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体术”不能提供任何武技,却能使修习者在熟练掌握《星空算数》的同时,精神与肉体也随之升华。
而随着无字天书焚烧一空,孟浩明显感觉到丹田之内沉甸甸的蓄满了精纯之气。
之前他只是身躯强悍,但如今在吸收了无字天书散发出来的金色字体之后,他不仅成了一位内家高手,并且真气之精纯醇正,当世无出其右。 孟浩运使这股真气,在周身经脉运转了十几个周天,这才满意地收功起身,将铁盆跟铁箱全都收拾起来,躺在床上推算了一下接下来几天会发生的事情,这才安然入睡。
他每天早上都要早起帮向思思做早餐,已经成了习惯。
虽然今天向思思不用去上班,他还是在八点以前就起床洗漱了,只因孔琳的奶茶店要九点以后才开门,所以孟浩干脆进厨房做点早餐自己吃。
还没做好,听见门铃声响。
孟浩走出去拉开房门,看见一个长相满英俊的男人站在门外。 他叫王金,是向思思的表妹夫,开了一间小公司,每回看见孟浩,便跩得跟亿万富翁一样。
“我表姐呢?”
王金一把推开孟浩就往屋里走,走几步却又贼头贼脑回脸向着门外瞅。
孟浩立刻明白他的来意。
不过孟浩没有马上点破,只是淡淡说道:“你表姐?那是我老婆!” “你老婆?别让人笑掉大牙了!”王金立刻摆出一脸嘲讽,“你跟我表姐到现在都没同过房吧?丢人不丢人,说你是窝囊废都是轻的,要我说你简直就不是男人是太监!”
“是吗?”孟浩一点生气也没有,却突然拉开房门,冲着门外大喊大叫,“讨债的人听着,王金就在我家藏着呢,你们赶紧过来把他抓走吧!”
“你他妈的干什么?”王金大吃一惊冲过来,“赶紧把门关上,要不然我他妈的弄死你!”
“弄死我?”孟浩冷笑,“我看你还是跟高利贷的人去耍横吧!”
“你你你……怎么知道……?你他妈的敢偷偷调查我,我今儿非弄死你不可!” 王金先是惊得满脸雪白,紧随着便目露凶光,扬起拳头冲向孟浩,满拟要将孟浩一拳打得满地找牙。
事实上他曾不止一次冲着孟浩挥过拳头,而且每一次孟浩都只能打落了牙齿和血吞。
但是这一次他失算了。
而且失算得很彻底。
没等王金的拳头落在孟浩脸上,就听见“噼啪”一声清脆响亮,紧随着王金半边脸颊火辣辣地痛起来。 同时王金只感觉身上一轻,“哇呀”叫着横飞而起,凭空一掠数米,“扑嗵”一声摔落在了门外的水泥地面上。
王金直被摔得昏头涨脑,老半天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勉勉强强撑起身体,向着大门口的方向一望。
他看见孟浩一脸阴森,从前的窝囊废软饭王,此刻看起来就像一个魔鬼。
“跟我玩儿,玩儿不死你!”
他听见孟浩阴沉沉地冒出一句话来,紧随着“砰”的一声响,孟浩将房门重重关上。
王金很想跳起身来,就像从前一样将孟浩狠狠狠狠折辱一场。
可是他瞅一瞅他自个儿的身体跟大门之间至少五米以上的距离,再摸一摸又肿又烫还痛得钻心的脸颊,不得不认识到一个残酷的现实,他根本就不是孟浩的对手。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那个窝囊废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吗?怎么会突然变成了一个武林高手?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扮猪吃老虎?
不行,这口气他忍不下去,他一定要找回这个场子来。
他知道孟浩最怕的是向思思,他只要在楼下大喊大叫吵醒了向思思,他相信孟浩绝对又会变成一只软绵绵任人宰割的窝囊废。
所以他就准备放声大叫。
只可惜没等他叫出声来,他听见有人喊了一声:“在这儿躲着呢,看你个王八蛋往哪儿跑!”
