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那个服装店的老板贝伦斯聊过以后,云筱儿一直在琢磨这个投资的事情和这个如何投资。
投资为对内扩大再生产奠定基础,即购建固定资产、无形资产和其他长期资产支付的现金。
云筱儿又思索了很久,既然决定了投资这个服装店,云筱儿就一定要把这个服装店做大做强。 于是云筱儿又找了一个空闲的时间,去了这个家服装店。这次并没有带着阿辰,让他在家里研究一些新的甜品。
这家店的老板是真没想到云筱儿就是这么的看了一下她的店,就准备好了投资。
而且这么雷厉风行,她以为她会在考虑个很多天的,毕竟这只是一个小姑娘。
老板贝伦斯把人请到她的招待室,毕竟,她的服装店已经很多天没有人过来了,她就算不再也很放心。
贝伦斯跟她详谈了很多。 云筱儿问:“那我投资了以后,这个服装店可不能在像以前那样发展了。”
老板点点头:“当然。”
云筱儿接着问:“那你有什么关于以后发展的方案吗?”
老板不是没有想过,所以她提了出来:“做服装店看似简单,没什么门槛,实际上,怎么进货就是个非常考验服装店主的一个比较高的门槛,进货环节没做好功夫,后续就是一大堆的烦恼,也许是某些款式,也许是某些颜色和某些尺码。”
老板顿了顿,接着说:“所以我想要从根源上来解决这个问题。” 云筱儿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老板说“学会做好预算,最好准备一个专门做预算的本子,从服装店的店租、装修、进货、陈列、天卖出多少、盈利多少等,都要一丝不苟地认真记下来。挑选好的服装导购员是一个服装店经营者必须做好的一个任务,是做好服装店管理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这关乎到整个服装店的形象和业绩。”
云筱儿很赞同这个服装店老板说的话,觉得句句话都是很精髓的事情。
云筱儿说:“我很赞同你的说法。这才是经营一家服装店最核心的部分。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知道这些还一直经营不好?我可以知道这个服装店以往的流水账吗?”
贝伦斯点点头,苦笑着解释道:“是因为我的丈夫。”
云筱儿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她一直以为这个老板是单身。 贝伦斯接着说:“因为我的丈夫一直想开一家服装店,他也是一个很优秀的服装设计师。但是非常不幸的是,他在一次意外中去世了。但是我为了纪念他,自己开了一家服装店。我开这家服装店如同他还是和我在一起一样。你看到这些衣服的设计了吗?还有好多是出自我丈夫之手的。这些年我为了纪念他,一直坚持着开着这家服装店,无论有没有人来,但是非常不幸的是,来的人很少。这家店的流水账也并不是很好。几乎说可以一眼看的过来。但是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开这家服装店。这个服装店也相当于我和我丈夫的心血。我还是会坚持开下去的。”
云筱儿没有想到这个服装店的背后还有这么多的故事。这些服装在云筱儿的眼中变得鲜活了起来。听完她的故事,备受感动。
云筱儿沉思了一会儿,老板并没有打断她,而是优雅的喝着咖啡。
这个贝伦斯,外表看起来柔柔弱弱,需要别人的保护。但是内心很坚强,是一个柔韧的女人。内心坚定,一往无前。
云筱儿想,这么好的设计天赋,不能被埋没。连他一个外行人都能欣赏这些衣服。何况是别人呢? 但是云筱儿也不是慈善家,她很认真的考虑了这个投资服装店所以有关的利益情况。
在他看来,这家服装店有着很大的潜力,它唯一的缺点也许就像她的甜品店一样不被人熟知,不被大众所了解。
云筱儿想,好的商铺不仅仅自己能享受丰厚的租金,还可以像传家宝一样,一代一代的传下去。因为商铺越老越值钱,时间越长租金越高,商铺价格也会跟着租金水涨船高。这样留给子孙的就是一棵摇钱树,一只财富取之不尽的聚宝盆。
所以她决定投资这家服装店。
云筱儿看了一圈这个服装店,所有的衣服几乎都被挂满了,店铺还是太小。许多人看到这么小的店铺都望而却步了。
所以说她投资这家服装店的第一步就要扩大这个服装店。
云筱儿把这个想法告诉了贝伦斯,贝伦斯当然同意,她以前不扩大这个店铺的原因,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越大的店铺租金就越高,各种费用也会接踵而来。他不得不开一家极小的店铺。尽管这家店铺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大的利润。她依旧坚持。
贝伦斯问:“那要怎么扩大呢?你有什么想法吗?”
云筱儿还是很尊重这个服装店老板的,尤其是她讲了这家服装店背后的故事以后。再说,云筱儿也不想发生上次在甜品店发生的事情了,所以她说:“店铺的设计可以由你来制作一个设计稿,毕竟你也是学设计的,虽然服装设计和建筑设计不一样,但是如果你做的话更有优势一点儿。还是你决定吧,你先做着看看。”
贝伦斯就这么答应了,她很感谢云筱儿给与她的这种尊重。
云筱儿聊完以后就走了,她并没有回家。眼看着甜品店开业的时间就应该到了。她作为老板,也必须得表示一下。
云筱儿看到别人开店门口就放着很多的花篮和花束,她也决定去买一些花,不能给她的甜品店跌面不是?
云筱儿走进一家花店,找了几束寓意很好的花篮。于是她把她的联系方式和甜品店的地址给了店员。鲜花店的店员还负责配送,云筱儿省的带着去了。
云筱儿又四处的逛了逛,看到了前面的一个人,是周易瑶。
她是刚从一家珠宝店出来,步步摇曳生姿。
云筱儿不想和她打招呼,也不想多说话,直接想避开。