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爷,你说小土都离开半月有余了,怎么还没有回来?”这个时候顾罡才想到了莫尘,思索道。
“有着高人龙拾护着,应该不会有问题,况且没准小土回来,已经是个剑修了。”王武回答道。
“师父,武爷,我回来了。”说到便到,回来的时候可没有狐狸精这么一回事,龙拾一路飞行,只是路过小树林停留了些许,又到李坦的目前拜祭了一番。
“小土,怎么样?”顾罡看着莫尘问道,按照他的想法,现在的莫尘已经是剑修了。
“师父,一言难尽。”莫尘摇了摇头说道。
随即三人摆出了小酒桌,连喝带说,谈到了深夜。
“不适合做剑仙就不适合呗,反正你好好修行,以后称为大炼器师也是有可能的!而且大炼器师绝对要比大剑仙更加受人尊重。”顾罡一旁说道。
“嗯!”莫尘点了点头,要做刀仙的事情,暂时他不想和别人说,只能自己悄悄去办。
既然打算自己为自己铸造本命刀,那便要提升一下自己的炼器水平。
虽然世人常说,本命物是随着自身变强而不断提升的,但是也要适当的差不多些,一开始太差了也不行,要不白衣剑门那些弟子们就不会想法设法的想要那前辈们留下的本命剑了。
还有不到俩个月的时间,便是炼器师大赛,他需要好好准备一番,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打铁,感觉自己都生疏了。
第二天一大早,莫尘便开始打铁炼器,而那顾罡和王武几乎一宿一宿的不睡,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神机上面。
城主府内,一间房屋中,龙拾恭敬的看着一位华服老者。
“白衣剑门与我城主府向来没有什么纠纷,若是强大起来倒也好,最起码能够抵御血月教,与我们既无弊,也无太大的利,只是你当真想好,要传位给那少年?”老者闭着双眸,问道。
“嗯!”龙拾点了点头,“与我而言,不管他如何,只要重情义,便可。”
“哈哈………”老者笑了笑,“恐怕你那俩个徒弟可不干,到时候少不了明争暗斗。”
“争斗是难免的。”龙拾回答道。
“你那俩个徒弟,现在已经是九重的修为,你放心你这小徒弟送去哪里吗?”看着睁开了眼睛,问道。
“自古强者,多磨难,若是他连这关都过不了,也就不配继承黑冥。”龙拾说道,“不过我总会为他盘算些,毕竟他最年幼。”
“哈哈………你这不还是偏心吗?难道你觉得他就是最佳的人选吗?”
“其实并不是,不过那俩位更加不合适。”龙拾回答道。
“黑冥由谁继承的事情,我相信你,不过我感觉到,卫国蠢蠢欲动,最近铸铁城内多了不少的魔修,你和凤九还多加留意一些,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看着说道。
“卫国勾结魔修,不知为何大秦帝国和天剑宗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是奇怪。”龙拾说道,“按照他们的脾性,应该早就掺合过来了。”
“燕国多了一位藏刀镇出来的少年,他们现在将目光都聚集在哪里,当然无暇顾及卫国魔修的事情。”老者解释道,“只是说也奇怪,那少年前些日子娶了燕国唯一的公主,而且成天干些混账事情,一点都不想刀仙的传人。”
“可能是他装的吧!”龙拾想了想说道。
“也有这个可能,毕竟没一次刀仙出现,都是一场血雨腥风,就拿莫问天来说,打的北州诸势力,当时各个不敢冒头,若不是死在天劫之下,我想北州各方的局面早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老者回忆道。
“所以他们深怕那个少年拿起刀,然后与那莫问天一般,大杀四方。”龙拾问道。
“可不就是,其实各方都是在怕,怕在出现和莫问天。其实也简单,直接抹杀便好,却不知道道尊是怎么想的,竟然做了那少年的护道人。”看着疑惑道,“要知道,曾经道观可没少逼迫莫问天。”
“若是那少年拿起了刀,岂不是燕国必定回乱,少了燕国,那卫国就少了一方制衡,我们便举步难坚。”龙拾分析道。
“嗯!”老者长出了口气,“百年前,卫国兵临城下,我们冒昧杀了他们数位十重修行者,杀了他们的官员,却不曾想,突然出现了一位十三重的魔修,你师傅与凤九师傅皆都死于对方之手,若不是天剑宗出面,斩了那位魔修,我铸铁城早就亡了。”
