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情深处,玄墨帝尊的眼神黯淡了起来。
君无月静静地听着,这是凄美的爱情故事,也是用时间和沧桑谱写而成的错缘故事。如果她的先祖奶奶当年嫁给了帝尊,或许就没有了后来发生的灭族之事,但是先祖奶奶如果不嫁给先祖爷爷,哪里还会有她?
世间没有如果,也没有人可以真正做到未卜先知,一切都是大自然的规律,一切都在缘起缘灭之中。
玄墨帝尊已经恢复了神情,笑着对君无月说,“丫头啊,珍惜你现在的缘分吧,你与天儿本就是天生一对,是他的幸运也是你的幸运。看到你们,就如同看到了本尊与你的先祖奶奶那样的情缘。
人生啊,活着不是争得了天上地下有意思,而是有个心仪的相伴之人最有意义。”
“哈哈~”君无月。
“你笑啥?”帝尊不理解。
君无月笑着说,“我笑帝尊您对我先祖奶奶一片痴情啊,至今孑然一身不会是在等我先祖奶奶的轮回转世吧?哎呀!”
“没大没小。”玄墨帝尊抬头给了君无月脑壳一叮当,“本尊倒是想呢,你先祖奶奶是魂飞魄散的,她太刚烈,燃烧自己全部的灵魂与敌人同归于尽。
本尊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不然即便耗尽了一声修为,本尊也会收集起来哪怕她一魂一魄的散魂······唉,我与她只是有缘无分。”
玄墨帝尊摇摇头,这段情缘让他有了期待,又频繁的幻灭,也许此生注定他孤独终老。
君无月忽然看着玄墨帝尊不说话了。
“哎,你如此看着本尊是为何?”她竟然把玄墨帝尊看发毛了,玄墨帝尊当即后退一步。
君无月忽然靠近玄墨帝尊,伸出小手指指他的全身上下说,“帝尊,您明明可以保持二十几岁最年轻的样子,为什么非要保持如今这个老态龙钟的俊美脸庞白发模样,真难看,变回青春年少看看呗。”
玄墨帝尊:“······”
“不是看你是天儿那小子喜欢的份上,本尊一巴掌拍飞你,哼~此刻,本尊自己在你这时空坠随便逛逛。”
君无月成功把玄墨帝尊气跑了,留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大笑。
“哈哈哈,帝尊看上什么花花草草不要客气,随便拿。”
结果她出了时空坠,把玄墨帝尊院子里的好宝贝灵药给索罗了一番,直到玄墨帝尊凭借强大的修为自己从时空坠出来,君无月才敢把索罗的好宝贝扔进时空坠。
“哎呀,这趟值了。”玄墨帝尊更加开心,把君无月时空坠里成熟的草药和果子都给摘了。
君无月嘴角抽了抽,“帝尊啊,我也就客气客气,您老还真不客气,把能摘来的都摘了。”
玄墨帝尊大笑开怀,“哈哈哈,你是你让本尊不要客气的嘛,那本尊倘若客气了,不是和你小丫头见外了嘛。你还说本尊,你自己看看本尊这园子,被你索罗得跟乱葬岗似的。”
“哈哈哈······”一大一小忽然笑了起来。
“真是狡猾又奸诈的一大一小啊,徒儿都管为师的死活了?”突然,修罗塔里传来一个熟悉的醋话。
“啥?师傅?您醒了?”君无月开心不已。
“嗯?谁?小丫头你在和谁说话?你时空坠里可没人。”玄墨帝尊双眼一眯。
君无月这才想起来,看着玄墨帝尊,她忽然计上心头,一把拉住玄墨帝尊的胳膊把他带进了修罗塔,“哎呀,近水楼台啊,我怎么忘了呢?真是一孕傻三年啊,帝尊快帮我师傅看看,重塑肉身还需要什么?”
“你师傅不是南宫冰澈吗?”玄墨帝尊迷惑不解,小丫头的秘密可真多啊,忽然他想起来了,“不会是仙道神宗真正的老祖北宫烈吧?”
“嗯嗯嗯,就是我师傅北宫烈。”君无月点头,说话的功夫她已经把玄墨帝尊带到了北宫烈虚幻灵魂体的面前。
玄墨帝尊:“······”
北宫烈也是活了许久的人,一看玄墨帝尊,还是规规矩矩的起身行礼,“晚辈见过玄墨帝尊,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前辈。”
“罢了罢了,你也是个凄惨之人,灵魂体修养的不错。哎,等会,本尊闻到了冰幻龙灵草的气息,本尊不管,先送本尊几棵冰幻龙灵草再说。”
师徒俩仰天大笑:“哈哈哈,敢情帝尊您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喏,够不够?不够我再催生一些给您。”君无月笑着把一把成熟的冰幻龙灵草放到玄墨帝尊的手里。
可把玄墨帝尊给乐坏了,“哎呀,木系灵根会催生的你就是不得了啊,小北宫烈啊,你有福啊,有个这么好的徒弟。”
北宫烈也学着玄墨帝尊恭喜回去,“帝尊岂不是比我更幸运,小丫头还是您老的徒媳妇呢。”
“哈哈哈,那是,再好也是我们家天儿的人了,你看连娃都有了。哎呀,本尊真是迫不及待啊,无聊了万年,终于有徒孙了,想来一定很好玩,就是不知道是男是女。”
玄墨帝尊看着君无月的大肚子,那是一个乐啊。
君无月秀眉一挑,坏笑着问玄墨帝尊,“那帝尊是喜欢男徒孙还是女徒孙?”
玄墨帝尊拿眼睛瞪她,“本尊当然希望男女徒孙都有了,你是不知道天儿虽然性格冷了些,也是个调皮的,都是一千多岁的人了,他竟然纵容他的跟班光明正大偷盗本尊的神丹,气死本尊了,这一点上来还是女徒孙比较可爱,断不会干出偷盗本尊丹药的事来。
但是呢,你自己也清楚,未来的玄天神宫必须有男孩子来继承掌权,你现在不生个男孩出来,以后还是得生的。”
“唉~。”君无月叹口气,扭头问北宫烈,“那师傅您呢?希望我生个啥?”
北宫烈咬牙,“不管你生啥,反正得生五个。”
君无月吃惊地张大嘴,看着北宫烈伸出的一把手,“为什么生那么多?您老一点都不心疼你可爱的徒弟我。”
北宫烈一本正经吼她,“这不是明摆着吗?一个你那不开窍的倔驴公公玩,一个谁也争不过给帝尊,一个是你火爆脾气婆婆的,一个你和云凰天那小子带着,剩下一个不得留给你师傅我玩?加起来刚好五个。”
君无月:“······”
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