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别说了!”
“李大师,咱们可是堂堂的七尺男儿……”
啪! 啊……
咣!
那小子直接摔出去二十多米远。
砸在人群当中。
只见他浑身上下铁黑,脸上肿的跟个大馒头似的。 “啊……”
那小子疼的在地上直打滚。
“李前辈,救救我啊!”
李熬咽了一口唾沫,魔女的实力有目共堵。
他已经把人家给得罪了,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 这个要死不死的的小辈,还火上浇油,现在想求情都张不开嘴。
老半天憋出来一句话。
“你,得罪了魔女,这是你的惩罚,给我闭嘴。”
“你给我过来!”
梦魂朝李熬挥挥手。 李熬双腿打颤,心里范着嘀咕,胆怯的走过来。
“刚刚你说,要灭了我和张二皮,是吧。”
“没,没有,都是误会!”
“什么误会?你三番五次的为难我们,还拉帮结派,你们这些人都是想让我和张二皮死的?”
此话一出,大院里的阴行人。 特别是刚刚站对要弄死我的,一下子不淡定了。
在看看那个小子,口吐白沫,双眼如死鱼一般。
噗通!
几十人全都跪下了。
“魔女,我们都是受了李熬的唆使,已经知道错了,饶了我们吧。”
“你们这群混蛋,我什么时候唆使你们了,现在出了事,都找我背锅,老子找谁去啊。”
啪!
咔嚓!
啊……
梦魂一伸手,从地上飞起一块板砖。
直接砸在李熬的膝盖骨上。
一声惨叫之后,李熬的腿断了!
“啊,我的腿,我的腿!”
李熬可是阴行的老前辈,居然被梦魂给废了一条腿。
真成瘸拐李了。
“我废了你的一条腿,如果日后在生事端,就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让你欲死不能,欲活无门!”
我靠,这也太狠了吧。
“啊,是,多谢魔女不杀之恩!”
那个被揍的小辈,爬到我脚下。
铁黑的脸上,全是水泡。
“张大师,小的错了,不该冒犯你们二位,是我有眼无珠,是我狗眼看人低,我给您赔罪,我错了,求求您放过我吧,我在也不瞎说话了,呜呜……”
那小子边哭边咣咣的嗑头。
脑袋都嗑出血来,顺着额头上就往下流。
“阴行自有阴行的规矩,找你的同门,去领罚吧。”
铁扇唐四站了出来。
“你小子本来是个外地的算命先生,学艺不精四处坑蒙拐骗,后来拜我师兄为师,进入了阴行,不好好学手艺,竟干些偷鸡摸狗的行当,没想到,你仗势欺人,丢了我师兄的门面,现在又得罪了魔女,张大师,你想怎么处治他,都可以,我们唐门没这个孽徒。”
“唐四,既然他是你们唐门的人,那就由你来责罚吧。”
“唐师叔,看在我师傅的面子上,您就饶了我吧。”
“我早就想处治你这个孽徒了,就是看在我师兄的面子上,留你一条小命,滚吧,滚出唐门!”
唐四也真够狠的,就这么给赶走了。
“张大师,我的毒?”
“死不了!”
那小子终于放心了,生怕因为嘴欠丢了性命。
他捂着胸口,连滚带爬的跑了。
“师爷,是徒孙管教不严,请您老怪罪。”
阴五爷虔诚的跪拜。
梦魂拍拍手。
“行了,起来吧,我饿了,给我准备点吃的吧。”
阴五爷马上吩咐下人,带梦魂去吃饭。
梦魂和龚月许婷去吃饭。
阴五爷收拾残局。
“日后,阴行弟子需更加小心,别让他人有可乘之机。”
李熬疼的齿牙咧嘴。
“阴五爷,小的知道错了,可也是为您的病情着急啊。”
“行了,快下去休息吧,阴行的事情就交给王归一来处理吧。”
李熬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阴五爷看了看我,道:“二皮,真没想到,你居然是魔女的弟子,连我都要叫你一声师叔了。”
“不敢当,不敢当,五爷您就别取笑我了。”
“这次我生病,阴行多亏了你呀。”
“是啊,阴五爷,当初就说过,如果谁救了您,就要他当咱们阴行的道皇,张大哥是实至名归。”
“对,张二皮当道皇,我们服气。”
“我们也服!”
“道皇,道皇!”
大伙都高喊让我当道皇。
阴五爷大手一挥,道:“三日后,咱们就举办道皇大会,阴行是该有个首领了,免得被人欺负!”
“张二皮就是实至名归的新一界道皇!”
“好!”
“好!”
我被众星捧月似的欢迎。
“二皮,这次多亏了你,我那个不孝子,做了对不起阴行的事,我没脸在呆下去了。”
王归一脸色惨白,心灰意冷的说道。
“归一啊,节哀顺变!”
阴五爷拍着王归一的肩膀说道。
“王叔,不用担心,百年之后,我张二皮给你养老送终!”
……
王归一张着大嘴,突然愣住了。
哈哈……
“你说的是真的吗?”
王归一激动的抓着我的肩膀说道。
“嗯,真的!”
本来垂头丧气的王归一,一下子来了精气神。
这转变也太快了。
“王叔,你不伤心了?”
“不伤心,为那个孽障伤心多不值得,有你给我养老送终,那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呵呵,我赚到了。”
无语……
王叔真是个奇葩,刚刚还要死要活的。
瞬间就跟换个人似的,精神抖擞。
阴五爷去陪梦魂了。
王叔凑过来,笑呵呵的说道:“二皮,你要是真给我养老送终,以后,我的遗产全给你,多不说,娶个媳妇还是够的。”
呵呵!
“不用了,那些钱你还是自己留着炮妞吧,毕竟,你每月炮妞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哎呀,还是你好啊,那个孽障,什么时候体量过我的感受。”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袭来。
鬼气震天。
“好大的鬼气,大家列阵!”
王归一摆出架势,随时进入战斗。
一把黄纸从天而降,在漆黑的午夜,更加的恐怖阴森。
只见从远处飘来几个小鬼,身穿臧蓝色的长袍子,脸色惨白,面无表情的抬着一顶红色的轿子。
“鬼抬轿,这可是大忌啊,地下的阴官来拿人了。”
“对呀,我干阴行几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场面,这是地府来拿人了。”
“是谁得罪了地下的大官啊,这可是要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