“卫国收敛了些年,但是近来蠢蠢欲动,屡次挑衅燕国边境,甚至前些日子,明目张胆的一口气出现了七位七重修为魔修,怕是这些年养精蓄锐,已然复辟。”龙拾道。
“怕就怕血月教也参与其中,到时候我铸铁城真的危险了。”老者叹气道。
“过些日子的炼器师大赛,恐怕要乱呀!”龙拾担心道。
“龙拾,你的抓紧了,若是你和凤九能够突破大修行者的桎梏,我铸铁城还是有一战之力的。”老者看着龙拾说道。
燕国都城,此刻乱成一团,燕国唯一的皇子,死了。
并且就死在皇宫之内,对方明目张胆,杀人还留下一句话,“下一个便是燕皇慕容诺。”
慕容诺暴怒,但是却无奈,坐在金銮殿上,看着满朝文武,他的眼神衰弱,之前威武的脸颊变得沧桑。
后继无人,如今面对的难题,自己的儿子死了,这些个忠臣们第一时间不是悲伤,而是在商谈谁做太子的事情。
“皇上,我觉得义王的儿子虽然有些愚钝,但是为人和善,很适合。”一位老臣说道。
慕容诺心中愤怒,但是这火却不能发,他看向了文先生,“文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文先生想了想,皱眉说道,“皇上,我觉得此时不宜立太子,应该做好燕国的防卫。”
“文先生,你此言差矣。”那位老臣听到文先生的话,顿时反驳道,“国不可一日无主,若是后继无人,便是衰败,所以老臣恳请陛下立太子。”
老臣一跪,顿时场内跪倒了一大片的跟风狗,整的慕容诺是火冒三丈,他真想拉这些人出去斩了,但是却不能。
“哈哈哈…………”这个时候殿内传来一声大笑,这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去,毕竟这属于国丧,不宜笑,谈的是严肃之事,不宜笑,这个地方乃是金銮殿,不宜笑,但是那人偏偏笑了,还笑得很大声。
“驸马?你在笑什么?”慕容诺皱眉看着二虎,因为二虎娶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所以自己特意给二虎封了个有名无实的官职,但是哪曾想到,二虎就是和傻狍子,新婚夜,得了便宜卖乖,被揍的洞不了房,而且躲茅厕看黄书的事情也传遍了大街小巷,他慕容诺觉得自己看错了眼,道尊也看错了。
“我在笑他说的话,就根我老家那头驴放屁一般,既滑稽又可笑,哈哈哈……………”二虎指着那当头老臣说道,随即又是哈哈大笑。
顿时场内的气愤不是很好,因为二虎竟然那驴和那老臣作比较。这是赤裸裸的侮辱呀!
殊不知那头驴若是知道二虎那这么个玩意和自己比,定也是生气恼怒,他配吗?
“驸马爷,我倒是要问问你,我哪里滑稽可笑了?”老臣站了起来,看向二虎问道。
“我大舅哥死了,你不但不哭,还嚷嚷着赶紧立后,怎么地?义王的儿子难不成是你的私生子?你这么着急?”二虎语言粗鄙不堪,丝毫不给老臣面子。
“你不可胡说。”老臣脸色一变,指着老臣气呼呼的说道。
“怎么的?你要咬我?”二虎一副市井无赖的模样。
“你……你……”老臣气的直哆嗦,忙朝着慕容诺跪下,说道,“陛下,请为我做主呀!”
慕容诺心中暗爽,这二虎虽然成天感谢混账事,不得不说,今日这话让他很解气,就该骂,好好骂骂这些个忠臣们!
“二虎,不得放肆。”不过表面样子还是要有的。
“岳父,这也不是我放肆,实在是他的话不中听。”二虎一脸无辜的样子,“我虽然读书,但是啥也没学会,那些拐弯抹角的话不会说,只能实话实说,我觉得他就是在欺负咱们家。”
“此话怎么说?”慕容诺一愣,问道。
“岳父,那刺客格外的嚣张,我就不知道,这些人为啥不如差此刻,却在这里立太子,这不是瞎搞吗?我敢说,咱们现在立了太子,晚上太子就被那刺客咔擦了。”二虎滔滔不绝的说道,“而且他们这些人,老说后继无人,可是岳父您现在身强体壮,活个百年不成问题,百年时间都不用担心继承人的事情,而且岳父也可以自己在娶几房媳妇,生几个儿子,怎么可能后继无人呢?我觉得他们分明是听了那句,“下一个便是慕容诺”的话,觉得岳父您必死无疑了,才这般着急着立太子。”
“你胡言乱语,你个混账羔子。”老臣顿时脸色发黑。
“你看看,急眼了,被我说中了。”二虎看着老臣说道,“我估计你是不是和那刺客有勾结呀?还有那义王,是不是也是呀?包括你们?”
“你个市井泼皮,你不配站在这里。”老臣骂骂咧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