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寒也很惊讶,楚莲平日与沈君翔一点交集都没有。
楚莲怎么会主动去找沈君翔呢?并且这么重要的事情,她又怎么会将此事告知沈君翔呢?
这样两人有些想不明白,最重要的是沈君翔所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让我想清楚去找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若是真的,我不去,父母的死因我就不知道。若是去了,他要是以我来威胁与你,岂不是……”
苏景雯犹豫不决,一方面不想放弃线索。一方面不想沈君寒涉险,就在苏景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沈君寒突然说。
“这样吧,我明日就去宫中向父皇禀命此事。这样一来你就不用担心了,所以明日可能要回来的晚一些。”
苏景雯点了点头,这的确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于是两人商量定,第二天一早沈君寒便前去皇宫。
可两人却不知,沈君翔根本不会让这件事情顺利进行。
瑞王府内。
穆左彦与沈君翔在一边下棋,一边商量对策。
穆左彦很郁闷,明明昨日就可将苏景雯抓起来威胁沈君寒。那样子,即使沈君寒命人包围了瑞王府。
可只要苏景雯在他们手上。沈君寒还不是要乖乖就范。但是沈君翔却并没有这么做,反而放走了苏景雯。
这让穆左彦很不理解。
“王爷,为何要费两遍事?昨日您大可……”
“那多没意思,本王要让她自投罗网。自己找上门的猫儿才好玩儿,本王要一点一点的将它驯服。”
穆左彦心里冷笑,呵,真是坏趣味。
但是一想到苏景雯的姿色,就这么被沈君翔得到他还是心有不甘。
尽管苏景雯对他已经不再喜欢了,但是他还是想得到苏景雯的身子。
想到这里,穆左彦的眼里就浮现了一丝愤恨。
因为是低着头的,所以沈君翔并没有看到,但是沈君翔似乎知道穆左彦在想些什么一样。
“放心,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本王只要沈君寒痛苦,只要沈君寒死了,苏景雯什么的都无所谓。”
“谢王爷。那王爷,我们接下来。”
沈君翔依旧看似专心下棋漠不关心,说的话都像是无心之语,但却透露着狠意。
“明日沈君寒一定会进宫,将腿好的事情告诉父皇。而我们则是要抓住这个机会,在他离开之前让苏景雯来瑞王府,然后在他面圣之前赶到这里。总之就是几不让他告诉父皇,又不让他两全其美。毕竟这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输了。”
穆左彦微微一愣,这才察觉到沈君翔最后一枚棋子已经将自己封死。
沈君翔起身离开之际。
“下棋就要专心,不然就会被人吃掉。人生如棋,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
穆左彦坐在原处攥紧拳头,心中发誓,终有一天他要沈君翔听自己的。
第二天凌晨。
“我先走了,你在家莫要随便出去。此去可能一时半会回不来,要不你同我一同前去,这样我也放心些。”
苏景雯摇了摇头,她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我就不去了吧,我想再去镇北侯府看看,顺便看一看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沈君寒点了点头,也好,毕竟若是父皇同自己单独说话的话,难免会使她无聊。
“好,那我走了。”
“嗯,注意安全。”
就在沈君寒刚走,一个黑衣人便翻墙而入,苏景雯被突如其来的黑衣人吓了一跳。
黑衣人只放下了一封信便离开了,等寒二出现时人已经走了。
“速度不慢,看来价格也不低,真是下了血本了。王妃,属下办事不利,还请责罚。”
“算了吧,此人一看就是有备而来,而且出其不意。怪不得你,你先下去吧。”
寒二离开后,苏景雯这才打开信封。
信上写着——
若想知道真相,速来瑞王府。只限你一人,不然本王就将沈君寒双腿废掉。
苏景雯眉头紧锁,不知道是否该去。去了怕被沈君翔用来威胁沈君寒,不去,沈君翔的为人她还是知道的。
若是用其他方式陷害于沈君寒也未尝不可,苏景雯想了想硬着头皮决定还是去一趟。
刚要出门,却被寒二拦了下来,这种事情才也猜得到,所以寒二只是躲在暗处并没有离开。
“王妃您不能去,若您去了,那王爷一定会担心的。若是沈君翔出尔反尔,我们岂不是……”
“我知道,所以……你陪我去个地方。”
寒二疑惑的点了点头反正只要不去瑞王府就行,说着两人就到了苏鹏程之前的宅子。
“王妃,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进来你就知道了。”
两人走进一间屋子,苏景雯将门关好。寒二更疑惑了,接下来苏景雯的话就更让寒二惊讶,准确的说是惊吓。
“把衣服脱了!”
“啊?”
“我让你把衣服脱了。”
“不是,王妃,这……我……这不太好吧……我……王爷……要是……”
寒二确保自己没听错之后,结结巴巴的说不清话,他害怕啊。
他失了什么到是没啥,但要是被王爷知道他在王妃面前……
不用想都知道,他一定会死得很惨,嗯非常的惨。
尽管苏景雯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他可不认为王妃是看上他了,所以一定是有什么事儿才对。
“哎呀让你脱你就脱,一个大老爷们家的磨磨唧唧的,怎么跟个女人一样。难不成你还准备让本王妃亲自给你脱?”
“不是……王妃,您总低告诉我为什么吧,您这莫名其妙的就让我脱衣服。我这……要是被王爷知道了,我小命儿可就没了。”
“快点儿的,在不快点儿我就告诉沈君寒你非礼我。脱不脱?”
苏景雯一副你不脱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死的样子,寒二瞬间觉得自己不认识苏景雯了。
这还是那个王妃嘛?他能不能跑路。
“别想着跑,门儿都没有。”
苏景雯冲着寒二笑了一下,在寒二看来却是要多瘆人有多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