,聪明睿智的苟林,故意大张旗鼓的集体亮相。
潞州府府衙居地的城外,知府向文昌早就接到了探子飞鸽传书发过来的消息,报告苟林准确无误前来潞州府的时间,提前率领着一干潞州府中的地方大下官吏二十九人列队,迎接着钦差大臣苟林一行人的到来。 远远地走来了一队打着“肃静”和“回避”牌子的官兵,正是故意为之的苟林一行人。
来到了潞州府城楼前,苟林示意轿夫落轿,他走出了官轿。
看到了苟林出了官轿,潞州知府向文昌一喜,急忙地迎了过来,作揖谄笑道:“苟大人远道而来,辛苦了!”
苟林不冷不热的说:“向大人,此言差矣,苟某为人臣子,替天巡狩,职责所在,何言辛苦呢?”
话头不对,向文昌紧忙变口说:“苟大人尽职尽责,任劳任怨,真乃是我等地方官吏集体学习的楷模啊!大家都说,是不是啊!”
“是!”一干官吏异口同声的纷纷点头称是。
向文昌赞许的看了自己手下的官吏们一眼,又说:“苟大人舟车劳顿,想必是已经饿了,我等备下了酒席,给苟大人接风洗尘,希望苟大人赏光!”
闻听此言,苟林勃然大怒:“你说什么?潞州府连年大旱,蝗虫肆虐,颗粒无收,一路走来,所过之处,饿殍遍野,黎民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们竟然有什么的心思,给我设什么的宴?接什么的风?真是荒唐滑稽,向大人,即刻吩咐他们,把宴席给我统统的撤掉,然后,把宴席上面的食物,全部分与难民吃,听到了没有?”
“是,是,是,卑职即刻照办,吩咐下去,让他们把宴席撤掉,食物分给难民吃,苟大人,莫要生气了,宴席不吃,粗茶淡饭总要吃点吧!”向文昌作揖打恭说。
“向大人,不急,你在前面带路,其他官员随上,咱们一起进城,先去体察民情,关注一下黎民百姓的疾苦,再说个人吃饭的事情。”苟林再次碰了向文昌一鼻子的灰。
“那好吧!苟大人,请!”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潞州府的城门楼。
穿街过巷,走进了田野农庄。
一路上,但见百姓面黄肌瘦,土地尽坼,河渠之中,几乎滴水全无。
苟林叹息道:“亢旱至此,百姓何以为生啊?向大人,朝廷下拔的赈灾款银,可否下发到了黎民百姓的手中?”
“发下去了,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啊!”向文昌心虚害怕的说。
“是这样吗?向大人,不要糊弄我,后果很严重,知道吗?”苟林旁敲侧击。
“苟大人说哪里的话?卑职怎敢糊弄大人啊?”
“没有就好!天色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咱们回城吃饭,明日继续体察民情!”
“好!回城,吃饭。”
一顿粗茶淡饭的晚餐后,苟林拒绝了向文昌提议住在他私人府邸的建议,而是固执己见的住进了已经不堪重负、破败不堪的驿站里面,临走前说:“向大人,吩咐下去,把历年朝廷发放潞州府赈灾款银使用情况的相关资料,给我送到驿站中,我要审阅一下。”
“是,苟大人先行一步,下官随后就到!”向文昌皮笑肉不笑的说。
驿站中,苟林吩咐一百个御林军士兵,向文昌和那些潞州府中的地方官吏过来拜访他,一个都不要阻拦,全部躲在一旁,给你们看一场好戏。
刚刚安排妥当,忽听一个御林军士兵进来报告说:“大人,潞州知府向文昌来了!”
“让他进来吧!”
“是,大人!”
