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的问题的还没有提出解决方案,当天晚上,试药的人在一夜之间全部身亡,如此一来,白箭雨想要偏袒清歌再不可能,只能下令停止试药。
清歌对白箭雨说出了心中的疑虑,肯定有人在其中动了手脚,否则绝对不可能出错,因为第一个种痘的白小蓟已明显有了好转,两人秘密一合计,清歌打算暗中调查此事,白箭雨派扶桑配合清歌。
路申鸣的计划预计三日后在午夜时分实施,这晚美人在怀,两人持杯对饮,好不惬意。
“大人今晚格外高兴。”殷夫人放下酒杯,搂着路申鸣的脖子。
“你家大人我就要做成一件大事,当然高兴。”路申鸣笑着轻点了一下殷夫人的鼻子。
“大人能告诉我吗?是什么大事能让大人这么高兴?”
“当然是解决瘟疫的大事。”
“大人和蓉儿说说要怎么解决?”殷夫人伸手抚上路申鸣的脸。
“好啊!大人我到床上告诉蓉儿。”路申鸣不怀好意的笑看一眼殷夫人,放下手中酒杯,一把抱起殷夫人向床榻走去。
“大人真坏。”殷夫人娇羞的在路申鸣胸前轻轻捶了一拳。
清歌与扶桑从房顶下来,清歌忍不住骂了一句,“这老色鬼,果然是他在捣鬼。”
“这个路申鸣好大的胆子,尽然敢在后面做小动作。”扶桑也没想到这路申鸣平时看着恭恭敬敬的,居然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你可别忘了路申鸣现在是地头蛇,龙一他们也已经回京,王爷身边就我们几个,他能不嚣张嘛!”这个路申鸣何止是胆大,简直是该死。
“那现在我们是不是去向王爷禀告此事?”
“别急,既然他路申鸣这么闲,那就找点事给他做做。”清歌坏坏一笑。
扶桑看着清歌不怀好意的笑,估摸着是想到什么坏招了。
“走吧!是该把那个人放出来了。”既然这个路申鸣这么想玩,那就让他玩个够。
当天夜里,薛姨娘房里传来一阵尖叫 ,原本已经死了的路钟不知为何突然活了过来,还出现在了薛姨娘的房间。
“你......你别过来......”薛姨娘缩在床角,躲在被子中瑟瑟发抖。
“薛姨娘,你好狠的心啊!既然派人杀我?”路钟恶狠狠的看着床上的薛姨娘。
“你......你是人是鬼?”莲儿也吓得脸色发白,腿脚不停的颤抖。
“你们希望我是人是鬼,哈哈哈......你这个贱人,我真心对你,你却要我的命。”路钟一下朝薛姨娘冲了过去,掀开被子,将薛姨娘拖了下来。
感受到路钟的体温,薛姨娘惊慌失措的瞪大了眼,“你没死?”
“是啊!我没死,怎么,你很失望是不是?你个贱人。”路钟一把厄住薛姨娘的脖子。
“咳咳咳......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孩子。”薛姨娘挣扎着掐着路钟的手。
“孩子,谁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你这个贱人惯会说好听的话。”路钟这一刻愤怒无比,那还管得了什么孩子。
莲儿见自家主子被路安掐着,情急之下不知从哪里顺手拿了一个花瓶,一瓶子砸在路安的脑袋上,路中吃痛,松开了掐着薛姨娘的手。
“夫人,你怎么样?”莲儿赶紧将薛姨娘扶起来。
“咳咳咳......我......我没事。”薛姨娘扶住莲儿的手站起身。
路钟的头被砸中,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贱人,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好过,这个孩子你也别想留下来。”
“那你可要向清楚了,我肚子你的孩子可是你的种,若是被路申鸣知道,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你想清楚了。”薛姨娘缓过劲来,心中已不惧。
“贱人,你威胁我?”路钟原本是想恐吓薛姨娘,没想真做什么,这事捅出来,他也落不着好。
“威胁你又如何?你说要是路申鸣知道他得力的管家的儿子睡了她的女人,还怀了孩子,他会不会把你爹和你乱棍打死?”薛姨娘笑着走到路钟的身边,得意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你......”原本占上风的路钟彻底哑口无言,想想自己的父亲,他忽然没了勇气。
“不如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依旧留在我身边,我以后好好疼你好不好。”薛姨娘拿出手帕轻轻的为路钟擦去额头的鲜血。
路钟盯着眼前的女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薛姨娘,这个女人的心怎么能那么狠毒,要不是那晚有人救了自己,他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而这个女人居然告诉他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没想到薛姨娘尽然是这么心狠又不要脸的人啊!真是让文云涨见识了。”
