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完了,岳正阳出去再看看有什么商机可以让自己发展的,收音机厂他就不去了,有了样品大家照样做就行,他去了也没有什么用,只能干瞪眼。
岳正阳在大街上逛了半天,终于看到一家店,店名是文物总店。岳正阳这能放过他吗?回答肯定是不能了。
进了店里,岳正阳就看到里面就两人,一个年纪大点的像掌柜的,还有一个年青的。 见了岳正阳,年纪轻的就上前询问“同志,您看上哪件了?我给您取出来瞧瞧。”
岳正阳摆摆手,自己还没看呢,就要往自己手里塞一件了,这简直就让岳正阳怀疑,会不会是其中有诈。
“我先看看,看上了再取也不迟啊。”
店里面好东西还真不少,老檀木写字桌,金丝楠的马扎,哥窑的花插,黑釉皮瓤壶,三彩荷花瓷枕等等,岳正阳看着就眼馋,都是好东西啊。可是他现在一个人也没有办法买这么多东西啊,要是现在把这些东西收进空间里,那自己还不被人逮住了当小白鼠了。
“师傅,那个哥窑的花插能不能看看?” 不是岳正阳在炫耀自己的古玩知识,其实是每件物品都用贴纸标注了名称和价格,岳正阳目力不错,离两米远那花插上的白纸标签上的小字他都能看得清楚。
那店里的小伙子把哥窑的花插,放在柜台玻璃上说了一句“这个二十。”
等店员手离开了哥窑花插,岳正阳这才伸手捧起花插,将花插转着圈的看了一遍,然后又瓶口里仔细看看,最后搂底看了看,他就已经断定这是哥窑花插真品无疑。
所谓哥窑器必须具有众所周知的“金丝铁线”、“紫口铁足”。大纹为“铁线”,有的显蓝色显铁锈色,大纹中套着小纹路就是“金丝”,有的不一定显示金黄色,这些大大小小的纹路密而不疏,曲而不直,瓷胎满釉器有“紫品”而无铁足,铁足应当是胎质本身的无釉颜色。
哥窑属青瓷系列,其釉色为青釉,其色有浓有淡,有粉青、月白、油灰、青黄等等颜色,由于窑变的原因,釉色一般都是两种或两种以上的色泽,不是人为主观意志所能控制。 胎质有瓷胎和砂胎两种,一般情况下没有花纹,胎色有黑灰色、深灰色、杏黄色、浅灰色等等。釉面不光洁,但有一层如酥油般的光泽,釉质较深浊不清透,釉层厚薄不匀。哥窑其烧造方法为裹足支钉烧或圈足垫饼烧,后者可明显见到所垫圆饼烧造的痕迹。
“师傅,这哥窑花插可以便宜点吗?”
“哦我们这里不还价的,标的什么价就是什么价。”这个店员语气有点不太友好,岳正阳也不跟他计较,一个人出门在外还是少惹事端的好。
“那把那个三彩荷花瓷枕也拿过来吧,一起包上我买了。”
听到岳正阳要买两件东西,店员东西很麻利的用灰色的纸把两件物件分别包了起来。然后用塑料绳子把它们捆起来,从两头连接一根塑料绳方便提拿。 “收您四十块,您走好。”
提着两件瓷器岳正阳出了文物总店,他心里那个急啊,他要去租个仓库,把文物总店的好东西买过来。
岳正阳好不容易找到居委会才租到一个小仓库,大概一百多平米样子,人家要了他一个月三十块钱,这还是居委会看在他是京城来的面上。
等岳正阳再次来文物总店的大手笔,把店员和掌柜的惊呆了,就看到岳正阳手指着货架说,这个我要了,还有这个,这个……这个也包上……
惊呆了归惊呆,买了这么多东西,岳正阳问他们能不能免费送货上门的时候,他们根本就不愿意,让岳正阳自己想办法。岳正阳心里却是一万个草泥马跑过,没办法,人家吃的是公家饭,也不是干的自己买卖,你爱买不买不耽误人家拿工资是不是。 岳正阳租了几辆车来拉这些他买的物件,不是他买的有多少,而是这个时期只有人力板车可以租用,都是赚苦力钱的。
这些干苦力拉板车的帮忙上货,到了地头又帮岳正阳卸货,都是劳苦大众不怕吃苦,多干一点都无所谓,不精精计较。岳正阳也很爽快,给了每人两块钱的工钱,这些苦力连忙推却,不肯收,最后岳正阳实在没办法就给了他们一块钱,五个人就是五块钱。你不要以为钱不多,要知道这些拉板车的一般拉一趟才一两毛,一块钱他们一天也未必拉到这么多。
等这些苦力走后,岳正阳把仓库里的古玩物件统统收进空间里,神不知鬼不觉。这个仓库租的是一个月,等飞鸟无线电厂的收音机生产好了,岳正阳也要让他们送到这里。他不可能把这些货让火车或者货车运过来,首先不谈这些运费的问题,就是谈到这批货到了京城估计也会被人扣下来,因为他这些货没有公司单位接受。岳正阳也不能凭一个废品公司科长的名义去接受这些收音机啊,起码这要是什么百货公司什么的。
关上仓库大门,岳正阳就去了大街上的百货公司看看,这里的比京城品种多点,毕竟受x港那边的影响,有点很潮流的感觉。
进了百货大楼,岳正阳就彻底放飞自我了,看到连衣裙买几件,遮阳帽买几个,各色小皮鞋来几双,挎包各款来一个,手表来两个,裴红英和自己各一个算是情侣表了,这个表是进口的不需要工业卷,只有国产的才需要工业卷。
岳正阳在百货大楼就是不停的扫货,害的他不停的去厕所,在没人的地方才能把这些东西放空间里,否则他一个人都拿不了这么多的东西。
就这样岳正阳不停在各个大街小巷进进出出买了不少的东西,最后岳正阳在进一家百货大楼的时候被进出口的一个青年人留住了。
“兄弟,要彩电吗?新到货的。”这个年青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一边说话,还一边左右张望,生怕被人发现了的模样。
“哥们,你手里有彩电?我没有票啊。”岳正阳心想自己反正是要买东西的,有电视买也不错,虽然手里倒是有两张电视票,还有其他的一些票,这都是他平时在黑市倒腾来的。
“不用票,兄弟你要是买,我上这边谈。”这个青年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胡同里。
去就去,岳正阳不怕对方有什么套子让他钻,不要说他一个人,就是再来几个他还是应付得过来的。
见岳正阳跟过来,这个青年才不像刚才那班顾忌,敞开天窗说亮话了。
“兄弟,我的彩电都是从那边过来的,你有需要的话,我卖你一台,价钱好说。”
“那你就说一个价吧!”
“一千两百块。”
这个价钱有点狠,岳正阳结婚的那台也就是一千二,那是在京城,现在他到了G州只有便宜点的,怎么可能还是这个价钱呢,这人肯定把他当肥猪宰了。
“兄弟,哪里有这么贵的,你当我不懂行啊!一口价八百块!”坐地起价,就地还钱岳正阳还是懂的,怎么砍下价钱,就看岳正阳怎么扯大锯了。
“八百块太少了兄弟,兄弟我还要吃饭滴,兄弟我从那边带货过来也不容易滴,你起码也要给兄弟我留口饭吃吃是不是,最低一千,再低就不卖了。”这个青年心道:这小子他吗的真黑,一下就还价了四百块。于是他直接报了底价,爱要不要,想要的人多呢。
“行,成交,那在哪里交易?”
“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