向文昌怀里抱着一踏文书,走进了苟林下榻驿站的房间,在他的后面,跟着进来了两个衙役,小心翼翼的抬着一个大箱子。
见面寒暄几句后,向文昌开门见山的说道:“苟大人,这是朝廷历年发放潞州府赈灾款银使用情况说明记录,请苟大人过目。另外,下官素闻苟大人喜爱收藏古玩字画,正好,下官家里,有一些祖上传下来的古董宝贝,下官对古董一窍不通,也不感兴趣,放在家里,暴敛天物,莫如拿来赠送给苟大人你这个爱好古玩字画的懂得人。”说着说着,就给两个随同他过来的衙役使了一个眼色。两个衙役心有灵犀,一点就通,急忙将他们抬着进来的那个大箱子打了开来,琳琅满目,里面全是古玩字画的宝贝东西。
“向大人,你这是何意啊?公然贿赂本官吗?你把本官,当成什么人了?”苟林脸上,故意显露出来了恼怒的神情。
“苟大人,误会了,下官素闻苟大人清明廉洁,如何能够做出哪样的愚蠢事情,下官当真是仰慕苟大人的为人,想要结交你这个朋友,因此,斗胆将这些放在家中无用的物件赠送给苟大人,并没有其他什么的意思。”向文昌慌忙说。
“嗷,向大人想要和本官结交朋友,不是贿赂,那就另当别论了,既然如此,本官就却之不恭,不和你客气了,来人,把这个箱子,轻拿轻放的给老爷抬下去。”
看到了苟林收下了自己的贿赂,向文昌心头暗喜,心中骂道:什么廉洁奉公?什么一尘不染?统统都是狗屁,在他的心里,已经把苟林打上了“道貌岸然伪君子”的标签了。
目的达到了,赶快闪人,向文昌意味深长的偷偷瞟了一眼苟林,然后告辞了。
向文昌走后,苟林即刻让一百个御林军士兵,小心看好那个箱子,贴上朝廷的封条,不要随便的乱碰乱摸,这些东西,都是平时向文昌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是黎民百姓的血汗,它,可以作为向文昌贿赂朝廷钦差大臣的直接证据,必要的时候,可以直接置向文昌于死地。再三交代大家,一定要守口如瓶。
“是,大人,我们记住了!”
这天晚上,继潞州知府向文昌之后,所有潞州府中的地方官吏,一个一个的过来驿站,给苟林行贿,苟林是一概不拒,照单全收,贴上标签,全部封存了起来。
再狡猾的狐狸,都是逃不脱猎人的枪口。
苟林假意儿收受贿赂,放长线钓大鱼,让一干贪官污吏,不打自招的露出了马脚,他明知道向文昌替上来朝廷赈灾款银用途记载的是假账簿,就是故意的不说破,只说看过了,记录详细,头头是道,赈灾款能够对上号,没有发现问题,说向文昌一干地方官吏都是潞州府百姓的好父母官,虚以委蛇的和他们称兄道弟,斗智斗勇,让他们一个一个的心存着侥幸的心里,麻痹大意,麻木不仁,认为找到了他这样一个御赐钦差大臣、代天巡狩的大靠山做他们的“庇护伞”,肯定不会出事,绝对逢凶化吉,化险为夷,万事大吉,他们可以安心下来,高枕无忧了。
苟林简直可怕,他在暗中,却是秘密逮捕了负责管账本记录的潞州府衙门中的师爷栗坤,威胁恫吓下,胆子小的栗子乖乖听话的交出来了向文昌伙同潞州府中大小官吏集体贪墨朝廷赈灾款银的一笔一笔的详细记录。
“是时候收网了!来人,今晚上行动!”苟林一声令下,一百个御林军士兵,三更半夜,被窝里面突击逮捕了潞州府所有的地方官吏。
向文昌一干潞州府中的地方官吏,一个一个的,被从被窝里面提溜了出来,糊里糊涂的被逮捕了。
冷汗淋漓,向文昌等潞州府中的大小官吏至此才知道,他们是多么的愚不可及,上赶着给苟林送去了行贿钦差大臣的直接证据,而今,东窗事发小,证据确凿,他们就是想要抵赖,都不能了。