忽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薛姨娘一跳,回头只见路文云轻蔑的看着自己,而另一边路申鸣赤红着眼怒不可遏的盯着薛姨娘。
“老......老爷......”薛姨娘颤抖着声音望着路申鸣,双腿一软,‘咚’一声跪倒在地。
“你个贱妇。”路申鸣带着雷霆之怒,一脚踹在薛姨娘身上,薛姨娘整个人向后翻倒在地。
“老爷息怒。”莲儿连跪带爬的来到薛姨娘身边,将薛姨娘扶起来。
“ 你们这些胆大妄为的贱婢,主子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既然还帮忙隐瞒。”路申鸣大吼一声,抓住莲儿的头狠狠往墙上砸下去。
莲儿倒地,不知生死。
“老爷,是妾身错了,你原谅妾身这一次好不好,都是路钟,是他勾引的我,老爷你饶了我好不好。”薛姨娘惊恐的爬到路申鸣的脚下,拽着路申鸣的衣角,哭喊着。
“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还有脸让我原谅你,你给我去死。”路申鸣弯下腰,对着薛姨娘就是狠狠一耳光。
“老爷,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妾身好不好,老爷。”一股血腥在薛姨娘空中蔓延,她却顾不得许多。
“孩子,你还有脸提孩子,这个野种最好死在里面。”路申鸣狠狠扯着薛姨娘的头发往后死劲的拽。
“老爷,孩子是你的,孩子真的是你的,我一直骗路钟的,是想让他保密,孩子真的是你的啊老爷,呜呜呜......”薛姨娘哭喊着。
“你这么肮脏的女人也配给我生孩子吗?下贱货,既然你这么想要男人,好,我就成全你。”路申鸣狠狠在薛姨娘脸上拍了两下,厌弃而恶心的将薛姨娘从身上扯下来。
“来人,把这个荡妇给我关到柴房,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给我弄出来,至于路安,你爹不是以为你死了吗?那你就永远消失好了。”路申鸣咬牙切齿的看着令他恶心的两个人,绝情的定了两人的生死。
路申鸣的话音落,门外迅速进来几个人。
“老爷,你不能这么对我,孩子是你的,孩子你都不要了吗?”薛姨娘发了疯一般的扯着路申鸣的衣角不肯松开。
“拖下去”
一旁的路钟原本是受了人的怂恿来吓唬吓唬薛姨娘,怎么也没曾想会让路申鸣知道。
“老爷,奴才知错了,老爷留我一命,看在我爹为路家尽心尽力当牛做马二十几年的份上,求老爷饶奴才一条命。”路钟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苦苦哀求。
“你还有脸提你爹,你这狗 娘养的,狼心狗肺,亏我对你像是亲儿子一般,你居然与那贱人偷晴,还怀了野种,我不立刻腌了你就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了。”路申鸣伸手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对准路钟的头就砸了过去。
“都聋了吗?都给我拖下去。”路申鸣怒吼一声。
“路申鸣,你不能这样对我,否则,你会后悔的。”薛姨娘甩开上前架着自己的两个人,恶狠狠的盯着路申鸣。
“怎么,你在威胁我吗?”路申鸣阴邪的一笑。
“你做的那些肮脏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王爷就在府上,你就不怕我告发你。”见自己大势已去,薛姨娘只好另辟蹊跷。
“好你个薛蓉,竟是我看走了眼,没想到你这个女人如此有心计,真是小瞧你了,不过,也得你有那个本事见到王爷,给关起来。”路申鸣大手一挥,再不愿多看两人一眼。
路文云看了这么一出好戏,心中说不出的畅快,也不知舅舅是在哪儿弄来的这路钟,里外联手,终于将这贱人搬倒了,剩下一个路文月还有何惧。
“云儿,你盯好了,这件事给我瞒好了,还有别让旁的人接近那贱人。”
薛姨娘的话还是在路申鸣心中起了些反应,他不得不防,在这关键的时刻,可不能让这贱人坏了事。
“是,爹,我知道了。”今晚这出戏是她带父亲来看的,等的可不就是这一刻吗?
“那就交给你了,为父先走了。”
带了顶绿帽子,搁谁谁心中也不痛快,路申鸣顶着一张黑到极致的脸回了房间。当天夜里,路钟就被勒死在柴房,丢在薛姨娘的面前,而薛姨娘肚子里的孩子被路文云一碗堕胎药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