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级后的泉眼并没有其它功能,但流量大了不少,珍宝树的树根冲起一道三米高的喷泉。
巨大的水流清掉了原先长歌规划好的沟渠,直接扩张成一道小溪。
小溪奔涌出来的泉水聚集在四人挖出来的池塘上,很快就满溢出来。并冲刷出一道新的小溪导入大海。 如果给点时间的话,流水会彻底形成溪流,并将规划好的池塘洗礼成一处小湖。完全性的改变了小岛的地貌。
土地虽然被泉眼征去一点,对比真正源源不断的淡水来说,不成问题。
夏小树在一旁看着长歌弄弄这弄弄那,整一个,变一个,变戏法那般,任何的原理和规则在他身上都行不通,无中生有,变戏法似的,开始有点差异,慢慢就已经麻木了。于是没了兴致,跟两孩子打闹去了。
其实她的天性终究是个孩子,哪怕脸上再多的深沉和掩盖,孩子需要的仅是童年而已。
可萝莉没玩一会,逗乐两小孩子,趁着空闲又回到树底下编织纤维。一副摆脱孩子性,居家小妇女那般。 眼睛偶尔会瞟向长歌。可能裤裆空洞这阵子被他折腾得有点大。萝莉似乎看到什么,脸色一红,又埋头编织。
长歌有看到她脸上的潮红,也明白身上的毛皮有点不堪入目。可没办法啊,小岛的困境萝莉也能看得到,所以她也一直没有说话。
小喇叭跟格鲁还光着膀子呢!
小树真的很懂事,不说她脑子的知识量,做事也是如此。除了为留在荒岛耍了点小手段,其它无可挑剔。
现在菜园子基本归她管,都不用长歌操心。两小孩有时候矛盾,也是她调理。 像个小大人。长歌倒显得有点无所事事。
原本蹭吃蹭喝的她,长歌居然生了愧疚。特别萝莉埋头走着纤维的样子,长歌大致知道她要干什么,应该是长歌的裤裆真心不忍直视,估计是想给他编织一件遮羞物。
孩子就该活在童年,长歌身为一个农村的孩子多么理解这句话的珍贵。之前说出有劳才有得仅是教育。并不是强求。更何况,长歌还没到衣不遮体的地步。他穿越而来的时候是有穿底子的,底子!
所以说萝莉编织布料,完全是没必要。
于是长歌对着她说到:“要不还是去玩一下吧。” 萝莉白了一眼长歌,不说话。用沉默拒绝了。
长歌害怕她说出一句,我又不是个孩子,不得已又钻心泉眼的升级。结果发现升级的条件居然达到两万的劳动值,也作罢了。
虽然比起土地的升级来说便宜不少,长歌舍不得那个钱,他是打算存一下把商城那张狂化技能卡淘过来的。
荒岛又开始回归日常,唯一的变化就是换了住处。
老拐杖的躯体坚硬无比,树根缠慢整个荒岛,再不怕风吹雨打了。 就是床只有一张,为了归属权,四人差点大打出手。
长歌做为小岛的主人,床应该归为他,小喇叭跟格鲁倒是愿意跟他挤做一块。被占过一次便宜的小树不乐意。
来者是客,顾客是上帝。她觉得那张床是她的。一桶辩论下来,小喇叭和格鲁也拥戴了大姐头。
三票胜算,长歌被移到大厅!
那个郁闷。
小岛的深夜:冷!
大厅没有门,冷冽的寒风直直灌了进来,将长歌本就破烂不堪的衣服游了个遍。
现在的房子又是老拐杖的体内,还不好生火。周围只有几块从溶洞捡回来的发光贝慰籍着他。
就差冻成狗了。
半夜辗转反侧的时候,萝莉睡眼朦胧的出了大厅,长歌以为她是如厕。
发现她手里拿着张布块。
结果还真的是如厕。
长歌正想转过身去在坚持坚持能不能入睡,突然一张布块就盖在脸上,是萝莉手里那张。
他拿开问到:“咋啦?睡不着么?还是做噩梦了。”
“你那裤子烂了,把那东西围上吧。”
“这个?”长歌捏着那张小布块问到:“其实没必要,我里面还有。”
“谁想看你里面啊!”萝莉睡意全无,又想一把掌,但最终在长歌的哆嗦的身子,停下手。
小岛真的冷,没有植被,海风又大,昼夜的温差很明显。长歌双腿已经抖得面筋似的。
“要不进去睡吧。”
长歌哪有二话,谁会跟自己的身体作对。收拾收拾东西就要入房。
刚跨一步就被萝莉拦下:“那东西围上!”
!
寻思着长歌也懂萝莉的心,小岛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破裤裆到处晃悠,有损形象
对孩子影响也不好,而且可能还有外人进来,做买卖要一手形象,萝莉只是想尽一份职责。
再者裤子上一个大破洞总归冷吧。
可是小树的好心是表足了,但功底不够。
长歌拿着那张布块有点傻眼。说好点叫布块,说差点其实跟张树皮编织的网格没啥区别。工具和工艺都有限,而且萝莉还赶时间。四四方方的一块布,长度是刚刚好把裤裆围上,偏偏宽度不够。
长歌那坨玩意又有点沉,挡得了上面挡不了下面。里面本来还有条底子,再围上这件小布片预演盖章似的。入眼第一想法丑不说,绝逼印象是:里面真空上阵。
长歌那个苦,可小孩子嘛,也懒得驳逆,对方也是一片好心。
于是一席齐B小短裙的他进了卧室。
第二天醒来依旧没少挨一巴掌。这是老规矩了,萝莉不懂自己晚上睡觉多闹腾就算,偏偏醒过来还一副被占了大便宜的样子。
长歌羞愧欲死。
磨磨蹭蹭到了中午。四人正在休息。诡门的战鼓如约响起。
“开工了!”长歌先是将豌豆射手和西瓜投手一一摆放,对着前方的星门。
现在星门被长歌移近不少,阵仗直接在珍宝树下拉开序幕。
他又拿起那根焦痕累累的木棍,凝视着星空门,一副威风凛凛,就是底下的草裙有点辣眼。
波纹转动,门内探头的是一对角,朝前弯曲上扬。长歌以为是之前的怪羊老客户。紧接着又是一个牛鼻子。
牛脑袋,然后整只牛出现在门前。跟普通的牛不同的是,这只牛浑身披毛,长得发指,都垂到脚下了,拖了一层烂泥,被裹得像吊着一根根小铁柱。
如果不仔细看,那毛茸茸的草丛堆里探出一根根黑乎乎的圆柱体,总让人浮想联翩。
更奇怪的是,这只牛长着一对竖眼,体毛太长,遮遮掩掩的貌似还有六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