王金大吃一惊,这才想起他自个儿还麻烦缠身,赶忙想要转身逃走,已经有两个汉子分从两边扑上来,一下子将他按倒在了地上,并且很快拿出一个废布团,将他嘴巴牢牢塞住。
门外发生的事情,孟浩全都推算得清楚明白,不过孟浩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他不是一个老好人,更不是一个圣人,王金对他做过的恶事,他不完全报复回去已经算是格外宽大了,没可能再主动出手救下王金。
他在屋里慢条斯理做好了早餐,再慢慢享用完早餐,将碗筷清洗干净,这才上楼整理了几件换洗衣服,一手提着背包,一手拧着那只小铁箱下楼。
他将小铁箱扔进门口的垃圾桶里,背着背包沿着林荫小道往小区大门口走。
走没多远,就看见迎面走来几个人。
其中一个老女人阴阳怪气地说道:“这不是咱向家那个上门女婿吗?大嫂你不是说他从建筑工地掉下来摔死了嘛,我不会是看到鬼了吧?”
“你没看到鬼!这就叫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另一个老女人扁着嘴说。
这个老女人正是孟浩的岳母陈幼莲,先说话的那个老女人则是向思思的姑母向玉湖。
两年前孟浩跟向思思结婚,向老爷子花几百万在这个小区买了一栋小别墅送给新婚夫妻。
为公平起见,老爷子又给向念念、以及向玉湖的女儿曲艳芝也在这个小区各买了一栋小别墅。
陈幼莲会经常跑到这个小区带同向念念夫妻找孟浩蹭吃蹭喝,这也是原因之一。
赶上最近一段时间向念念检查出身怀有孕,喜得陈幼莲一天三趟往这个小区跑。
今天又带了几样补品送过来,向念念的老公葛运强殷勤地接到小区大门口来。
可巧又在大门口碰到了向玉湖跟曲艳芝母女,四个人便说着话一同走进来。
孟浩其实知道会遇到这几个人,但这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他躲不过,也不想躲。
所以孟浩尽量显得心平气和,先冲曲艳芝跟葛运强点一点头,再冲陈幼莲跟向玉湖喊了一声:“妈,姑!”
“我说了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窝囊废的女婿!”陈幼莲一看见孟浩就来气,“你说你吃软饭就吃软饭吧,竟敢背着我们去建筑工地打小工!真丢人啊,我们向家哪辈子造了孽,遇到你这样一个甩不掉的大蚂蟥!”
“可不是孟浩!”曲艳芝明明是个表妹,这会儿也板着面孔开始教训,“你说你好歹也跟思思姐有夫妻名分,你可以不要自己的脸,怎么也得顾着思思姐的脸面吧?居然到建筑工地打小工,连我这个表妹都觉得丢人!”
“对呀孟浩!”向玉湖跟着接口,“不是我这个姑愿意说你,你要是确实在家闲得慌,跟你表妹夫王金说一声,让王金帮你谋一份差事也行啊!做不了其他的,做个勤杂工总可以吧,那也比你去建筑工地打小工强百倍吧?”
“妈你千万别给王金找麻烦!这人不止是个窝囊废,还会公款挪用!真要是进了王金的公司,谁知道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曲艳芝说。
“对对对,我把这茬儿给忘了!……大嫂你是不知道,咱们家王金是有多本事!虽然他开的那间公司不如思思的公司大,但毕竟思思的公司是老爷子出资开起来的,王金却是白手起家,现在也有七八百万的资产了,上个月接了一单大生意,把他高兴得还买了一串珍珠项链孝敬我呢!你瞧就是这串项链,二十四颗都是一样圆润一样的颜色,十几万真是买便宜了!”
向玉湖炫耀地扯着脖子里的珍珠项链给陈幼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