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也知道那一亩三分,喂不饱天下人。
有着军队这个大狮子,足够他投食很久了。
但教廷的嘴脸实在难看。长歌让步可以,气得出。
可长歌的话落到众人眼里就不一样了。
跟教廷谈条件,是与阎王爷做生意。得看有没有命了。
库奇是真的佩服长歌的勇气,也为他这种傲气有点无奈。明眼的人都知道。在教廷眼皮底下,只让份市场份额这种小亏已经算不错了。
严重的,多少人被钉上异端,锁在裁判所的十字架上!
再说了,明里是失去普通市场的份额,人都是活的。库奇不是说了么?那些朋友啊,都可以私下做点小交易,有心之下,谁不是朋友。
长歌的小作坊也无法满足大众,这个裁定除了剥夺他当街叫卖的权利相当于无。
现在居然要条件了。
“什么条件?”库奇无奈说到。
“一个教廷无法拒绝的条件。”长歌说话有点大声,像是故意的说给两位主教听的。
库奇听了,寻思着,难不成长歌还想把买卖做到教廷身上。那教廷得乐开花了,有心的人都能看出西瓜除了保管时间短了点,但比起神恩术,根本不在一个档次的。
库奇真为长歌感到心大。转眼仇人又变成商家了。
那作物说句实在话,军队都足够消化了。何必要摊上教廷这个白眼狼呢?
但长歌真正的想法,别人并不知道。
也没有直接说出来条件因素,只是在主教二人默认的等待他的要求中,将小萝莉三人众遣返小岛。
萝莉离开的时候,两大主教双瞳明显收缩一下。他们似乎都发现什么,但星门的波澜一起,她人已经离开广场。
接着老拐杖也退掉树根进入安眠。
至于库奇和琯兰这三个来客,因为要谈生意,小岛才是本家的待客之处,也被长歌要求进入小岛。
对此库奇并没有拒绝,他也想看一下究竟是何山何水能够种出如此有灵性的作物。
在带领龙伴即将跨入星门时,忍不住的低声问了一句长歌:“什么条件?还得遣返所有人才谈。”
哪怕强者也免不了八卦。
“要点利息而已。”
“把全员撤离。怕你这利息要得不小啊。你最好小心点,教廷可不好欺负。我不想东西还没有买到,白跑了一大躺。”
“我自有分寸。”
疏散了众人,长歌才单独的对上了教廷两大主教。
“什么条件?”弗莱德淡淡的说到,他脸上还有些许掩藏不住的窃喜。显然他也跟库奇那般想到了一块。
外放的领域也被其收了回去。
“也没啥的,大家都是生意人,利益至上。”长歌信步的走向对方,尽量不去看两个主教的眼睛,只是看了他一旁的白袍。
全身肌肉开始松弛,把身与心调节到是自然的状态。
为此甚至取消了暴发户的理想。但血怒早就适应了,一直维持着。
两位主教一看长歌的姿态就像是想谈生意又戒心未消的样子。更是坚信了心中的想法。
他是想舔着老脸来做买卖的。
西瓜好啊,它的功效比神恩术还要强大,最厉害的是,这玩意不需要人为驱动。能省下不少人手。
“都是明白人,那就好办了,说吧什么事。”
长歌走到了弗莱德的身前,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说到:“谈事先不急,我想跟你老丈人讲句话。”
老丈人一词出声,弗莱德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老牛吃嫩草这事虽然摆在明面上,但弗莱德是谁?主教,史诗。
所以这事谁也无法公开谈。
哪怕老丈人也不行,能娶他女儿做小妾,那是他的福分。
要不是白袍的女儿年轻,又有点漂亮,弗莱德在白袍说漏嘴那瞬间都起杀机了。
偏偏长歌还提这事。
弗莱德又不好接口,只能任由着长歌走到白袍身边。
他竖起耳朵倒想听听这两人还有啥话可说!
长歌看向了白袍。
白袍被看得很不自然。
好在长歌并没有盯多久,手就伸进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玉米粒和一个三阶的胡萝卜。
把玉米粒抬高一点说到:“这东西认识么?”
白袍当然见过,但不并认识。
“玉米。使用之后附加一个技能迅捷步伐,提高基础速度百分之一百二十。持续十二分钟。看……”长歌介绍完,就把玉米粒吞下肚子。
淡白色的光环效果立即出现在脚底。
弗莱德眼红了。他跟库奇一样能够预见玉米的强大。怪不得库奇从新月国,大老远的赶过来。并且面对教廷也要保下长歌。
还好,一切都不是不可挽救。看情形对方介绍物品,也是想做生意的。
让弗莱德较为奇怪的是,两大主教在这里,他不谈,偏偏选择白袍干嘛?
两人似乎正要进入主题,弗莱德更不好插口,只能静等下文。
吃完玉米粒的长歌转而握紧了拳头,放到白袍身前说到:“这是什么?”
这不拳头么?白袍不懂长歌卖弄什么,只能不做声。
“这可不是拳头,而是商人的诚信,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诚信,懂了么?”长歌说教着。
白袍点了点头。
两大主教更坚信了长歌做生意的想法。戒心也放了下来。
“明白就好。”长歌活动活动拳头说到:“当初咱们说过什么?毁我西瓜,拿钱来抵,风头你帮神官出完了,钱你又不给,那剩下的七棍你来挨吧。”
“该清账了。”说完,长歌早以准备好的拳头,在血怒的支持下一拳就捣破了白袍的胸口。
他没有用棍,只用拳。
实在话,白袍捡了大便宜。
可这便宜并不好捡,拳头仿佛利剑般的洞穿了对方的胸口,鲜血瞬间喷溅出来,将白袍染红。
没有一个法师敢肉体摆在长歌面前。而且是毫无防备之下。没有开魔法盾之下。
胸口的肋骨对他来说跟豆腐渣没有区别。
长歌轻轻一捣骨骼就断裂了。拳头直透身体内部,他大手一张,抓住了白袍那还跳动的心脏,再轻轻一扯,整个猩红的心脏连带着血管被扯了出来。
甚至不甘的在长歌手心跳动一下。
长歌大手一捏,喷溅的血液像夜空中那最耀眼的礼花。
“啪……”的散了开来。
“棍子太粗暴了,就一拳吧。”长歌凝视着白袍先是不可思议的表情,渐渐扭曲成极致痛苦的脸。
“谁让你拿不出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