天明后,苟林公开审理向文昌等二十九名潞州府地方官吏集体贪墨朝廷赈灾款银的通天大案以及他们贿赂钦差大臣的又一个集体犯罪的案件,铁证如山,当场宣判:罢免向文昌等二十九名潞州府地方官吏的职务,全部判“斩立决”,即刻行刑,同时没收这二十九个人的全部家产,追缴朝廷赈灾款银,真正发放到黎民百姓的首领。
贪墨朝廷赈灾款银的原潞州知府向文昌等二十九个罪犯,被验明正身,押赴人员密集的地方,开刀问斩。
万人空巷,奔走相告,欢呼雀跃。
查抄向文昌等二十九个罪犯的家产,让苟林和一百个御林军士兵大吃一惊,从这些人的家里,抄家竟然合计超过了一千万两纹银之多,抵得上华国皇宫里面国库中的银两了,这还不算,更让人气愤的是,这些可恶的贪官污吏,中饱私囊,家中的粮食堆积如山,甚至有许多已经开始发霉了。
“真是一帮混蛋透顶、搜刮民脂民膏的大吸血虫啊!恶贯满盈,死有余辜!大家即刻把这些粮食先分到那些食不果腹的难民手中,再把这二十九人的田产、房产,全部没收,分给那些穷苦人家居住和有地耕种,把他们这些坏蛋的家人,不分男女,全部没收为官奴,押解进京,临行前,把朝廷赈灾款银,发到黎民百姓手里,然后,咱们一起帮忙,给潞州府的百姓们,祈求一场大雨,让潞州府的百姓,摆脱那旱魔的肆虐,安居乐业,确保天下太平啊!”苟林说。
“是,就依大人的吩咐,咱们有条不紊的一项一项的进行。”
苟林雷厉风行的办妥了一切,立刻做起法来,对着天空,大喝一声:“雨师何在?”陡见一朵祥云自空而下,云中站着一个天神,向苟林行礼道:“雨师泻,进见苟大人,不知召唤,所为何事?”
苟林说:“潞州府大旱三年,万民待毙,行雨乃尊神专职,何忍坐视而不救。”
“苟大人,此言差矣,并非小神不救,实因此地雨蝶儿驱使旱魔为虐,小神敌它不过,所以不能尽其职责,还请谅解一下。”冯泻说。
苟林道:“尊神乃天上神祗,旱魔不过山林恶魔,何故敌他不过呢?”
“唯其做他不过,所以成灾,如其敌得过他,不至成灾,雨蝶儿浴火重生,成为妖魔鬼怪四界的女王,旱魔是她精心打造出来的一个魔神,比起来女魃,有过之而无不及,前雨师吴磊,遇见了这个旱魔,两个斗法,吴磊不敌,身死异处,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了,小神继任,哪敢和旱魔相敌呢?实在是不好意思,小神无能为力啊!”冯泻说。
“既然如此,尊神不必说了,现在,我奉天子之命,替天行道,拯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一身正气,一尘不染,这个雨蝶儿派遣过来的旱魔肆虐潞州府,祸害苍生,我手握天子御赐向尚方宝剑,执掌着生杀大权,正想会会他这个不知死活的恶魔,将之诛杀,望尊神,不必胆怯,尽管降雨就是了。”
“苟大人既然如此说,容小神会合了云师怀化和风师循规前来效力。”冯泻说罢,上天而去。
过了片刻,只吓得空中呼呼风声,转眼之间,黑云白云迷漫堆布,仿佛就有大雨倾盆之势。
苟林举目一望,只见天空中冯泻、怀化、循规三个神仙各自率领着他们的部属,站在云层中,卖弄着他们的精神,那雨点已如豆大的降落了下来。
“快看,苟青天,给我们求来了大雨!”
大雨落下来了。
万民欢喜若狂,一起跪倒在雨地中,欢呼雀跃,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