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得,自然是极好的。”白朝辞笑笑,将他迎往一旁,“我们去书房说吧。”
“好。”陶钧锋浅笑应下,可还没走几步,天罗地网便快速落下。
白朝辞后退几步,面颊慎重,“说,你到底是谁!我儿现如今在哪里!”
他内心错愕,面上却是一脸懵逼,“父亲,锋儿不知你说的是什么。”
“你不是锋儿!”白朝辞手上长剑落下,横跨在他的脖子上,“你把我的锋儿弄去哪里了!”
陶钧锋见着对方的笃定,当下便知晓自己身份已经暴露,眼底划过一抹可惜,正想咬牙自尽。
赤影忽而出现,大手一出,毫不犹豫的卸掉了他的下巴。
“呵!小样儿,都这个时候了还想跑?”他的眼底尽是讥讽,看眼前人的目光好像看傻子。
陶钧锋心中咯噔一下,很快不可置信出声,“陶珊凝知道我是假的?”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赤影嫌弃的瞥了他一眼,“怎么?难道你以为自己的演戏很精湛?”
“你压根不懂陶钧锋对于她的感情,就算是模仿,也缺了味道。”赤影可怜的看着他道,“他们兄妹之间的相处模式……”
“不!我明明研究了他们很久了,不可能出现问题!”陶钧锋怒吼出声,“你骗人!”
“傻逼!”赤影学着陶珊凝的语气骂了他一声,而后手肘落在了他的后颈处,将他敲晕。
“我们王爷让我过来看看白将军的情况。”处理好好,他将视线落在白朝辞的身上,“这个人就交给将军处理了。”
“是,我一定会把锋儿找回来的,您与王爷知会一声。”白朝辞点点头。
两人客套几句后各自离开,白朝辞心头尽是复杂。
他昂起头来,望着远方低沉的天,心头闷得难受。
“父亲放心,大哥是有福气之人,一定可以早日平安归来的。”白桑桑望着他的脸色,心疼的宽慰出声。
几个兄妹并肩站着,让他的内心平复了好几分。
“把他放到暗牢里去吧,晚些时候我再去处理。”他疲惫的揉揉眉心出声。
兄妹几人照做,目睹着他缓步的离开。
此时暗处,凤千千双眸瞪得老大,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拉了下去,不甘的拽紧十指。
她悄无声息的溜出府,很快递了消息往上。
李老头在看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被气炸了,“废物!就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一出去就被人识破了!”
他恨痒痒出口过后,沉着脸往不远处走去。
一道道暗门被打开又快速跟上,他行到了暗牢处,望着被悬挂在水池上方的男人,轻笑出声,“陶钧锋,你怕不怕?”
陶钧锋紧闭的双眸缓缓睁开,不屑道,“你大概早就知道自己会输给我妹妹,所以才用这么不要脸的手段想要威胁她吧!”
他勾唇的笑意里尽是讥讽,吃了瘪的李老头本就在气头之上,这一下子被他刺激得面色骤变。
随手丢出好几块肉到悬挂着的湖水中,陶钧锋瞬间脸色发白,好几只大鳄鱼在地底下钻出来,距离他的脚只有一点距离。
“小伙子,我劝你还是莫要逞口舌之快的好!”李老头看着他恐慌的模样心情颇好,眼尾上挑。
一道突如其来的灵力袭击而来,趁其不备将他推入了那湖水中,与此同时,陶钧锋也被人救了起来。
四周的鳄鱼因为惊恐于他的气息,纷纷钻到地底下不敢轻举妄动。
他不过才出来,却是被制止而住,周身瘫软到没有任何力气。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李老头横眉冷对,眼尾划过恨意。
陶邦宏轻笑一声,“你觉得呢?”
赤煞拎着他往前,一层层门被打开又关上,几人不过才出了门口,一道口哨突然而起!
“混账东西!”陶邦宏扇了他两巴掌,怒不可遏,“竟然还敢叫援手!”
“我们先走,别冲动,出去了就好了。”陶儒凌拉住他的大手,摇了摇头示意。
陶钧锋被搀扶着,几近要晕倒,许久都未曾进食的他没有任何一点力气。
往前走了不过几步路,他们突然被一阵巨大的吸力抽走,再度睁开双眸之时,人已经到了京城外的某个寺庙中。
“我们方才路过这里,我寻思着你们自己解决不了,所以就……”看着错愕的几人,陶珊凝尴尬出声。
陶钧锋疲惫的抬头,留意到她身体无碍之时,这才放心的晕了过去。
陶珊凝替他诊脉,很快放下心来,“没事,他就是太累了,加上肚子饿了,所以体力不支晕了过去,睡一觉就好了。”
解释清楚后,她又在灵河中拿出好几碗水让众人喝下,平息了体内躁动的灵力。
“这个人该怎么办?”赤煞拧着眉心出声。
陶珊凝拿出一颗丹药塞进他的嘴中,拍了拍手道,“无妨,他不会再对你们构成什么威胁了。”
“把人带回京城里去关着吧,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别整死了,等我回去找他还有事。”她淡淡交代出声。
陶邦宏看着她腹黑的小眼神一阵无奈,点了点她的额头,“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怎么?大哥这是不放心我?”陶温毅勾住他的肩膀,不满道,“凝儿也是我最爱的妹妹好嘛,我肯定会把她照顾得白白胖胖的。”
“别别别,算我求求你,我才不要白白胖胖的,不好看了都。”陶珊凝将双手高高举起,求饶出声。
可爱模样让众人忍俊不禁,都失笑出声而起。
“好了,我们先回去了,不然晚些时候城门该关了。”陶儒凌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和出声。
陶珊凝眼底不舍,却不得不挥手道别,“好,你们慢点。”
司黎寒很快迈步站在她的身旁,“为何你提要求的时候,不把他们全部带上?”
“我又不傻,干嘛给狗皇帝机会。”她冷哼一声,神色倨傲。
“你和他们都会平安健康,左右不过是留在京城里的人受些苦头罢了,至少好过这样子分离。”他偏头过去,双眸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